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求者听闻她的身世后纷纷退却,剩下的也不过是心怀不轨之徒。
师姐的遭遇就是活生生的教训。
但李锦年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那份倾慕真诚而炙热。
“时候不早,我该告辞了。”
酒过三巡,李锦年取出五百元递过去:“之前提过我家被砸的事,现在需要重新装修。
打算用木质结构,能拜托你帮忙采购木材吗?”
在戏班长大的沈寒柔虽非木匠,却懂得分辨木材优劣——否则也不会想到变卖古董换钱。
“好。”
沈寒柔应下后又忍不住问:“可我还是不明白,你家为何会被砸?”
“这个......”
李锦年面露难色:“等日后带你回家时再细说吧。”
餐后闲聊片刻,李锦年便离开了西城区。
回到四合院时夜色已深,但还未到就寝时间。
刚进门就被闫埠贵拦下:“锦年,今天去警署办完定损了。
只是白面的事......”
他递来一沓钞票,局促地扶了扶眼镜。
“白面怎么了?”
李锦年点着钞票问道。
“贾张氏死不认账,警署说这与案件无关,不能要求赔偿。”
147元6角8分——虽然闫埠贵抠门,倒不至于贪这点小钱。
李锦年抽出零钱递去:“辛苦费。
明天让你家俩小子帮我收拾屋子,要重新装修。”
“放心!保证收拾得锃亮!”
闫埠贵喜滋滋接过钱——这可是肥差,剩下那些物件总能淘换点好处。
还是锦年厚道,院里就属他最出息!
李锦年心知肚明,交给闫老抠连房瓦都能给重新铺一遍。
但白面的事没完!贾张氏因祸得福还找到工作——她赚的钱,合该是我的!
入夜后,李锦年盘算着怎么再坑贾张氏一笔,沉沉睡去。
晨光熹微,李锦年难得安眠。
秦淮茹依旧早起洗衣,幽怨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
李锦年懒得理会,骑车上班途经包子铺时,看见许凤玲正闲来无事摆弄鬓发。
望着她的身影,他忽然有些迟疑。
李锦年原本想在院子里找个对象,但自从遇见沈寒柔后,他不敢再随意招惹其他姑娘。
这年头沾花惹草,搞不好会被当成流氓抓去枪毙吧?
许凤玲见李锦年 ** ,挑眉问道:“怎么?没钱付账?”
“谁说的!”
李锦年回神,连忙拍出几张钞票,“每样都来一份!”
“找不开!”
许凤玲扫了一眼,没好气道,“再说,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我乐意!你只管上!”
李锦年坚持道。
许凤玲轻哼一声,麻利地拣起食物。
“炸丸子、卤丸子、小笼包、灌汤包、煎饼、油条……”
她一口气报完,将东西堆到他面前:“浪费粮食是罪过,敢剩一口,老娘亲自给你灌下去!”
李锦年讶然,没想到这小摊花样还挺多。
“行行行,我也不是全都要……”
——
脱身后,李锦年下定决心: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车间里,工友们早已围在他的工位旁。
“听说你考过三个工种,还得了领导表扬?”
“工资是不是涨了?该请客了吧?”
李锦年笑笑,早料到这场面。
这些人虽算熟人,但交情浅得很。
不过正好借打包的早点打发他们,免得纠缠。
“请啊!特意带了早点,大家别客气。”
一兜包子转眼被瓜分干净。
“头回见请早点的,谢了啊!”
“嚯,还是肉馅的!”
这群人本就冲着占便宜来,蹭个肉包心满意足地散了。
李锦年笑眯眯目送他们——这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正要开工,李主任突然凑过来。
“你就是考三工种的李锦年?”
“是我。
李主任有事?”
李主任压低声音:“昨天对不住,我这就撤了贾张氏的岗位!”
李锦年摆摆手:“不必,倒该谢您帮忙。
她的岗位留着吧。”
25块钱虽不多,好歹也是份收入!
贾张氏如今在替 ** 活呢!
李主任揣摩不透李锦年的心思,点头道:今天找你谈工作安排的事。
你能力突出,但资历尚浅,一步到位有难度。
厂里决定先让你担任第二生产线线长,你觉得如何?
李锦年一怔,看来大领导给杨厂长打过招呼了。
这职位正合他意——既留在工人队伍,又不用埋头赶生产。
不过机会难得,总得多争取些好处。
他故作迟疑:我学过不少工种的技术,要是不派上用场,岂不是白费工夫?
李主任最头疼就是这话茬,技术部那边实在压不住。
小李啊,组织上也有难处。
要不先在车间干三年?到时候咱再想办法调你去管理岗。
主任,我不让您为难。
其实我有个新想法——李锦年随即描述了后世工艺员的岗位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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