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棠没注意到这细微的情绪,又叉了一块蛋糕:“放心吧,时序在她身边呢,还有他二哥也在南洋,那里也算数她半个地盘吧,有机会我也想去。”
蓝黎笑了笑,“南洋有好玩的吗?”
温予棠:“不知道,感觉那地方不安全。”
蓝黎端起温水喝了一口,说:“有机会一起去。”
温予棠:“别,你先可不能有那样的想法,要不然陆承枭得把我活剥了。”
——
而此时,南洋的午后阳光炽烈。
段知芮猛打方向盘,黑色越野车在街头急转,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你干什么?”时序抓住车顶扶手,身体因惯性狠狠撞在车门上。
“我好像看见乔念了。”段知芮死死盯着后视镜,然而刚才那个拐角处已经空无一人。
时序皱眉:“乔念?你看错了吧。她怎么可能在南洋?”
“我不会看错。”段知芮的语气斩钉截铁,“那个女人,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乔念——那个曾经差点毁了蓝黎女人,妥妥的小三,她讨厌死了,她没好气道:“那蛀虫怎么还能活着,怎么还敢出现在阳光下?”
时序神色严肃起来,他知道陆承修把乔念从北城带出来的,要是段知芮没看错的话,乔念搞不好还真在南洋。
如果真是她......事情就不简单了,难道她跟陆承修在一起?
段知芮将车停在路边,看着远去消失的那抹身影,说:“要是那女人真在这里,我还得会会她。”
时序沉默片刻,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心里却有了想法,若真是乔念,她还好好的活着,那就得小心了,那个女人太爱作妖了。
段知芮一脸嫌弃:“我怎么会在这里也能遇见那个讨厌的女人?我得下去去看看。”
时序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心里轻叹。他知道段知芮对乔念很讨厌。
“先别打草惊蛇。”时序按住她的手,“如果真是乔念,她出现在南洋肯定有目的,我们先查查她在这里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
段知芮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得对。但我得确认是不是她。”她启动车子,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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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芮没有看错。
那个消失在拐角的女人确实是乔念。她穿着一身低调的米色裙子,快步走进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后门。
电梯直达顶层总统套房,乔念刷开房门时,脸上的谨慎小心瞬间褪去,换上一副妩媚慵懒的神情。
套房里,陆承修站在落地窗前,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金边眼镜后的眼睛盯着楼下街景,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
“你猜我看见谁了?”乔念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身后环住陆承修的腰。
陆承修没有回头,只将一口烟缓缓吐出:“谁?”
“段知芮和时序。”乔念贴在他背上,手指在他胸前画圈,“时序在南洋是替你大哥做事吧?看来陆承枭一直没放松对你的‘关心’。”
陆承修嗤笑一声,转过身来,烟雾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我大哥还真是把我放在心上。”他抬手捏住乔念的下巴,“那你呢?被他看见了吗?”
“放心,我躲得快。”乔念顺势靠进他怀里,“要不是蓝黎在港城出事,白家迫于压力,说不定早就把你交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蓝黎倒霉,还是你幸运。”
陆承修将一口烟圈吐在乔念额间,眼神玩味:“白奕川不会把我交出来的。我们之间......有更深的合作。”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乔念腰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人送走了吗?”
乔念身子微微一颤,不是疼,而是某种条件反射的战栗。她伸手环住陆承修的脖颈,吐气如兰:“当然。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何婉茹已经顺利成为我们的......棋子。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受点罪。想要脱胎换骨,换张脸活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要得到,就要舍得付出,这也是她的报应。”陆承修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况且,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他的手指沿着乔念的脊柱缓缓下滑,声音却突然冷了几分:“你老实告诉我,还爱我大哥吗?”
乔念身体一僵,随即冷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刻骨的恨意:“爱?陆承枭?”她抬起头,直视陆承修的眼睛,“若不是他,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怎么会需要靠你庇护,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暗处?”
陆承修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伪。半晌,他轻笑一声,手指抚过乔念的脸颊:“算你还算识趣。”
话音未落,他忽然狠狠吻了下去。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掠夺和占有。乔念被迫仰头承受,手指深深掐进陆承修的手臂。
一吻结束,两人都在喘息。陆承修摘下眼镜扔到一旁,眼神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乔念,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既然选择跟我合作,就别再想着回头。我大哥身边已经有了蓝黎,你别想着他,要是想,那就是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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