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赛结束的第三天,铁壁城军营的号角再次吹响 —— 这次是全军大比的团队战。演武场被重新划分,中间用木桩围出一片两里见方的 “战场”,里面堆着假山、挖了壕沟,还特意布置了几处密林和乱石堆,模拟真实战场环境。
“团队战规则:每队五人,淘汰制,率先击破对方‘帅旗’或歼灭三人以上者胜!不准使用元力范围攻击,不准下死手,明白了吗?” 裁判站在高台上喊,声音传遍整个演武场。
李一凡站在斥候小队阵前,身后是老周、冷轩、沈岩和赵鹏。个人赛结束后,老周主动把指挥权让给了他,用老周的话说:“你脑子活,比我会打仗,这指挥的活儿,就得你来。”
“凡哥,咱们第一场对手是谁啊?” 沈岩攥着长刀,眼睛往对面的队伍扫,“最好别遇到骑兵营,那些马崽子跑得太快,追着打太费劲。”
李一凡还没说话,高台上就传来裁判的声音:“第一场,斥候营一队对阵骑兵营三队!”
“得,怕啥来啥!” 沈岩苦着脸,却还是握紧了刀 —— 经过这阵子的任务,他早不是当初那个怕狼的软蛋了。
李一凡却很冷静,盯着对面的骑兵小队:五个人都骑着矮脚马,手里握着马刀,腰间还挂着短弩,看起来机动性极强。他凑到队友身边,压低声音:“骑兵靠的是冲劲,咱们别跟他们正面拼。老周、赵鹏,你们俩去左边乱石堆,用石头挡马腿;冷轩,你绕到后面,找机会砍他们的马缰绳;沈岩,你跟我在前面诱敌,等他们冲过来,咱们就往密林里撤,马在林子里跑不开!”
“明白!” 四人齐声应道,迅速分头行动。
裁判喊 “开始” 的瞬间,骑兵小队果然举着马刀冲过来,马蹄踏在地上 “咚咚” 响,扬起的尘土迷得人睁不开眼。沈岩故意往密林方向跑,还回头骂了句:“有本事别骑马,跟老子步战!”
骑兵小队的队长是个络腮胡,被骂得火起,一挥马刀:“追!宰了这小子!” 五匹马跟着冲进密林,可刚进去就傻了 —— 树枝太密,马根本跑不开,只能慢吞吞地走。
“就是现在!” 李一凡突然从树后窜出,噬魂枪朝着最前面那匹马的马腿刺去!“噗嗤” 一声,枪尖划破马腿,马疼得 “嘶鸣” 一声,把骑兵掀翻在地。
老周和赵鹏也从乱石堆里跳出来,搬起石头往马腿上砸,赵鹏力气大,一石头砸中马膝盖,那马直接跪倒在地,骑兵摔得龇牙咧嘴。冷轩则像道黑影,绕到最后面,窄刃刀轻轻一挑,就把一个骑兵的马缰绳砍断,马受惊乱跑,把骑兵甩进了壕沟。
不到一刻钟,骑兵小队就折了三个人,剩下两个见势不妙,赶紧弃马逃跑。裁判举起旗子:“斥候营一队胜!”
台下爆发出欢呼声,萧战挤到前排,扯着嗓子喊:“李凡!打得好!下次遇到步兵营,记得叫上我帮你掠阵!”
李一凡笑着点头,心里却没放松 —— 这只是开胃菜,后面的对手只会更强。
第二场比赛在下午,对手是工兵营小队。工兵营擅长挖陷阱、搭工事,一上场就在 “战场” 中间挖了道三米宽的壕沟,上面铺着树枝和干草,还在旁边埋了几处 “踏雷”(军用信号弹,踩中就冒烟,算暴露位置)。
“这群家伙,跟耗子似的,就会躲在暗处搞偷袭!” 赵鹏看着壕沟,气得直跺脚,“凡哥,咱们咋过去?硬跳的话,他们肯定在对面放箭。”
李一凡盯着壕沟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他们挖沟是为了挡咱们,可也把自己困在了里面。冷轩,你跟我从左边密林绕过去,老周你带沈岩、赵鹏在正面佯攻,扔石头吸引他们注意力,等我们绕到后面,就喊‘冲’,咱们前后夹击!”
计划很顺利。老周他们在正面扔石头,工兵营的人果然集中火力往正面射箭;李一凡和冷轩则借着密林的掩护,绕到工兵营身后,冷轩一刀砍断他们的旗帜绳,李一凡则用枪杆把两个工兵挑进壕沟。等工兵营反应过来,已经折了四个人,只能认输。
两连胜让斥候小队成了热门,看台上的士兵都在喊 “斥候营加油”,连营长都笑着对旁边的军官说:“这李凡,不仅能打,还会指挥,真是捡到宝了!”
可没人注意到,人群角落里,一个穿着步兵营制服的青年正拿着纸笔,默默记录着斥候小队的战术 —— 青年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皮肤白净,戴着顶文士帽,手里握着把折扇,不像个当兵的,倒像个读书先生,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像鹰,透着股睿智的光。
第三天上午,团队战四分之一决赛,斥候营一队的对手终于揭晓 —— 步兵营二队,正是那个白面青年带领的队伍。
“凡哥,你看对面那个带头的,手里还拿着扇子,装什么文人啊!” 沈岩指着青年,不屑地撇撇嘴,“步兵营的不都该是扛着长枪、挥着大刀的糙汉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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