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辉听闻此等废物居然胆敢挑衅于己,瞬间怒火中烧,毫不犹豫地便欲向前猛扑而去。
此前目睹那废物如此张狂跋扈之态,心中早就憋着一股闷气,正寻思着寻个机会好生惩戒一番。
然而,王承修原本确实有意派遣王耀辉上阵,但此刻见王小安主动提及此事,反倒心生顾虑起来。
于是乎,他迅速伸出手去,硬生生地将王耀辉阻拦下来。
岂料,王小安并未就此罢休,反而紧接着又开口言道:“想必您定然是预备将那颗堪称无价之宝的雷纹筑基丹交付予您这位宝贝孙儿吧。
既是如此,那更应该有所付出才对啊!岂能只因他身为族长之孙,便坐享他人拼死拼活抢夺而来之物,毫不费力地据为己有?这般行事,着实不妥呐!”
这番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刺王耀辉的心窝,使得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猛地纵身跃出,怒目圆睁,扯开嗓子高声吼叫道
“放屁!本少爷何时曾需旁人代劳争战?来来来,瞧你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是不是近日没挨着小爷的教训,忘了以前的惨样了!”
事情已然发展到如此地步,若再不安排王耀辉上场恐怕难以收场了,但王承修仍旧将王耀辉唤至身旁,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昨日你春武爷传来消息称,那小杂种似乎斩杀了一头刚刚踏入二阶的凶兽。
由此可见,此子多少还是有点能耐的,万不可轻敌大意!
再者,无论你是战胜他也罢,亦或是废了他也罢,切不可取其性命。毕竟,我们仍需借助于他来完成此次交接事宜,这点你可清楚?”
王耀辉听闻后,自信满满地应道:“请爷爷放心,区区二阶凶兽而已,孙儿曾经也是手刃过不少,对付他这种货色,我自然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
相信不出片刻功夫,便能让他乖乖听从咱们王家的差遣。”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小安处,郝卓也面露些许不悦之色,埋怨着问道:“你为何突然插嘴打断我的话?
老夫若是再多说道说道岂不是更为妥当?如今这般仓促行事,你当真有十足的把握吗?”
“郝长老,请您尽管放心!虽说此次乃是咱们首次携手合作,但彼此之间理应互相信任才对呀。
毕竟嘛,这次我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上去了,又怎敢胡乱行事呢?”王小安一脸诚恳地安抚着对方。
眼见得双方皆已敲定好人选,邱仁章紧接着再度开腔说道。
“甚好,既然如此,两边均无异议,那便开始这场武斗裁决吧!
倘若最终胜出之人乃王小安,那么王家必须当面向众人宣告,将王小安逐出家族籍贯,并彻底抹去他的古修身份;接着,再由荆州郡的副州长荆宁生亲自主持,替他办理正式的公民注册手续。
待一切完毕之后,方可着手进行遗产的交接事宜。
反之,如果获胜者为王耀辉,那么王小安则需即刻完成遗产的转交工作,至于后续之事,则交由王小安与王家另行协商解决。
切记,双方务必点到即止,只需决出胜负便可,由我来担当裁判一职。一旦发觉哪一方无法收手,我定会适时出手阻拦。”
“哼!”一声冷哼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你当上裁判能做到公平公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当裁判不拉偏架才怪,我也要当裁判,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搞小动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话之人正是郝卓,尽管心中对王小安随意插话略有不满,但面对如此诱人的种道丹丹方,他又怎能轻易放弃,到手的鸭子可不能叫飞了。
双方说好后,王小安和王耀辉双双走了出来,站在一起,仔细端详之下,还能发现他们的眉宇之间有着那么一丝相似之处。
此时的王耀辉却满脸挑衅之色,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哟呵,真没料到啊,你这家伙居然敢向我提出武斗挑战?难道挨揍还上瘾啦?
啧啧啧……果然是贱人所生之子,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今天就让小爷好好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长长记性!”
听到王耀辉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王小安顿时怒火中烧,也不惯着他,当即回怼道:“你个野种,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不就是一个靠小三上位的私生子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现在还像条哈巴狗似的跑来讨要我母亲留下来的遗产,简直无耻之极!”
“你放屁!!!”随着王小安这句话脱口而出,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了王耀辉内心深处最为脆弱、最为痛苦的地方。
刹那间,王耀辉的双眼变得猩红无比,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
别看如今的王耀辉贵为王家备受瞩目的天之骄子,但在尚未被证实拥有过人天赋之时,那个犹如梦魇般的词汇——“野种”,却常常萦绕在他耳畔,挥之不去。
而此刻,这个他最忌讳、最无法容忍的字眼再次出现,无疑是点燃了他心中压抑已久的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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