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大学校史馆的正门,上午九点已经挤满了人——红色的横幅挂在门楣上,写着“‘沈玉茹与滇西古滇文化’专题展开幕式”,几个穿校服的学生志愿者举着指引牌,引导观众往展厅走。林九站在门口,穿着件浅蓝色衬衫,手里攥着讲解词手册,时不时抬头看表,担心苏清雪和二柱迟到。
“九子叔!我们来了!”二柱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他背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阳纹标本的补充说明,苏清雪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个黑色的文件夹,里面是展览的媒体采访提纲。“刚才在校门口遇到记者,问了几个关于沈玉茹的问题,我都答上来了!”二柱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说她是‘古滇文化的守护者,也是深情的姐姐’,记者还夸我总结得好!”
林九笑着接过手册,指了指展厅内:“领导已经到了,在互动区看阳纹标本,你赶紧过去,负责互动区的讲解,别让观众等急了。苏清雪,你跟我去‘姐妹书函’区,等下要给校长讲解书信的来历,记得把时间线说清楚。”
展厅内已经热闹起来,观众们三三两两地围着展柜,有的在看沈玉茹的照片,有的在讨论旗袍上的盘扣,互动区更是排起了小长队——观众们轮流摸阳纹坡的碎石,用简易检测仪测自己的钥匙、手链,时不时发出“我的手链有阳气!”“这石头真的比普通石头凉!”的惊叹。
二柱站在互动区,手里拿着块“水形启”碎片,给观众演示:“大家看,这块碎片上的波浪纹,就是古滇人用来引瘴气的‘水形启’阳纹,在阳脉关的石墙上,全是这种纹路,组成个大阵法,能把山里的瘴气都引走……”他讲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引来不少观众拍照。
林九和苏清雪则在“姐妹书函”区等着校长——展柜里,沈玉婷的书信平摊在软绒布上,旁边放着胭脂盒和照片,小射灯照着字迹,能清晰看到“姐亲启,吾已至昆明,待寻得汝,共归滇西”的句子。“校长来了!”苏清雪轻轻碰了碰林九的胳膊,示意他准备讲解。
校长走到展柜前,看着书信,语气感慨:“这段故事太动人了,既是姐妹情,也是古滇文化的传承。你们能把沈玉茹的执念转化为文化保护的动力,做得很好。对了,互动区的检测仪,学生们很感兴趣,能不能在选修课里多增加些这类实操内容?让更多学生了解古滇文化。”
“我们已经在准备了,”林九点头,“下次选修课会教学生用检测仪测身边的阳气,还会带他们去阳纹坡实地考察,学习阳纹的识别和保护。”
就在这时,小林突然跑过来,脸色有点发白:“林九哥,那边有个穿灰色风衣的人,一直在‘阳脉关地图’展柜前徘徊,还拿着手机拍地图上的‘阳道’标记,我用检测仪扫了下他的口袋,数值跳到‘15%’,有聚阴石的煞气!”
林九心里一紧,顺着小林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穿灰色风衣的人站在地图展柜前,帽檐压得很低,手里的手机屏幕亮着,正对着地图上的“阳道”拍照。那人察觉到林九的目光,立刻收起手机,转身往展厅出口走,脚步很快,还不小心撞到了个观众,却没道歉。
“别追,”林九拉住想冲过去的二柱,“这里人多,追上去容易引发混乱。苏清雪,你跟校保卫处说,让他们留意门口的监控,记下车牌号;我去跟九州局昆明分部联系,把人的特征和煞气数值报过去,让他们排查。”
苏清雪立刻掏出手机,给保卫处打电话,语速飞快地说明情况;林九则走到展厅角落,给九州局的联络员发微信,附带那人的衣着特征和拍照的展柜位置。“那人拍‘阳道’地图,肯定是阴煞教的人,”林九挂了电话,眉头皱着,“他们想通过阳道连接昆明和腾冲的阳脉,破坏阳脉关的修复计划。”
开幕式继续进行,观众们没察觉到刚才的小插曲,依旧兴致勃勃地参观。林九和苏清雪悄悄加强了展厅的巡逻,二柱也在互动区留意可疑人员,直到上午十一点开幕式结束,再没看到那个灰色风衣的人。
“保卫处刚才说,那人开车走了,车牌号记下来了,已经发给九州局了,”苏清雪找到林九,手里拿着瓶水,“他们还说,最近校园里偶尔会看到这类可疑人员,都是打听阳纹、阳脉关的,应该是阴煞教的探路兵。”
“我们得加快阳脉关的修复资料整理,”林九喝了口水,“下午把展览的后续工作交给志愿者,我们去荷花池,把水煞彻底清除,遗物捞出来了,它的执念应该快散了,趁现在阳气重,正好处理。”
下午两点,几人带着工具来到荷花池——池底的淤泥已经干了些,上午的阳光晒在泥上,泛着淡淡的土腥味。小林拿着检测仪,对着池底扫了扫:“数值降到‘8%’了!水煞的煞气散得差不多了,只剩点残留。”
苏清雪掏出两块“姐妹佩”,放在池边的石头上——玉佩泛着绿光,慢慢扩散到池底,淤泥里的煞气痕迹像被风吹散似的,一点点消失。“我们再撒点阳草粉和糯米粉的混合物,巩固阳气,防止再形成水煞,”她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布袋,里面是提前调好的粉末,“比例1:2,和之前处理霉煞的一样,能吸潮气,散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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