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夜,刘梓妍和大龙、二虎、苏林林等人在偏殿内焦急等待,殿内的烛火燃了一夜,映得众人脸上满是疲惫,却无一人有睡意。刘梓妍时不时走到殿门口张望,心中的担忧如同潮水般翻涌,生怕叶青会出什么意外。
终于,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三熊和四脚蛇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回来了。那男子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带着惊恐,嘴巴被一块破布塞住,嘴里呜呜作响。
“公主,人带来了!他就是罗文姬最得力的手下,名叫阿海!”三熊粗声说道,将阿海推到殿中央。
四脚蛇上前一把扯掉阿海嘴里的布,阿海大口喘着气,抬头看到刘梓妍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你叫阿海?”刘梓妍缓步走到他面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说,你们把叶青和那位小姐弄到哪里去了?”
阿海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硬!”二虎见状,勃然大怒,上前一脚狠狠踹在阿海的膝盖上。“咔嚓”一声轻响,阿海惨叫一声,膝盖剧痛难忍,整个人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
二虎随即拔出腰间的长刀,刀刃架在阿海的喉咙上,冰冷的触感让阿海浑身一颤。二虎眼神凶狠,语气冰冷:“你不说?我一刀就能结束你的生命!不仅是你,你的家人也别想好过!”
阿海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连忙哭喊道:“我说!我说!你们别杀我,也别伤害我的家人!”
刘梓妍冷冷说道:“只要你说实话,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是是是!”阿海连连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叶青和那位小姐……被送到林山采矿去了!”
“采什么矿?”刘梓妍追问。
“是铁矿和金矿!”阿海连忙说道,“那些矿都是阁主偷偷带人开采的,已经好几年了,因为林山树林茂密,山势陡峭,位置偏僻,一直没人发现。”
“好一个罗文姬!”刘梓妍怒极反笑,眼中的寒意更甚,“我倒是小看了她,竟敢私自采矿,囤积财富,还敢绑架我大汉国的御林军统领,公然与皇家作对,简直是胆大包天!”
她转身看向众人,语气急促而坚定:“大龙、二虎、三熊、四脚蛇、苏林林,立刻收拾行装,押上阿海,让他带路!我们连夜赶到林山,去救叶青和那位小姐,一刻都不能耽搁!我担心叶青伤势沉重,再受折磨,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是!”众人齐齐领命。
刘梓妍又看向苏念,叮嘱道:“苏念,你去跟太子江晨旭禀报一声,就说我们出去街上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让他务必看好皇宫,切勿声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真实去向,不然他一定会担心我的安全。”
苏念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道:“师父,让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也能多一份保障!”
“不行。”刘梓妍摇了摇头,“皇宫也需要人留守,处理日常事务,防备意外发生。你留在这里,我才能放心。”
苏念知道刘梓妍的脾气,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弟子遵命,师父一路小心!”
说完,苏念便转身匆匆离去,前去向江晨旭禀报。
等苏念走后,刘梓妍一行人迅速收拾妥当,各自换上轻便的劲装,带上武器和伤药。大龙、二虎、三熊、四脚蛇押着阿海,苏林林提着药箱,一行人趁着天色未亮,悄悄从皇宫的偏门离开了。
宫门外,早已备好的快马静静伫立。刘梓妍翻身上马,握住缰绳的手微微用力,眼底满是急切与决绝。“出发!”她一声令下,调转马头,朝着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大龙四兄弟和苏林林紧随其后,马蹄声踏破了清晨的宁静,卷起阵阵尘土。
阿海被绑在一匹马背上,由四脚蛇牵着,一路不敢有丝毫异动。众人快马加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林山,救出叶青和那位善良的小姐,绝不能让他们再受半点伤害。
前路漫漫,林山山势险峻,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刘梓妍和众人心中都充满了坚定的信念——无论多么艰难,他们都要把叶青平安带回来。
周国皇宫的御书房里,檀香袅袅缠绕着书架上的古籍,江晨旭正对着一幅舆图蹙眉沉思。案上的狼毫笔悬在半空,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他却浑然未觉——心思仍系在偏殿那些被救出的孩子身上,敖子翔刚送来消息,说孩子们体内的蛊毒比预想的更深,后续诊治需用的“清蛊草”在宫中存量不足,得派人去城外药铺采买。
“太子殿下。”苏念的声音轻轻叩响门扉,她捧着一个刚誊抄好的药方,青绿色的宫装裙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微风。
江晨旭抬眸,放下笔:“何事?”
“回禀太子,”苏念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我师父刘梓妍今日一早,带着我姐姐苏林林去街上买布料了,说是要亲手给您和陛下、娘娘他们做几身新衣裳,晚点才能回来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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