众人一路疾行至城外废弃木屋,推门而入时,屋内已聚着几名队友,金俊勉反手掩上门,沉声道:“清点人数,检查伤势。”枪声远逝在夜色里,只剩烛火摇曳,映着满室疲惫。
苏清鸢没顾上歇,立刻将金泰亨从领口捧出来。小蝙蝠蜷在她掌心,翅膀沾着细碎血痕,红眸黯淡了些,却仍强撑着蹭她指尖:“不疼,没大碍。”苏清鸢指尖发颤,褪去工装袖口,从空间取出疗伤药膏,灵气裹着药膏轻轻涂在他翅膀上,语气带着后怕:“都流血了还嘴硬。”
药膏触肤时,金泰亨轻颤了下,却乖乖不动,红眸黏在她脸上,贪婪汲取她的体香安抚。烛火映着她泛红的眼尾,他忽然低头,用鼻尖蹭她掌心:“别担心,我很快就好。”
一旁,金钟仁靠在墙角闭目养神,眉头微蹙,肩头中了一枪,都敬秀正蹲在他身边包扎伤口,动作笨拙却仔细,时不时问一句“疼吗”,呆萌的眉眼满是认真。金钟仁淡淡嗯了声,声音沙哑:“不碍事。”
金俊勉翻看着苏清鸢带回的文件,神色凝重:“这份是日军下一步的扫荡计划,得尽快传出去。清鸢,你这次立了大功,但也彻底暴露在日军事线里,近期不能回城区了。”
苏清鸢点头,指尖仍轻轻揉着金泰亨的翅膀,眼底满是担忧:“他的伤……”“我这里有消炎药,能帮他恢复。”朴灿烈忽然开口,从药箱里翻出一小瓶药递过来,语气局促,“外用的,很安全。”他一直默默看着苏清鸢,见她担心金泰亨,便主动递上药品,眼底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苏清鸢接过道谢,指尖轻碰他掌心,朴灿烈瞬间红了耳尖,连忙别开眼。掌心内,金泰亨不满地蹭了蹭她指尖,红眸瞪着朴灿烈,醋意翻涌却没敢闹,怕牵扯伤口让她更担心。
深夜,众人陆续睡去,木屋内只剩烛火噼啪作响。苏清鸢靠在墙角,将金泰亨放在膝头,指尖蘸着药膏,细细涂抹他翅膀上的伤口,灵气缓缓渗入,帮他加速愈合。金泰亨蜷在她膝头,红眸半阖,享受着她的触碰,冷香裹着他,疼痛感渐渐消散,只剩满心暖意。
“以后不许再这么冲动了。”苏清鸢轻声道,指尖轻点他的鼻尖,“万一你出事,我怎么办。”金泰亨蹭着她的指尖,声音软糯:“我要护着你,不能让你受伤。”他抬头,用鼻尖蹭她的脸颊,“有你在,我就没事。”
苏清鸢轻笑,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体香轻轻裹着他。屋外风声渐大,屋内烛火摇曳,她望着膝头乖巧的小蝙蝠,心底渐渐安定。虽身处险境,好在文件已拿到,身边人也都平安,只是日军的扫荡在即,他们需尽快将文件送出,筹备后续的抗日行动,这场博弈,仍未结束。
民国谍战篇·风声鹤唳
天刚破晓,木屋外传来轻叩声,金俊勉起身开门,张艺兴闪身进来,西装沾着晨露,笑容敛了几分:“日军全城搜捕,城区出口都设了关卡,文件暂时送不出去。”他递过一包干粮,语气沉了些,“我绕了三条小路才过来,他们认定是百乐门相关人员涉案,吴世勋正被盘问。”
苏清鸢指尖一顿,膝头的金泰亨立刻蹭她掌心,红眸藏着担忧。她攥紧衣角:“吴世勋会不会供出我?”“暂时不会。”张艺兴坐在对面,“他嘴硬得很,只说那晚和你待在一起,没提其他。不过边伯贤在旁煽风点火,说你近期行踪诡异,怕是藏了猫腻。”
金钟仁这时醒了,揉着眉心起身,嗓音沙哑:“关卡有日军重兵把守,硬闯不行,得找内应。”他看向苏清鸢,“你在城区人脉广,有没有可信的人能帮忙递文件?”
苏清鸢沉吟片刻,想起都敬秀——他家人在邮局工作,或许能借送信名义把文件送出城。刚要开口,朴灿烈忽然道:“我认识邮局的李叔,他是爱国人士,肯定愿意帮着传。”他眼神坚定,“我去送,日军没怎么留意我。”
“太危险了。”苏清鸢皱眉,“关卡盘查严,你带着文件容易暴露。”朴灿烈攥紧拳头:“清鸢姐,我想帮你,不能总让你冒险。”他语气执拗,眼底满是赤诚。
金俊勉思索片刻:“让他去试试,张艺兴你开车接应,若遇变故立刻撤。”又转向苏清鸢,“你和金钟仁留在这里,我去对接其他队友,稳住局面。”
众人分工完毕,朴灿烈藏好文件准备出发,苏清鸢叫住他,从空间取出一小瓶迷烟递过去:“遇事就用这个,保重。”指尖轻碰他掌心,满是叮嘱。朴灿烈红了耳尖,用力点头:“我会平安回来的。”
两人离开后,木屋内只剩苏清鸢和金钟仁。她将金泰亨从膝头捧起,指尖揉着他愈合大半的翅膀,轻声道:“还疼吗?”金泰亨蹭着她掌心,红眸亮得灼人:“不疼了,有你灵气养着好得快。”他忽然咬了咬她指尖,醋声道,“别总碰他。”苏清鸢轻笑,低头吻他头顶:“知道你醋,只是担心他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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