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洞核心入口的岩壁被血髓兽的利爪抓出深沟,碎石飞溅中,苏清雪的淡紫色平衡能量与沈若薇的银白阴柔之力交织成盾,堪堪挡住兽爪的重击。血髓兽的暗红色鳞片泛着金属光泽,利爪划过能量盾,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黑色的涎水滴落在地面,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散发着剧毒的腥气。
“这畜生的鳞片刀枪不入,涎水还有剧毒!”雷刚捂着流血的肩膀,将最后一块阳脉石碎片塞进二柱手里,“用碎片的阳气刺激它的眼睛,那里是弱点!”
二柱点点头,用尽全身力气将碎片掷向血髓兽的左眼。碎片带着淡绿色的光芒,击中兽眼,血髓兽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巨大的身体疯狂扭动,撞向岩壁,溶洞顶部的钟乳石纷纷坠落,砸向四人。
苏清雪立刻拉着沈若薇躲闪,雷刚则用身体护住二柱,钟乳石砸在他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苍白。“清雪,它的伤口在愈合!”沈若薇指着血髓兽被碎片划伤的眼角,那里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血阵核心的能量在滋养它!”
苏清雪咬紧牙关,掌心的残魂碎片突然发烫,一道淡紫色的能量光束从碎片中射出,击中血髓兽的胸口。血髓兽的动作一顿,胸口的鳞片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跳动的暗红色核心。“攻击核心!”苏清雪大喊一声,沈若薇的阴柔之力化作银白利刃,朝着核心刺去。
就在这时,溶洞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吟唱声,血髓兽的核心光芒暴涨,伤口瞬间愈合,变得更加狂暴,巨大的尾巴横扫过来,将四人击飞出去。苏清雪重重摔在岩壁上,一口鲜血喷出,残魂碎片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闪过,捡起残魂碎片,将其扔回苏清雪手中,正是神秘人。他的阳脉石剑上沾满了黑色的血迹,肩膀也受了伤,气息紊乱:“核心被阴罗王残魂滋养,血髓兽杀不死,只能暂时牵制!我已经在岩壁上留下破阵印记,沿着印记走,能绕到核心侧面的薄弱点!”
神秘人说完,挥剑朝着血髓兽冲去,阳脉石剑光芒暴涨,与血髓兽缠斗在一起。苏清雪握紧残魂碎片,看着神秘人的背影,心里更加确定他就是林九——他的剑法、他对血阵的了解,还有那份不顾一切的守护,都和记忆中的林九一模一样。
“走!”苏清雪扶起沈若薇,四人沿着岩壁上的破阵印记,朝着核心侧面跑去。她知道,绕到薄弱点只是新的开始,阴罗王残魂的力量已经开始觉醒,后续的危险只会超出想象,至少还需要五章的铺垫,才能真正触碰到破阵的关键。
而此时的望海村,渔灯制作工坊里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渔灯,竹篾扎成的灯架上糊着彩纸,里面放着蜡烛,五颜六色的渔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村民们正忙着赶制渔灯,准备在三天后的渔灯节上投放,孩子们则在工坊里跑来跑去,手里拿着小渔灯,兴奋地打闹着。
林九帮着张婶给渔灯贴上彩纸,指尖划过纸质的灯面,动作轻柔。周小雅坐在一旁,正在给小渔灯画上眼睛,画笔在彩纸上勾勒出圆润的轮廓,脸上带着专注的笑容:“阿九哥,你看我画的鱼眼睛,是不是很灵动?渔灯节晚上,这么多渔灯放进海里,肯定像星星一样漂亮。”
林九点点头,目光却落在角落的一堆渔灯上——那堆渔灯的彩纸呈现出淡淡的黑色,像是被墨汁浸染过,而且灯架的竹篾上缠绕着细小的黑色丝线,正是阴罗教用来污染渔灯的“灯煞丝”,它们会吸收蜡烛的阳气,转化为阴煞之气,人一旦靠近,会被阴煞之气侵入,陷入幻觉,尤其是孩子们,阳气纯净,更容易被影响。
这种阴邪是“灯煞”,阴罗教用阴煞粉混合墨汁,涂在彩纸上,再用灯煞丝缠绕灯架,渔灯点燃后,蜡烛的阳气会让阴煞之气扩散,随着渔灯被投放入海,阴煞之气会污染海水,还会在渔灯节的热闹氛围中,趁村民们放松警惕时,引发大规模的幻觉,甚至操控被影响的人自相残杀。
“张婶,那堆渔灯有问题!”林九指着角落,“彩纸颜色发暗,竹篾上还有黑色丝线,是阴邪之气!”
张婶凑过去看了看,皱起眉头:“不对劲啊,这堆渔灯是昨天刚做的,彩纸都是新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伸手想要拿起一盏渔灯,却被林九拦住:“别碰!是灯煞!阴罗教的人在彩纸和竹篾上动了手脚,渔灯点燃后会释放阴煞之气,让人产生幻觉!”
就在这时,一个拿着小渔灯的小男孩突然哭闹起来:“我看到鬼了!渔灯里有鬼脸!”他扔掉手里的渔灯,捂着眼睛,身体瑟瑟发抖。周围的几个孩子也纷纷表示看到了奇怪的东西,有的说看到了黑色的影子,有的说听到了诡异的哭声,工坊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陈大夫!快叫陈大夫!”周小雅大喊道,孩子们的反应让她格外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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