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成都的第七日,载着主角团的“火锅配送版”木牛流马终于踏上了长安的朱雀大街。青灰色的城墙巍峨耸立,朱雀门的牌匾鎏金大字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街旁的槐树落叶纷飞,混着胡饼的香气与驼铃的清脆,将这座古都的烟火气与沧桑感揉得恰到好处。程铁牛扒着木牛的货箱栏杆,鼻尖不住抽动:“是羊肉的香味!长安的羊肉火锅,我来了!”
林小警的导航仪早已切换成“长安文脉模式”,屏幕上浮现出整座城市的文脉图谱,朱雀大街沿线泛着淡淡的金光,唯有街尾的“老马家羊肉馆”标着个小红点:“检测到微弱怨念波动,就在程铁牛想去的那家火锅店。”展昭剑鞘轻动,剑意顺着街道延伸,片刻后收回:“是傀儡的气息,很隐蔽,藏在后厨的方向。”
“先吃火锅再查案!”程铁牛扛起铜斧就往火锅店冲,刚跨进门就被掌柜拦住——这掌柜穿着唐代圆领袍,脸上却没半点生意人的热络,眼底藏着一丝黑气。“客官,今日羊肉售罄了。”掌柜的声音沙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上的唐三彩骆驼摆件,那摆件的骆驼眼窝处,竟泛着与傀儡相似的青光。
橘猫突然从雪团怀里跳下,对着唐三彩摆件“喵”地炸毛,周身泛起魏晋琴音的青光。掌柜的脸色骤变,伸手就要去捂摆件,公孙策早已凑过去,掏出放大镜盯着摆件的纹路:“这是唐代巩县窑的唐三彩,却掺了怨念墨汁的成分,骆驼的纹路是混沌会的咒纹变种!”007立刻掏出扫描仪,屏幕上弹出解析:“咒纹与傀儡核心相连,这摆件是个信号发射器!”
“想走?”展昭一步拦在门口,剑鞘泛着青金色剑意,“混沌会的眼线,还想传信?”掌柜的突然掀翻柜台,后厨冲出三个手持弯刀的傀儡——这些傀儡穿着胡商的服饰,皮肤是烧制的陶土质感,正是用唐三彩工艺制成的“陶土傀儡”,弯刀上缠着染血的麻布,黑气顺着刀刃滴落。
“陶土傀儡怕火!”公孙策掏出诸葛连弩,射出带火的净化符弩箭,箭尖命中傀儡胸口,陶土瞬间烧得滋滋作响。007则按下科技箱的开关,微型火焰喷射器喷出蓝色火焰:“老公孙,你的火符不够劲,看我的科技火焰!”两人一左一右,火焰与符纸的金光交织,将傀儡的动作逼得迟滞。
程铁牛本还可惜没吃到羊肉,见傀儡捣乱顿时怒了:“敢耽误我吃火锅!”铜斧化作丈八蛇矛,永久火锅能量buff自动激活,矛尖红光暴涨,一矛就挑飞最前面的傀儡,陶土碎片混着黑气四散。“小心傀儡的弯刀!”范若若及时展开玉牌光罩,挡住飞溅的刀光,“这刀上的怨念会侵蚀心智!”
雪团吹了声口哨,猫卫们从木牛流马的货箱里窜出——原来她们早被雪团安排在货箱里隐蔽,此刻借着桌椅的掩护,叼着净化符贴向傀儡的关节。橘猫最是灵活,跳到一个傀儡的肩上,爪子拍向其头顶的咒纹核心,陶土傀儡“咔嚓”一声,脑袋竟掉了下来,露出里面嵌着的怨念晶。
掌柜的见势不妙,抱起唐三彩摆件就往后门跑,程铁牛眼疾手快,掷出铜斧缠住他的衣袍。林小警趁机上前夺过摆件,玉牌红光扫过,摆件的骆驼眼窝处弹出一卷微型羊皮纸,上面画着长安城西的“大雁塔地宫”地图,标注着“怨念聚合点”的字样。“是大雁塔的线索!”林小警展开羊皮纸,“混沌会在利用唐三彩工艺批量制作傀儡,地宫就是生产线!”
陶土傀儡被尽数解决时,后厨突然传来“咩”的叫声。程铁牛冲进去一看,几只山羊被关在铁笼里,身上绑着细细的咒纹线,羊角上挂着小陶牌——正是这些山羊的生机,被用来滋养傀儡的怨念。“竟敢用山羊炼傀儡!”程铁牛解开铁笼,山羊立刻围着他蹭痒,其中一只还叼着他的裤腿,往后厨的地窖口拽。
地窖里藏着惊喜与凶险——角落里堆着刚做好的唐三彩傀儡半成品,墙上挂着混沌会的生产图纸,而图纸旁的陶罐里,竟装满了腌制好的羊肉卷。“是新鲜的羊肉!”程铁牛抱起陶罐就往外跑,“公孙策,用你的火符加热火锅!007,你的净化仪给羊肉消消毒!今天必须吃成!”
众人将火锅店的桌椅拼在一起,公孙策用秦代陶土砌了个简易火灶,007把净化仪改成“火锅加热器”,红色的火焰舔着铜锅,里面的羊骨汤底很快翻滚起来。程铁牛把羊肉卷倒进锅里,还不忘给橘猫留了一碗清水煮的:“猫兄,吃清淡点,不然上火。”橘猫蹲在一旁,叼着之前诸葛亮给的竹制小鱼干,不屑地扭过头。
雪团指挥猫卫看守被捆住的掌柜,猫卫们叼着陶土傀儡的碎片,整齐地堆在门口当“警戒哨”。范若若则研究着羊皮纸上的地图,玉牌红光扫过地图上的大雁塔:“大雁塔是唐代的文脉核心,藏着玄奘法师的译经手稿,混沌会肯定是想污染手稿,强化傀儡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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