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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妇,一袭月白襦裙,料子普普通通,但穿在她的身上,却一点都不普通了,腰肢纤纤,堪比地球上的名模。
她未施粉黛,肌肤却莹白如玉,眉眼弯弯,温婉贤淑,秋水灵动,往人群中一站,便吸引了无数牲口的目光,人群瞬间安静。
张长贵原本半眯的小眼睛猛地亮了,手里的折扇顿了顿,声音都比先前柔和了几分:
“这位姑娘,也是来应聘的?”
美妇走上前,福了一礼,声音清婉:
“回掌柜的,民妇苏氏,贱名苏红,小女子路过,看见您在里高薪聘请伙计,便来试试。
民妇此前多在家中操持,辨药抓药只懂些皮毛,搬重物怕是也力不从心。”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愣住了。
先前应聘的,要么有力气,要么懂药材,这苏氏竟直言自己两样都不行,还来凑什么热闹?
张长贵却不恼,反倒哈哈笑了两声,摆了摆手:
“姑娘倒是实在,不藏着掖着,这性子我喜欢。”
他指了指铺内的账台,“我这铺子虽大,却缺个细心人照看账册、打理铺面。
苏姑娘模样周正,说话也得体,来往客人见了必定也舒心,这便是福气。”
说着,他又转向众人:
“诸位有所不知,我这铺子药材繁杂,每日进出货多,账册最是费神。
先前雇的伙计要么粗手粗脚,要么识字不多,总出纰漏。
苏姑娘看着就心细,就算辨药搬货不精通,这些活计可以慢慢教,可这份体面和细心,却是天生的,教不来。”
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可她连药材都认不全,万一误了抓药怎么办?”
张长贵早有准备,慢悠悠道:
“抓药有专门的老伙计把关,苏姑娘主要负责铺面接待和账册登记,不碰核心的药材打理。
再说了,谁不是从不懂到懂?”
他又看向苏氏,眼神里带着“赏识”:“姑娘,我瞧你是个肯学的。
我这铺子虽忙,却也能让你学些本事,月例十个银币一分不少,还能让你在铺里学辨药记账,日后不管去哪,都是门手艺,你看如何?”
苏氏面露惊喜,连忙道谢:“多谢掌柜的抬爱,民妇定当用心学!”
“是你应得的,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被我聘上吗?”
“为何啊!”美妇不解。
“无它,只因坦诚!”
张长贵非常诚恳,目光中满是赏识。
周围人听了,也纷纷点头。
张掌柜说得在理,铺面接待本就需要体面人,苏姑娘模样好、性子实,再加上掌柜的亲自教,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再说,掌柜的向来公道,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没人注意到,张长贵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淫光。
很快,苏红就签订了合约。
人群中有一个少年,早在这里看了半天,那小子貌不出众,十**岁的模样,盯着张长贵暗自冷笑。
“坦诚?怕不是,你要把苏姑娘弄到你房间,坦诚相见吧,呵呵!”那少年心道。
张长贵已经迫不及待,好好调教这个美妇,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刚想要收工。
“老板,我也想应聘这份工作,我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
那少年怯生生的走出来,脚步滞涩。
张长贵冷不丁听这话,眉梢一皱。
抬眼扫去,只瞥了眼便淡了兴致,太普通了,普通得扎进人堆找不着,洗得发白的短打裹着单薄身子,这种身材,能做体力活吗?
那少年,大酱块子脸,透着憨气,眼神发直,愣愣盯着他,全无畏怯,只剩木讷。
张长贵,心生烦躁,正想回去调教苏姑娘,结果冒出了一个憨货,说他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
但他人设已经立了,为人和善,菩萨心肠,就不能区别对待哪一个人。
他转过身,露出了笑脸:“既然这位小哥说既有力气又懂得辨药,那在下考核一下,无妨吧!”
还没等张长贵说完,那憨憨的少年,便躬下身,抬起那块石头,很轻松的样子。
那块石头是第1个考核的,从街对面搬过来的,累得够呛。
结果这个少年轻轻松松拿起来了,视若无物,很快就把这块石头搬回了街的对面。
“呃呃呃…掌柜的,我这样算不算有力气呢?”那个少年说道。
“力气很大,干一些体力活倒是不成问题,不过辨药的水平如何,咱们再考考怎样?”少年的表现让张长贵很吃惊,这力气确实很大,至少比他见过的所有的伙计的力气都大了不止一倍,这种牛马一个顶俩,干活上倒是行。
“好的,老板您考吧,我在药店里干过!”少年道。
“我这铺子里的药材,大多都是是寻常货色,你且说说,墙角那筐晒干的根须是什么药,药性如何?这是非常普通的药材。”张长贵问道。
众人顺着张长贵指的方向看去,那筐根须灰扑扑的,看起来像普通的柴禾一样,应该是极普通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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