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万里失归途,白骨堆中蚀骨呼。
雪刃霜刀寒彻骨,残阳如血染冰湖。
白登道雪冰原,一眼望不到边的惨白。冰层开裂的声音像是巨兽在磨牙,咔嚓,咔嚓,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天际。风裹着冰碴子打在脸上,疼得像被小刀子割,沈青枫裹紧了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黑色冲锋衣,冲锋衣的肘部磨出了破洞,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内衬,那是上次战斗时溅上的血,洗了好几次都没洗掉。
沈月痕的小脸冻得通红,嘴唇发紫,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此刻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发梢还挂着细小的冰粒。她往沈青枫身边靠了靠,咳嗽了两声,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哥,我冷。” 她身上那件粉色的羽绒服还是去年江清送的,现在袖口已经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羽绒,被风吹得飘了出来,像一朵朵小小的白云。
沈青枫把妹妹往怀里搂了搂,他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布满了裂口和老茧,轻轻拍着她的背:“忍忍,到了前面的废弃基站就好了,那里应该能找到点燃料。”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周围,生怕哪里突然窜出蚀骨者。
江清站在一块高一点的冰丘上,她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矫健的身姿,作战服的裤腿塞进了黑色的长靴里,靴底钉着防滑钉,在冰面上行走稳如泰山。她背着那把改装过的机械弓,弓身是银灰色的,上面刻着细密的花纹,此刻正搭着一支箭矢,箭头闪着寒光。她的头发利落地扎成一个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前有几缕碎发被风吹得飘动。“左边三公里,有能量反应,像是蚀骨者的巡逻队。” 她的声音清脆,像冰珠落玉盘。
孤城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冰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件黑色的T恤,露出结实的胳膊,胳膊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那是上次和蚀骨者战斗时留下的。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下巴上长满了胡茬,眼神却很专注:“冰面下面是空的,可能有陷阱。”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冰碴,拳头握了握,指关节咔咔作响。
烟笼穿着一件白色的连帽衫,帽子戴在头上,只露出一张小脸,皮肤白得像纸,瞳孔是诡异的银色,此刻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球,那是他的武器,能发出能量波。“我感觉到好多金属在动,像是……盔甲?”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青箬举着一个用塑料布和树枝做的简易望远镜,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装外套,袖口和裤脚都用绳子扎紧了,防止冷风灌进去。他的头发短短的,脸上沾着泥污,却掩盖不住那双明亮的眼睛,像两颗黑葡萄。“前面有个冰洞,看起来能藏身。” 他放下望远镜,指了指前方。
朱门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上面印着一个已经看不清图案的标志,他的头发是寸头,显得很精神。他正用手摸着身边的一块冰,闭上眼睛,像是在倾听什么。“冰下面有金属管道,可能是以前的供暖系统。” 他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一丝兴奋,“也许能利用一下。”
江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医生服,外面套了件厚厚的棕色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显得很温柔。她背着一个银色的医疗箱,箱子上贴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标志。她的头发是齐肩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神温和而专注。“月痕的情况不太好,她的源能反噬又加重了。” 她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支温度计,递给沈青枫,“先量个体温。”
春眠拄着一根用钢管做的拐杖,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棉袄,棉袄上打满了补丁,颜色都快分不清了。他的头发和胡子全白了,像一团雪,脸上布满了皱纹,深深浅浅的,像刀刻的一样。他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这鬼地方,比我年轻时待过的垃圾处理区还冷。”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下一根烟,他想了想,又塞了回去。
画眉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里面是件黑色的吊带,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的头发染成了蓝色,扎成了两个马尾辫,发梢还挑染了几缕紫色。她的脸上画着浓妆,眼影是银色的,嘴唇是鲜艳的红色,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滑动着。“我黑进了蚀骨者的一个简易通讯频道,他们在说‘王’要醒了。” 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个‘王’是什么鬼东西。”
尽欢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军装的肩章上有一个银色的徽章,代表着她的军衔。她的头发梳成了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子。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冷得像冰,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朝下。“别大意,蚀骨者的战斗力比以前强多了。”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寒冬的风。
苏云瑶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外面套了件米色的风衣,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长靴,显得优雅而神秘。她的头发是长卷发,披散在肩上,发梢微微卷曲。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嘴唇是粉色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那是她研制的药剂。“我这里有支增强剂,能暂时提升源能,但副作用很大。” 她看了看沈青枫,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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