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原本血流成河的燕王府,一夜之间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宫中,霍启在得知昨晚之事后,猛然一拍桌案。
“什么?云霆如今怎么样了?”
江崖回道,“回禀陛下,燕王殿下已经被墨大夫施针控制住。
只是人至今昏迷未醒,墨大夫说燕王殿下已经毒入心脉。
若是在没有解药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无力回天!”
霍启颓然坐在龙椅上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十岁!
眼底一片怅然,沉声道,“查到昨晚潜入燕王府的人是什么人了吗?”
江崖恭敬道,“回陛下,昨晚潜入燕王府行刺的是两方人马。
属下查到那些人是齐襄王和端亲王府的人。”
霍启的眼睛微微眯起,“朕已经不将云霆放在心上。
老四老五怎么还要对云霆下手!当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留啊!
立刻派人去老四老五的府邸,既然朕的仁慈换来的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那好,立刻派人人将端亲王府和齐襄王府给我围了!”
江崖皱眉道,“陛下,可是盛隆商行那边,还没有查到有关齐襄王和端亲王的罪证。
这般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霍启重重一甩衣袖,“哼,不用,老四老五都要云霆的命了!
朕顾不得那么多了,将人抓了审问也是一样。”
他一直都顾全大局,可最后云霆一直都是被伤害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他还顾全什么大局!
江崖,脸色沉重的抱拳离开,“是!属下这就去办。”
可人到端亲王府时却发现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在去齐襄王府,竟然也是一样。
无奈只能回宫禀报,霍启冷哼一声道,“哼,看来他们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啊!
他们不会离开京都的,立刻让人将关上城门。
派兵搜,朕不信还惩治不了他们!”
京都城北的一处破落小院里,齐襄王和端亲王正喝着茶。
端亲王眼睛乱转,不时的看一眼齐襄王。
“四哥,如今出不了城咱们要怎么办?”
如今他已经被齐襄王拉下了水,所以便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齐襄王却是一脸悠然的模样,“哼,怕了?”
端亲王立刻小眼睛一转,解释道,“呵呵,怕,倒是不至于,有四哥在弟弟我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如今咱们对云霆下手的事被二哥知晓了!
现在封锁了城门,我们岂不是迟早被抓吗?”
齐襄王淡定的喝着杯中茶水淡淡道,“被抓?想抓住本王,还差点火候。
本王自有出城的办法,只是不知道云霆那小子到底是死是活!
本王心里不安啊……”
端亲王听着齐襄王毫不着急的模样,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缓声道,“呵,四哥,你就是太过跟云霆那小子较真。
他的命硬着呢?你难道不知当年,二哥派出去近百人前去追杀。
这小子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这些年你,手底下的动作也没有停,可看到他有什么好歹。
二哥也不止云霆这一个儿子,而且他不是已经被你下毒给废了吗?
不一定有机会被立为储君的,何必紧抓着他不放……”
“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襄王一个冷眼瞪了过去。
端亲王瞬间闭嘴哑了声音。
齐襄王狠狠暼了他一眼淡淡道,“哼,可能?……你当裴家是吃素的!
只要有裴铭在,霍云霆他即便是个废人那也是板上钉钉的储君。
本王若是想要成事,这裴家自然是极大的阻碍。
要是这裴家没了这个云霆这个指望呢……”
那便不过是一个有些兵权的莽夫而已。
日后他自然有得是法子将兵权握在自己手中!
端亲王猛然瞪大双眼,竖起大拇指,“呵呵,四哥实在是高啊!哈哈!
弟弟竟然没有想到,还是四哥有头脑。”
心底也生出了几分忐忑,齐襄王的心思细得让他有些害怕。
“哼,知道就好,自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哥哥也不瞒你,即便是老二将这皇城围城铁通本王也有法子出去!
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吧!”
“哈哈,有四哥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那便四哥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就是了。”
不仅要听话还要做好后手,以免被他这个四哥卸磨杀驴。
齐襄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呵…知道就好……”
两兄弟也是各怀鬼胎……
沈锦程只缩在自己的小院中,丝毫不知外面的变化已经翻天覆地。
沈锦程,神情低落的看着手中的书,可过去良久也未曾翻页。
叶瑾瑜还是没有消息!
直到阿虎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走进来。
“今日,这月雪的这般大,看来明年定然是一个丰年。
公子,今日是腊月二十,小的也去置办些年货。
咱们院里也不算太冷清。”
沈锦程这才回神看向窗外,已经扬起了片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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