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狼抱着叶兰,一脚踢开里屋虚掩的木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将怀里温软的身子轻轻放在那张略显陈旧但还算干净的木床上。
动作间带着几分江湖人的粗犷。
身体刚一沾床,叶兰就有些慌乱地用手抵住残狼结实的胸膛,声音带着喘息和羞怯:“别…别这样…孩子…孩子还在旁边小床上睡着呢…”
床边确实放着一张简陋的婴儿床,小家伙被刚才的动静惊扰,哼哼唧唧地动了动。
残狼喘着粗气,动作顿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那襁褓中的小不点,心里那点因叶兰家人激起的暴戾和此刻被勾起的邪火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化成一股强烈的占有和保护欲。
他俯下身,在叶兰耳边低吼道:“怕什么!以后,老子就是他爹!”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叶兰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田。
她浑身一颤,抵在残狼胸口的手失去了所有力气。
黑暗中,那双原本带着慌乱和泪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随即,巨大的惊喜和难以言喻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防线。
家里人带来的那些委屈、争吵、抢夺带来的不愉快,在这一句粗暴又坚定的承诺面前,顷刻间被冲得七零八落,抛到了九霄云外。
多久了?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坚定选择和保护的感觉了?
自从麻五死后,不,甚至在麻五活着的时候,她也从未听过如此直接、如此蛮横却又让她心安的话语。
心里乐开了花,身体也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叶兰不再抗拒,反而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残狼的脖子,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带着汗味和烟味的颈窝里,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嗯”了一声。
得到了默许和回应,残狼再无顾忌。
旷了许久的男人,和同样许久未曾沾染雨露的女人,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瞬间燃烧起来。
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与压抑的喘息、满足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渔村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残狼大汗淋漓地瘫在叶兰身边,胸膛剧烈起伏。
叶兰则像一滩烂泥般偎依在他身侧,脸颊潮红,浑身酥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显示着内心极致的满足和欢愉。
确实,守寡这么久,她都快要忘记做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缓了好一阵,叶兰才侧过身:“残狼哥…以后…我们怎么办?”
残狼一把搂住她光滑的肩膀,语气斩钉截铁,带着江湖人特有的爽快和担当:“什么怎么办?明天,不,等天一亮,你就收拾东西,带上孩子,跟我走!这破地方还有什么可待的?以后你们娘俩就跟着我!我残狼别的本事没有,让你们吃香喝辣,不受人欺负,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听到这话,叶兰心里像是灌了蜜一样甜,身子又往残狼怀里缩了缩,仿佛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坚实港湾,喜欢得不得了。原本还对离开生活了多年的老家有一丝犹豫,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嗯…我都听你的。”叶兰柔顺地应道。
这一夜,对于两个刚刚捅破窗户纸的男女来说,注定漫长。
尝到禁果的叶兰食髓知味,残狼也是精力旺盛,两人几乎没怎么合眼,一直折腾到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天光大亮。
残狼率先醒来,推了推身边的叶兰:“喂,天亮了,收拾一下,我们走。”
叶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身边这个昨晚给了她无限激情和承诺的男人,心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憧憬。
利落地起床,只挑拣了一些孩子必需的衣物、奶粉和几件自己的贴身物品,打了个不大的包袱。那些所谓家人留下的糟烂家具和充满不快回忆的东西,一样没拿。
抱着还在熟睡的孩子,提着简单的行李,叶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她太多委屈和泪水的家,没有丝毫留恋,跟着残狼,义无反顾地走出了院门,坐上了那辆越野车。
车子发动,驶离了小渔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景物,叶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过去所有的不幸和压抑都吐了出去。
车子行驶在沿海公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
孩子醒了,不哭不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开车的残狼。
叶兰逗弄着孩子,柔声教道:“宝宝,看,这是爸爸…叫爸爸…”
残狼本来没当回事,以为孩子还小,不会说话。没想到,那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残狼的后脑勺看了几秒钟,居然真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个模糊却清晰的音节:
“爸…爸…”
这一声奶声奶气的“爸爸”,如同天籁,瞬间击中了残狼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车子在路上画了个小小的S形。一股从未有过的、混合着惊喜、感动和责任感的暖流涌遍全身。
“哈哈哈!好儿子!听见没?他叫我爸爸了!”残狼兴奋得像个孩子,忍不住扭过头,在叶兰带着笑意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叶兰被亲得满脸通红,心里甜丝丝的,却还是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哎呀!专心开车!看着点路!我们娘俩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呢!”
“放心!老司机了!”残狼嘿嘿笑着,重新握稳方向盘,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和明亮。
喜当便宜爹?好像…感觉也挺不错的嘛!至少,这声“爸爸”叫得他心里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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