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黎的推拒渐渐无力,阿武不知何时已经升起车内的挡板,将前后座隔绝成两个世界。封闭的空间里,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陆承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脖颈,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内,在她敏感的腰间摩挲。
“宝贝,老婆,你总是让我着迷。”陆承枭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而沙哑,“你的身体像有魔力一样,让我永远要不够。”
蓝黎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模糊地想——陆承枭说的或许是真的。
结婚的头一年,除了她的生理期,他几乎每晚都要她。那时她曾怀疑他是否只是迷恋她的身体,但后来她明白了,他是通过这种亲密的方式,表达那些说不出口的爱。
陆承枭确实爱她的身体,但他更爱她这个人。她温柔,包容,在床上却偶尔大胆得像勾魂的妖精,让他欲罢不能。
“阿枭……”蓝黎在他唇间呢喃,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
陆承枭得到默许,吻得更加深入。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衣物的扣子,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柔软的肌肤。
就在**即将失控时,蓝黎忽然抱住男人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柔声喊:“阿枭。”
陆承枭动作一顿,声音沙哑:“嗯?宝贝。”
蓝黎抬眸,望进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那眼中此刻盛满了对她的**与爱意,深邃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蓝黎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她是真的不想再折腾了,这两年里,他们经历了太多误会、分离、伤痛。
原本以为离婚后再也不会在一起,可是缘分还是将他们重新捆绑。如今有了孩子,她更不想再经历分离的痛苦。
陆承枭凝视着她,听到那句“再也不分开了”,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又强大的东西填满。没有人知道,别说分开,他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与她分离。如果有下辈子,他也要预定她,生生世世都要找到她。
男人将怀里的女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他捧着她的脸,望进她眼底,郑重地点头:“好,再也不分开。宝贝,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比之前更加温柔,却也更加深刻。这个吻像是一个承诺,将两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蓝黎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在**的浪潮中,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永远是她的。
车子缓缓驶入蓝公馆时,蓝黎的唇已被陆承枭吻得红肿,像盛开的罂粟花般诱人。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中水光潋滟,整个人散发着被宠爱后的慵懒媚态。
陆承枭轻笑着为她整理衣物,动作温柔细致。他将她的扣子一颗颗系好,又用指腹轻轻擦拭她唇角晕开的口红。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陆承枭在她耳边低语,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让我想马上想要你一次。”
蓝黎瞪他一眼,但那眼神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陆承枭,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外表矜贵禁欲,内里却是一头永不餍足的狼。
陆承枭愉悦地笑,刚刚在车里的温存让他心情大好:“宝贝,是不是我服务得不够好?你看起来不太满意。”
话还未说完,蓝黎像只被惹恼的小猫,朝陆承枭的锁骨狠狠咬了上去。
男人“嘶”的一声,是真疼。但他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轻抚她的后背,任由她发泄。他知道,他的小女人爱他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咬他,这是她独特的表达方式。
蓝黎咬够了,才松开口,看到他锁骨上清晰的牙印,又有些心疼,轻轻吻了吻那痕迹。
陆承枭宠溺地问:“老婆,咬舒服了吗?”
蓝黎气鼓鼓地趴在他胸膛,不说话。男人低笑着给她顺背,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或许是怀孕嗜睡,或许是刚才的情绪起伏消耗了精力,蓝黎就这样趴在陆承枭身上,渐渐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竟然睡着了。
陆承枭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下车,动作轻柔。阿武早就下车自觉离开。
小奶狗归黎早就等在门口,听到动静,迈着小短腿飞奔过来。它刚要“呜呜”地叫唤,陆承枭一个眼神扫过去——安静。
归黎立刻止住声音,可怜巴巴地看着主人抱着女主人上了楼,尾巴都耷拉下来。
陆承枭将蓝黎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才不舍地关上房门。
走下楼,归黎还蹲在楼梯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满是委屈。
陆承枭突然笑了。他蹲下身,揉了揉归黎毛茸茸的小脑袋:“黎黎怀孕了,需要休息,等她醒了再陪你玩。”
小奶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尾巴重新摇起来。
“很快我们就会有个小宝宝。”陆承枭继续对狗说,“等宝宝出生了,你就有玩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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