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胡须过长不太便利。
胡碴子会留有食物碎屑。
影响的是男人的伟岸形象。
冰碴子可以,够硬够冷。
军队内奸就如冰碴子放进了女人脖子。
得到了惊叫,失去了惊喜。
北疆的风,裹着冰碴子,刮过诺真水的河岸。
薄冰覆盖在水面上,泛着冷冽的光,踩上去“咯吱”作响。
尉迟恭勒住马缰,玄铁铠甲上结着白霜,单鞭直指前方:“加快速度!日落前必须赶到黑沙城外围!”
一万先锋营骑兵,马蹄踏过冻土,扬起漫天尘土。队列中,张达一身银甲,脸色凝重如铁。
他总觉得背后有目光盯着,像针一样刺人。
是东突厥的探子?还是……
他回头望了望,只有奔腾的骑兵和扬起的尘土,什么也没有。
“副将,怎么了?”身边的亲兵问道。
张达摇头,握紧了腰间的长刀:“没事,警惕些,诺真水地势险要,怕有埋伏。”
他心里清楚,自己是秦叔宝一手提拔的,父亲更是为了保卫大隋战死沙场。
通敌?简直是天大的污蔑!
可不知为何,自从出发前接到军令,他就总觉得心绪不宁,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正在向他和先锋营笼罩过来。
“驾!”
尉迟恭一马当先,骑兵队伍沿着河岸快速推进。
诺真水两岸是陡峭的土坡,长满了半枯的野草,正好遮住了视线。
突然——
“咻!咻!咻!”
无数支羽箭从草丛中射出,像黑色的暴雨,朝着骑兵队伍倾泻而下!
“有埋伏!”尉迟恭怒喝一声,手中单鞭挥舞如轮,将射来的羽箭纷纷打落,“举盾!反击!”
骑兵们立刻举起盾牌,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羽箭撞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火星四溅。
“杀!”
土坡上,数千名突厥骑兵冲了下来,弯刀闪烁着寒光,马蹄声震得地动山摇。为首的突厥将领,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大声喊道:“尉迟恭!你中了我们的埋伏!张达已经归顺我大隋,你们今天插翅难飞!”
“什么?”
先锋营的士兵们脸色大变,纷纷转头看向张达,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戒备。
张达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双眼赤红:“胡说!我从未通敌!是你们污蔑我!”
他猛地拔出长刀,双腿一夹马腹,朝着那名突厥将领冲去:“狗贼!敢污蔑我清白,我杀了你!”
“哈哈哈!”突厥将领大笑,“你以为谁会信你?你的副将已经出卖了你,乖乖投降吧!”
他挥手示意,几名突厥骑兵立刻冲上来,拦住了张达的去路。弯刀挥舞,招招致命。
张达怒不可遏,长刀舞动,寒光凛冽,每一刀都带着复仇的怒火。“我张达生是大隋人,死是大隋鬼,今日便用你们的血,证明我的清白!”
刀光剑影中,张达连斩三名突厥骑兵,身上却也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银甲。
可突厥骑兵人数太多,像潮水一样涌来,很快就将先锋营包围。尉迟恭被几名突厥猛将缠住,虽然勇猛,却也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倒下。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怎么办?”一名亲兵焦急地喊道。
尉迟恭咬牙,单鞭横扫,逼退身前的突厥骑兵:“慌什么!拼死一战!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这些狗贼垫背!”
他的声音洪亮,却难掩心中的焦急。先锋营虽然精锐,但突厥骑兵占据了地利和人数优势,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全军覆没。
就在这危急关头,远处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马蹄声!
“轰隆!轰隆!”
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惊雷滚过大地。土坡后方,一道黑色的洪流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秦叔宝!
他身披玄铁铠甲,手持虎头湛金枪,身后跟着五百精锐骑兵,个个手持连发火铳,枪口对准突厥骑兵,火光闪烁!
“砰!砰!砰!”
连发火铳的枪声在河谷中回荡,威力惊人。突厥骑兵纷纷中枪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尉迟将军!我来助你!”秦叔宝大喊一声,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瞬间挑落几名突厥骑兵,冲破了包围圈,与尉迟恭汇合。
“秦大哥!你怎么来了?”尉迟恭又惊又喜。
“别多说!先杀出去!”秦叔宝沉声道,“这些突厥狗贼设下埋伏,就是想趁机吃掉先锋营,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有了秦叔宝的援军,隋军士气大振。张达更是如同虎添翼,长刀挥舞,朝着突厥将领冲去:“狗贼!拿命来!”
突厥将领见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想要下令撤退。可张达已经杀到近前,长刀直劈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
“不好!”突厥将领连忙挥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突厥将领被震得手臂发麻,弯刀险些脱手。
张达趁机一脚踹出,正中突厥将领的胸口。突厥将领闷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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