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的伤成了他“恃宠而骄”的资本,自打解雨臣将他安置在家中静养,这位平日里顶天立地的硬汉,硬是把自己活成了需要精心照料的“大爷”。
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帘缝隙溜进卧室时,黑眼镜还在闭着眼睛装睡。
解雨臣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想看看他伤口是否在渗血,刚弯腰,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了手腕。
“花儿爷,”
黑眼镜掀开眼皮,眼底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嘴角却挂着狡黠的笑,
“我渴了。”
解雨臣无奈地瞪他一眼,却还是反手拿起床头的水杯,试了试水温才递到他嘴边。
黑眼镜偏不自己喝,微微仰头,示意解雨臣喂。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唇角滑落,解雨臣伸手去擦,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就被他顺势含住。
指尖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解雨臣脸颊一热,想抽回手,却被黑眼镜含得更紧。
“别闹,小心扯到伤口。”
他低声嗔怪,语气里却没半分真怒。
黑眼镜松开他的手指,眼底笑意更深:
“有花儿爷在,伤口哪敢疼,你摸一下就好了。”
伺候他洗漱更是费劲。
解雨臣拿过毛巾蘸湿,想帮他擦脸,黑眼镜却偏头躲开,指着自己的嘴角:
“这儿没擦干净。”
等解雨臣凑近,他却忽然偏头,在他脸颊上偷了个香。
“黑眼镜!”
解雨臣又气又笑,抬手想拍他,却顾忌着他身上的伤,最后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耳朵。
早餐是清淡的粥配小菜,解雨臣刚把勺子递到他手边,黑眼镜却摇头:
“我要花儿爷喂我。”
他坐在沙发上,后背靠着抱枕,受伤的手臂搭在扶手上,姿态慵懒又理所当然。
解雨臣没法,只能一勺一勺地喂,偶尔他故意偏头,粥汁沾到解雨臣的手指,他就凑过去含住舔干净,惹得解雨臣脸颊泛红,却又舍不得真的凶他。
午后阳光正好,解雨臣想坐在窗边看合同,黑眼镜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陪我躺会儿。”
他挪了挪身子,给解雨臣腾出位置,让他靠在自己没受伤的一侧。
解雨臣刚躺下,就被他圈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呼吸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着身上的药香,格外安心。
“花儿爷,”
黑眼镜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这样真好。”
没有刀光剑影,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彼此的体温和安稳的呼吸。
解雨臣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应道:
“嗯,真好。”
他抬手抚摸着黑眼镜包扎着纱布的手臂,动作轻柔:
“伤口还疼吗?”
黑眼镜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
“不疼,只要你在身边,就什么都不疼。”
他低头,在解雨臣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珍惜与宠溺,黑眼镜想要再进一步时,被解雨臣打断,现在还伤着呢。
傍晚解雨臣去做饭,黑眼镜非要跟在厨房门口,单手撑着门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解雨臣切菜的动作利落,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黑眼镜看得有些失神,忍不住开口:
“花儿爷,刀法真好,以后我天天吃你做的饭好不好?”
“想得美。”
解雨臣回头瞪他一眼,眼底却满是笑意,
“等你伤好了,还是你做饭。”
“那我宁愿伤好得慢一点。”
黑眼镜笑着说道,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依赖。
晚饭时,黑眼镜依旧缠着解雨臣喂他,偶尔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啄一下,甜得像饭里的糖。
解雨臣渐渐也不抗拒,甚至会主动凑过去,在他吃完一口后,送上一个温柔的吻。
夜里,解雨臣帮他换药,动作依旧轻柔。
黑眼镜看着他专注的眉眼,忽然抬手,摘下了那副破碎后重新换的的眼镜,露出了眼底从未对旁人展现的温柔。
“花儿爷,”
他轻声说,
“有你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解雨臣换完药,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心脏猛地一跳。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黑眼镜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的轮廓,低声道:
“我也是。”
黑眼镜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窗外夜色深沉,室内灯光温暖,两人呼吸交缠,心跳共鸣,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热烈而缱绻,两个人终于放下一切,不顾一切……
没有外界的纷扰,没有危险的觊觎,只有彼此的温度和情意在卧室久久不能散去。
这样的二人世界,黏腻又温柔,如胶似漆,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清晨的阳光把窗帘染成浅金,黑眼镜醒来时,怀里还搂着温热的身躯。
解雨臣睡得很轻,睫毛微颤,呼吸均匀地拂在他的颈窝,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他没敢动,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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