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匆忙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不能太过明显,儿子根本不懂这些老物件的价值。
于是他将香炉随意摆在柜台上,让它看起来毫不起眼。
快开门吧!他深吸一口气,催促老伴开门。
怎么这么慢?阎解成进门就大声抱怨,眼睛不停在屋里扫视。
吵什么?一进门就东张西望,丢了魂似的?阎埠贵心里猛地一沉,隐约感到不妙。
在这儿!阎解成一眼发现了柜台上的香炉。
哎!你干什么?见儿子走向香炉,阎埠贵慌忙冲上去阻拦,放下!那不是你能碰的!
不就是个破香炉吗?想起杨建国说过的话,阎解成当着父亲的面,高高举起香炉狠狠砸向地面......
香炉重重砸在水泥地上,把地面都砸出了坑。
你疯了吗?!阎埠贵和老伴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儿子竟砸了香炉。
我的香炉啊!阎埠贵扑到地上,捧着碎片痛哭流涕,败家子!这可是古董啊,我的新房子啊!
他瘫坐在地,双手颤抖地捡着碎片,满脸绝望。
造孽啊!儿子你干了什么!老伴也气得浑身发抖,捶打着阎解成。
行了!别闹了!阎解成挡开母亲,在碎片中翻找,突然眼睛一亮,捡起香炉底座仔细端详,脸色骤变:你们快看,这上面有字!
什么?正哭嚎的老两口立刻凑过来,看清底座的刻字后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字?
不光有字,你们没看出写的是什么吗?
阎解成满脸失望,原本以为这香炉是个值钱的古董,看清底部刻的字后,彻底泄了气。
八十年代仿制,唐九阳香炉......
三大爷阎埠贵盯着那几个字,愣在了原地,脸色瞬间变了:假的?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它是真古董吗?三大妈停下吵闹,惊讶地看向阎埠贵,怎么转眼就变成假的了?
我……这次看走眼了!
阎埠贵脸涨得通红,在老婆和儿子面前丢了面子。
香炉底部的字明明白白,显然是现代仿品,甚至造假技术还相当精湛!
与此同时,程建军正待在京城一处隐蔽的作坊内,这间小屋是他的秘密藏宝地。
架子上摆着不少他收集的古董,其中一件正是真正的唐代香炉,是他从徒弟家偷来的,还特意仿造了一个赝品放回去。
过段时间拿到古玩市场卖掉,又能大赚一笔。
程建军盘算着,又想起什么,那院子里的老太太家还有不少好东西,上次太匆忙,没仔细翻找,等风头过去再去看看。
另一边,阎解成踢了一脚地上的香炉碎片,嫌弃道: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是真货呢!
三大妈瞪了一眼阎埠贵:亏你还戴着眼镜呢,连真假都分不清,还好儿子砸了,不然还蒙在鼓里!转头又赶忙安慰阎解成,刚才妈不该怪你,都是你爸糊涂。
阎解成哼了一声:爸整天算计别人,这次倒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阎埠贵不服气地嚷嚷:我是打了眼,但这也没亏啊!
“杨建国用我的青花瓷抵债,那东西你们清楚的,是我从古玩市场程老板那儿十块钱淘来的!”
“杨建国真是有眼无珠,换走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物件!这么算来谁都不吃亏!”
三大爷理直气壮地说道。
“假的?”
阎解成冷笑,“知道我为什么回家就砸了这香炉吗?”
“为啥?”
阎埠贵愣住了。
“这是杨建国亲口承认的赝品!”
三大爷夫妇面面相觑:“杨建国疯了?万一是真品岂不亏惨了?”
“他确实把您那青花瓷摔了!”
阎解成咬牙道。
阎埠贵闻言拍腿大笑:“活该!定是发现上当才摔的!这下两件都是假货,正好!”
“您还得意?”
阎解成气得发抖,“若只为泄愤,我何必砸自家香炉?杨建国摔瓷时发现内藏玄机——那可是件真品元青花!如今白白便宜了他,我们倒捧回个破烂!”
“元...元青花?!”
阎埠贵猛然僵住,突然捶胸顿足地嚎起来:“姓程的坑死我也!杨建国这浑蛋捡了天大的漏啊!”
他面色铁青地捂着心口,想到对方平白得了横财,简直比自家破产更令他抓狂。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嫉妒与恼恨交织,突然“哼”
了一声,两眼一翻,直挺挺倒在地上!
“老阎!老阎!”
三大妈惊慌失措,声音发颤……
“妈,出事了!三大爷阎埠贵在家晕倒,刚被送医院!”
秦淮茹气喘吁吁冲进门,向贾张氏报信。
“啊?”
贾张氏一愣,追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那些旧货的事!”
秦淮茹压低声音,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啥?还有这种好事?”
贾张氏瞪大眼睛,她惊讶的不是阎埠贵晕倒,而是杨建国居然用高价买走了她家那个假香炉!
“哈哈哈!杨建国也有今天!花一万块买个赝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