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月光 第85章 修行的轨迹

就在琳与佐助在幽谷岩洞中摸索着风雷之力，与过去彻底割裂之时，远在火之国另一端的某处僻静山林间，截然不同的修行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啊啊啊！好色仙人！这根本不可能完成嘛！”漩涡鸣人顶着满头包，瘫倒在一条宽阔的河流边，看着眼前奔涌的河水，发出不甘的哀嚎。他浑身湿透，查克拉几乎耗尽，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挫败。

在他旁边，自来也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上，手里拿着酒葫芦，悠哉地灌了一口，斜眼看着鸣人：“这就放弃了？看来某个人想追上宇智波家的小子，还差得远呢。”

“谁说我放弃了！”鸣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双手握拳，湛蓝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我只是……只是需要喘口气！佐助那家伙……我一定会超越他！”

距离中忍考试结束，离开木叶修行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鸣人跟随自来也，辗转于火之国各处隐秘之地，进行着堪称残酷的特训。自来也的训练方式与卡卡西截然不同，更加粗暴，也更加注重基础和潜能的挖掘。

第一阶段，是查克拉控制的极致锤炼。不再是简单的爬树踩水，而是在湍急的瀑布下维持查克拉稳定，在布满陷阱的森林中闭眼感知并躲避攻击，甚至尝试同时维持多个影分身进行不同性质的修炼。鸣人那庞大的查克拉量是他的优势，但控制力的粗糙一直是短板。在自来也毫不留情的“敲打”和引导下，他的控制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着。

第二阶段，则是螺旋丸的进阶修行。自来也认为，鸣人已经掌握了螺旋丸的形态变化，但缺乏性质变化，威力终究有限。他试图引导鸣人将风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融入螺旋丸中，创造出独一无二的、属于他自己的术。

然而，这第二步却难如登天。风属性查克拉以锐利、切割着称，与螺旋丸需要维持的稳定球形态产生了剧烈的冲突。鸣人无数次尝试，结果不是查克拉球瞬间溃散，就是风属性查克拉失控，将他自己炸得灰头土脸，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割伤了他的手掌。

“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不是简单地把属性查克拉灌进去就行。”自来也看着再次失败、查克拉球在掌心爆开成一团混乱气流的鸣人，难得严肃地解释道，“你需要去理解‘风’的本质，感受它的流动，它的锐利，然后让你的意志去驾驭它，让它成为你螺旋丸的一部分，而不是破坏者。”

“感受风……”鸣人看着自己微微颤抖、布满细密伤口的手，眉头紧锁。这比学会螺旋丸本身要困难太多了。他闭上眼，努力去回想，去感受。他想起了中忍考试时，那个砂隐叫我爱罗的家伙，他的沙子流动时带起的风；想起了卡卡西老师使用千鸟时，那刺耳的、仿佛能切割一切的声音；甚至想起了佐助的千鸟，那雷光中蕴含的极致穿透……

但这些都太模糊了。

“笨蛋！不是让你想别人！”自来也一个暴栗敲在鸣人头上，“是你自己！你的风是什么样的？是撕裂一切的暴风？还是无孔不入的微风？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风’！”

鸣人捂着脑袋，委屈又困惑。属于自己的风？

接下来的几天，鸣人陷入了瓶颈。他一遍遍地尝试，一次次地失败， progress bar 似乎停滞不前。烦躁和对自己天赋的怀疑开始滋生。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终结之谷那一战，想起佐助那双冰冷而强大的写轮眼，想起他离去时决绝的背影。

“可恶……我真的能追上他吗？”少年第一次产生了如此清晰的无力感。

自来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再过多催促或责骂。他知道，这一关需要鸣人自己迈过去。他只是在鸣人累瘫时，递上食物和水，或者用他那不着调的“亲热天堂”试图分散鸣人的注意力（结果往往是被鸣人嫌弃地推开）。

转机发生在一个午后。鸣人又一次失败后，泄愤般地用苦无砍着旁边的树枝。苦无划过空气，发出“嗖”的声音。他看着被轻易削断的树枝，愣了一下。他放下苦无，再次尝试凝聚螺旋丸，但这一次，他没有强行注入风属性查克拉，而是先伸出手指，尝试着将一丝极其微弱的查克拉凝聚在指尖，然后想象着它像苦无的锋刃一样，去切割空气。

嗤——

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响声。他指尖前方的空气，似乎被划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涟漪。

有戏！

鸣人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似乎摸到了一点门槛！不是粗暴地注入，而是先学会如何用查克拉去“模拟”风的切割特性！

他不再执着于立刻完成完整的风遁·螺旋丸，而是开始进行最基础的“风属性查克拉切割”练习。用水面、用树叶、用柔软的泥土……他反复练习着，感受着查克拉形态的细微变化与切割效果之间的关系。

这个过程枯燥而缓慢，但鸣人却仿佛不知疲倦。他那股天生的韧劲和一旦找到方向就全力以赴的劲头，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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