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到里德尔这边。
在珈兰倪莯走后,里德尔立刻用蛇佬腔下令让蛇怪藏进管道里,然后找机会自己回去。
他则攥紧魔杖,转身就往石梯快步走去,必须立刻回斯莱特林地窖。
推开寝室门,阿布正坐在他的床沿看书,见他进来,立刻挑眉打趣:“哟,汤姆,这是和罗齐尔学妹约会去了?回来得这么晚,连级长巡逻都没去。”
里德尔扯掉沾泥的围巾扔在床脚,脸色阴沉得吓人,没接话,只是将一本古籍摔在桌上。
阿布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合上书站起身,凑近了些,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怎么了?脸色这么臭,难不成……你被甩了?”
里德尔冷冷瞥他一眼:“少废话。”里德尔拉开椅子坐下,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沃尔普吉斯骑士团的名单,你整理得怎么样了?”
意识到他不想提这件事,阿布识趣地转了话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整理得差不多了,都是斯莱特林里纯血家族的后裔,保证没有任何一个血统不纯,不过我觉得珈兰倪莯那边……”
“她不用你操心。”里德尔打断:“罗齐尔家族的势力,我自有安排。”
阿布撇撇嘴,把羊皮纸放在桌上:“行,那你自己看着办。不过骑士团的仪式定在什么时候?总不能一直拖着。”
“等我证明一件事后再说。”里德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那时候,我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阿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里德尔挥手打断:“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别在我这里碍眼。”
阿布耸耸肩,知道他的狗脾气,拿起自己的书就往外走,临出门前还回头调侃了一句:“别气坏了身子,罗齐尔学妹看着不好惹,你降不住也正常。”
门被重重关上,阿布挠了挠险些被砸到的鼻子:“真是的,也就我能忍受你这个脾气。”
寝室里只剩里德尔一人。他盯着桌上的羊皮纸,想到刚才自己被利用,还这么狼狈!
气得他手上本来就明显的青筋更加鼓了起来,手攥的发白。
第二天清晨,桃金娘的尸体被发现,几分钟之内就传遍了霍格沃兹,学生们瞬间陷入恐慌,毕竟她死的太蹊跷了,没有任何伤口,表情也不是很惊恐,还带着一丝疑惑。
邓布利多扫过人群,落在里德尔身上——他正看着众人的恐惧模样,嘴角噙着丝笑意,透着股掌控的爽感。
邓布利多走过去坐下,目光沉静地看着他:“里德尔,你知道些什么?”
里德尔抬眼,脸上装出恰到好处的震惊与茫然:“教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发生什么事了?”
“桃金娘·沃伦死了。”邓布利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就在二楼的女生盥洗室里。”
里德尔的瞳孔微缩,随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死了?这怎么可能?她昨天还在盥洗室里哭闹,怎么会突然……”
“我想知道,昨晚你在哪里。”邓布利多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目光始终锁着里德尔的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里德尔垂下眼,手指轻轻摩挲着魔杖的柄,语气诚恳:“我昨晚一直待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里,和阿布拉克萨斯他们一起复习功课,直到宵禁。阿布可以为我作证,教授。”
“你和桃金娘熟悉吗?”邓布利多又问,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
里德尔摇摇头,眉头皱起,像是在认真回忆:“不算熟悉,只是偶尔在走廊里碰到过。她总是爱哭,身边没什么朋友,我甚至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邓布利多沉默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听说桃金娘生前和罗齐尔小姐有过不小的冲突,她偷了珈兰倪莯的遗物,还弄坏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里德尔的手顿了顿,随即点头:“当然,珈尔为此很生气,不过她不是会用极端方式解决问题的人,教授。”
邓布利多听到他的称呼,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没再继续追问,只是站起身:“我知道了。你也别太过惊慌,我们会尽快查明真相的。”
看着邓布利多离开,里德尔的笑容逐渐消失,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
邓布利多随后去拉文克劳塔楼,拉住一个学生问:“罗齐尔小姐在吗?”
学生答:“教授,她被阿芒多校长叫去校长室了,应该是因为桃金娘的事。”
邓布利多转身去校长室,刚到拐角,就撞见珈兰倪莯从里面出来,便邀她去办公室喝茶,有了那段坦诚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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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兰倪莯从邓布利多办公室出来,兴致勃勃地想去看里德尔的好戏,结果刚转过弯,一抬眼就看见他靠在转角的石墙上,双臂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注意,以下对话中的关联词语,两人都是用的口型,没有说出声来。)
“罗齐尔学妹,把我当刀使,还能在邓布利多面前全身而退,本事不小。”里德尔语气戏谑,眼底却藏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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