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半,我趴在办公桌上戳手机,我下载啦很多德语零门槛学习app ,在认真的跟读单词。
我突发奇想,然后发信息给东:“咚咚咚,今天下班开始我们只说德语好不好?我要突击练习!”
三秒后他回了串乱码:“Gudn abnd (注:正确应为Guten Abend),Frau Fan。”附带一个“遵命”的表情包。
下午六点,我走出单位,远远看见他倚在车旁玩手机,发梢还沾着训练后的汗。他抬头看见我,突然挺直腰板,抬手比了个 salute:“Guten morgen, mein Schatz!”(注:早上好,亲爱的)
我愣在原地:“现在是晚上……”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清清嗓子改用德语:“Guten Abend. Wie geht es dir?”(晚上好,你好吗?)
他挑眉,故意拖长音:“Sehr...sehr hungrig!”(非常……非常饿!)尾音拐成东北大碴子味,逗得我差点笑喷。
钻进车里,我指着导航说:“Links...links...”突然忘了“转弯”怎么说,急得拍方向盘,“Links...gehen?”(向左走?)
“Links essen?”(左吃?)他握着方向盘转头看我,“左边有餐厅?”
“不是!”我比划着打方向盘的动作,“Links...biegen!”(左转)
他恍然大悟,猛拍大腿:“Ah!Biegen!我就说嘛,你怎么突然要‘左吃’,吓我一跳。”
路过常去的中餐厅,他踩刹车:“Hier...essen?”(这里吃?)
我想表达“这家太贵”,结果说成:“Teuer...zu...schlecht!”(贵……太……坏!)
他笑到肩膀直抖:“坏?那我们去‘gut’(好)的地方?”说着一打方向盘拐进小巷,停在一家德国餐厅前。
点餐时,我指着菜单上的“Wasser”(水),发音太飘变成“Vater”(父亲),服务员小哥一脸迷惑:“Ihr Vater?”(你父亲?)
东憋笑憋得脸通红,用食指戳我腰:“Sie m?chte Wasser, bitte.”(她想要水,谢谢。)转头冲我挤眼睛,“Vater是爸爸,记住了吗?小笨蛋。”
我气鼓鼓瞪他,报复性地指着他盘子里的烤肉:“Das...ist..in!”(那……是……我的!)
他挑眉,突然用叉子叉起一块肉举到我嘴边:“Meine Liebe,张嘴。”(我的爱,张嘴。)故意用德语说得含糊不清,我刚要咬,他突然撤回叉子自己吃掉,笑得像偷腥的猫。
回家路上,我想提醒他“红灯”,结果说成:“Rot...licht!”(红灯)尾音太尖,像在学鸭子叫。他踩刹车时故意猛点头:“Ja, ja, Rotlicht verstehe ich!”(是是,红灯我懂!)
回家洗漱时,我对着镜子找爽肤水,用德语问:“Wo ist...Flüssigkeit?”(液体在哪?)东举着牙刷从卫生间探出头:“Was?”(什么?)
我急得指脸,又比划倒水的动作,他突然恍然大悟:“Ah!Gesichtswasser!”(化妆水)说完从架子上拿下乳液递给我。
“Nein!Wasser!”我哭笑不得,他却故意逗我,把面霜、洗发水挨个往我手里塞,嘴里念着:“Milch?(牛奶)Shampoo?(洗发水)”最后我气鼓鼓指了指他的脸,比划着干的脸都绷紧的样子,他总算猜对了,笑着在我耳边用德语说:「Du siehst sch?n aus wenn du wütend bist.」(你生气的样子很美)
虽然语法错得离谱,我还是红了脸,抓起毛巾砸他:「Schlafen!」(睡觉)
关灯上床后,我窝在他怀里酝酿半天,终于憋出一句:“Gute Nacht, mein..in...Schatz!”(晚安,我的……我的……宝贝!)
他低笑出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鼻尖蹭着我鼻尖用中文说:“宝贝,德语‘Schatz’要轻轻念,像这样——”说着用德语重复了一遍,尾音裹着温柔的气音,痒得我缩脖子。
我推他肩膀:“不许说中文!”
他耍赖,把脸埋进我颈窝,闷闷的声音混着德语和中文:“不说中文,那就用行动‘sprechen’(说)——比如这样……”话音未落,嘴唇已经轻轻压上来。
黑暗中,我听见他用蹩脚的德语嘟囔:“Ich liebe...dich...”(我爱你)语序乱七八糟,却比教科书里的发音更让人心跳加速。我勾住他脖子,用中文轻轻回:“我也爱你——德语明天再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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