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灭开始执掌万界 第177章 为什么下弦如此之弱

无限城。

空间的错乱感刚刚平息。

一个黑色短发、脸上有着三道狰狞伤疤，左眼虹膜上刻着“下贰”字样的鬼——病叶，有些茫然地站定。

他上一刻还在自己的地盘上享用“晚餐”，下一刻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拉扯到了这片上下颠倒、由无数日式建筑和木质平台构成的奇异空间。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几个方向，那些站在不同角度、甚至垂直于“地面”的屋檐墙壁上的身影。

他们瞳孔里都刻着熟悉的数字——下壹、下叁、下肆，以及下陆。

“怎么回事？下弦除了累，怎么全被召集到这里了？”

病叶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安。

这种全体下弦被强制召唤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而且，下弦之伍累怎么没来？

就在他心思电转之际……

铮——

又一声冰冷的琵琶音不知从何处响起。

空间再次扭曲、压缩。

五位下弦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挪移。

下一秒，他们已经齐刷刷地出现在同一个悬浮的巨大木质平台上，脚下是光滑得能映出倒影的深色木板。

平台的尽头，是一座稍高的台子。

上面站着一位穿着精致和服，身姿曼妙，气质却冷艳如冰霜的女人。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却让所有下弦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

抱着琵琶的鸣女，如同没有生命的傀儡，恭敬地跪坐在她身后阴影之中。

新任的下弦之陆，名为荆鹜的鬼，看着高台上那个陌生的冷艳女人，猩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下意识地在心里嘀咕：“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谁？召集我们的是她吗？气息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那个冷艳的女人开口了，发出的却是他们无比熟悉、刻入骨髓的、属于鬼舞辻无惨的冰冷男声：

“低头，跪下。”

轰——

一股如同实质的恐怖威压，如同万丈海啸般当头压下！

五位下弦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他们几乎是五体投地般瞬间匍匐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木质平台，连大气都不敢喘。

荆鹜的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一滴冰冷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木板上。

他心中骇然：“无惨大人……这是无惨大人的声音！可这身形和气息……都和之前完全不同了，精度好高的拟态，几乎感知不到破绽！”

一片死寂中，下弦之叁·零余子，外表是个白色短发的小姑娘，她似乎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威压，颤抖着声音，试图表达敬畏。

“非……非常抱歉……您、您的气息和姿态都变……”

“谁允许你说话了。”

无惨冰冷地打断了她，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比怒斥更让人胆寒。

“不要因为你们那些无趣的意志就随意开口，你们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零余子吓得浑身一抖，把剩下的话死死咽了回去，趴伏得更低了。

无惨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扫过下面匍匐的五道身影，抛出了一个让除了魇梦之外所有下弦都心头巨震的消息：

“就在刚才，下弦之伍·累，被杀死了。”

平台上一片死寂，只有无声的震惊在蔓延。

累……死了？

无惨的声音继续：“他死在了程墨的弟子，灶门炭治郎的手中。”

程墨？灶门炭治郎？

几个下弦眼中露出更深的疑惑，他们中的大部分，对这两个名字还相当陌生。

“而在过去的一年里……”

无惨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森寒，“下弦之陆·釜鵺、下弦之贰·辘轳、下弦之叁·狯岳，以及……上弦之肆·半天狗，都死在了那个男人，程墨的手里。”

每念出一个名字，下方匍匐的下弦们脸色就难看一分，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尤其是当“上弦之肆·半天狗”这个名字被无惨用冰冷的语气念出时，包括病叶在内的所有下弦，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情。

上弦！

那可是屹立于鬼之顶点的存在！

连上弦之肆都……

那个程墨，到底是什么怪物？！

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但迫于无惨那如同实质的威慑，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声音。

无惨将他们的恐惧尽收眼底，眼神变得冷厉至极，仿佛凝结着万载寒冰：“我只想问一件事情。”

他微微向前一步，虽然依旧是女性的外形，但那散发出的压迫感却足以让任何鬼崩溃。

“为什么，十二鬼月的下弦，如此之弱？”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我原本以为，前三位下弦的死亡，是因为那个男人过于强大！我保留了你们下弦的席位，给了你们机会，甚至……赐予了你们更多的血液！”

“可我万万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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