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壁残垣锁碧烟,锈痕爬满旧流年。
忽然警报穿云裂,惊起栖鸦乱满天。
这里是旧时代遗留的基因研究所,如今只剩半截穹顶戳在辐射沙丘里。钛合金大门扭曲成麻花状,门楣上“人类进化研究所”的烫金大字早已被酸雨蚀得只剩斑驳轮廓。夕阳把沙丘染成血红色,沙粒摩擦的“沙沙”声里,混着某种机械运转的低鸣,像极了濒死者的喘息。
沈青枫蹲在一块断裂的显示屏前,指尖抚过屏幕上残存的螺旋基因链图案。他穿着件灰黑色战术马甲,肘部和膝盖的护板都磕出了坑,露出底下泛着冷光的合金内衬。头发用根黑色发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汗水濡湿成深色。左脸颊一道新添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是昨天被蚀骨者的骨刺划的,此刻结着暗红的痂,倒让他那双原本沉静的眼睛更显锐利。
“哥,你看这个。”沈月痕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她穿着件淡蓝色连衣裙,裙摆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纤细却结实的小腿。头发松松地挽着,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颈侧,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睛亮得惊人。她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盒面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发烫。
沈青枫接过金属盒,入手冰凉,盒身的花纹突然亮起幽蓝色的光,在他掌心投射出一个三维的DNA双螺旋结构。“这是……基因锁?”他眉头微蹙,指腹摩挲着盒面的凹槽,“需要特定的基因序列才能打开。”
“咔哒”一声,实验室深处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紧接着是密集的“滋滋”声,像是高压电流击穿空气。江清迅速摘下背上的机械弓,弓弦是用某种生物肌腱制成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劲装,袖口和裤脚都收紧了,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和脚踝。头发剪得极短,只在额前留了几缕,衬得她本就凌厉的眉眼更添几分英气。“戒备,有东西过来了。”
烟尘弥漫中,十几个身影缓缓走出,全是些半人半机械的怪物——胳膊是电锯,腿是液压装置,脑袋上嵌着块显示屏,闪烁着猩红的光芒。为首的那个胸口有块铭牌,依稀能辨认出“实验体734”的字样。
孤城低吼一声,双拳猛地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疤,每道伤疤都像是一枚勋章。一条黑色工装裤随意地系着,裤脚塞进厚重的作战靴里。“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他脚下猛地发力,地面的沙粒都被震得跳起,整个人像颗炮弹般冲了出去。
沈青枫眼神一凛,系统面板在脑海中瞬间展开:【实验体734,融合了三阶蚀骨者基因与机械义体,弱点在颈部连接装置。】他对江清使了个眼色,“左翼交给你。”
江清颔首,箭矢搭在弓弦上,指尖微动,箭尾的羽毛轻轻颤动。“没问题。”她手腕一扬,箭矢带着破空的锐啸射出,精准地命中一个实验体的关节连接处,那怪物的胳膊顿时耷拉下来。
烟笼站在沈月痕身边,他穿着件白色的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他伸出手,掌心对着那些实验体,银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微光,那些怪物的动作突然变得迟缓起来,像是陷入了泥沼。“它们的机械部分……我能干扰。”
青箬举着面用废弃钢板做的盾牌,盾牌上还留着他用红漆画的歪歪扭扭的笑脸。他穿着件 oversized 的工装外套,里面是件条纹T恤,牛仔裤膝盖处破了个大洞。“月痕姐,你站我后面!”他把沈月痕护在身后,盾牌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朱门闭着眼睛,双手平伸,像是在感受什么。他穿着件灰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顶,只露出鼻子和嘴巴。“西北方向,还有三个在移动,速度很快。”他突然睁开眼,眼神锐利如鹰,“金属反应很强烈,可能是重型机械。”
江雪背着个巨大的医疗包,包上绣着朵淡紫色的勿忘我。她穿着件白色的大褂,袖口卷到肘部,露出纤细的手腕。头发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用根银色的簪子固定着。“青枫哥,我准备了麻沸散和止血丹,放在右边的侧袋里。”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几枚银针,迅速消毒。
春眠拄着根金属拐杖,拐杖顶端镶嵌着块磨得光滑的黑曜石。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领口和袖口都打着补丁,脸上布满了皱纹,像是刀刻斧凿一般,但眼神却很清亮。“这些怪物……是以前研究所的失败品。”他叹了口气,拐杖在地上顿了顿,“我年轻的时候来过这里,那时候还不是这样。”
画眉蹲在一台废弃的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跳出一串串乱码。她穿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件印着电路板图案的T恤,破洞牛仔裤配着马丁靴,头发挑染了几缕蓝色,随意地披在肩上。“这破系统还能启动!”她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看我给它们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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