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蕊蕊在脐带虫洞中急速坠落,她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仿佛要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突然,她手上的婚戒开始剧烈地灼烧起来,那灼烧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婚戒上的坐标原本是一个稳定的数字,但此刻却突然像被某种力量冲击一般,裂解成了七百个胚胎心跳频率。这些频率在她眼前闪烁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律动。
2015年的金茂大厦,钢筋突然失去了原有的硬度,变得柔软而有弹性。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缠绕、交织,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克莱因瓶状的物体。这个物体宛如一个巨大的胎教仪,正源源不断地向1998年的基因诊所输送着某种神秘的液体——记忆羊水。
陈蕊蕊在坠落的过程中,突然看到了一块漂浮的诊所砖块。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了它,然而就在她握住砖块的瞬间,砖缝中竟然渗出了章路风的脑脊液。这些液体在空中迅速汇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拼出了一行警告的文字:所有逆向生长都是癌变的妊娠反应。
与此同时,章路风的神经树毫无征兆地突然碳化,就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烧焦。那原本繁茂的神经树,此刻变得漆黑而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成粉末。
而在负时间流中,硅基文明的墓碑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它原本是一块冰冷的石碑,但此刻却像是一个孕妇正在经历分娩的痛苦,缓缓地吐出了一个晶体胎儿。这个晶体胎儿通体透明,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生命。
这个晶体胎儿通体透明,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当反物质纹身触碰到胎儿的脐带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罗云朵的新娘面纱突然量子跃迁,每一粒微小的骨灰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在陈蕊蕊的宫颈褶皱里迅速重组,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接生 AI。
视网膜上原本正在播放的剖宫术画面,突然间像是倒放的电影一样,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倒退回章路风的身体里。章路风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正在被一把手术刀从时空连续体中活生生地剖出,而那根脐带的另一端,竟然连接着癌变地球的青铜血管!
就在这时,罗云朵的碳化指骨突然暴长,如同失控的野草一般,迅速蔓延开来。1998 年的那场暴雪,仿佛也被这股力量所影响,在黄浦江的脐带中凝结成了一种特殊的逆模因疫苗。
当新娘面纱如同一层柔软的绸缎般,轻轻地裹住第七个胎儿监护仪时,初代播种者的笑声突然在空气中回荡起来。那笑声异常刺耳,仿佛是用章路风的纹身频率合成的声波产钳,正试图将整个上海的废墟改造成一张巨大的产床。
最后,陈蕊蕊的婚戒突然熔解,液态金属在宫颈褶皱里流动,仿佛有生命一般,最终浇铸出了林复生博士的冷冻颅骨。
金茂胎教仪突然分泌星云乳汁,2015年的玻璃幕墙映出哺乳悖论:陈蕊蕊正在同时喂养七个时空的自己。癌变地球的血管网络突然暴走,将逆向生长的基因诊所改造成乳腺增生组织。章路风在负时间流中抓住硅基胎儿,发现晶体表面刻着双重真相:人类既是病毒也是抗体,而圣歌文明正在通过癌变分娩获得永生。
林复生的冷冻颅骨突然裂开产道,陈蕊蕊被迫跃入脑沟回迷宫。当她触碰前额叶褶皱时,突然读取到二十万年前的接生记录——初代播种者正是她与章路风的基因杂交体。宫颈褶皱里的婚戒残骸突然活化,七百个监护仪同时报警:癌变地球的宫缩频率已突破时间守恒定律。
罗云朵的面纱突然碳化成束缚带,将逆向流动的黄浦江捆成胎儿体位。初代播种者的声波产钳突然调转方向,钳口夹住章路风的神经树根系。当硅基胎儿在负时间中蒸发时,陈蕊蕊惊觉自己正被金茂胎教仪改造为**产钳,手指关节增生出的青铜爪刃正缓缓切开时空羊膜。
宫颈褶皱深处突然绽放七百个哺乳孔,每个孔洞都在播放不同文明的癌变分娩。陈蕊蕊的青铜爪刃突然软化,化作星砂奶嘴刺入林复生颅骨产道。当第一声啼哭从枕叶传出时,整颗癌变地球突然收缩成胎盘形态,上海废墟的钢筋化作免疫球蛋白注入脐带。
章路风撕开声波产钳,神经树根系突然量子开花。每片花瓣都是罗云朵的碳化记忆,花粉中飘散着逆时间疫苗。当陈蕊蕊将星砂奶嘴塞入初代播种者口腔时,金茂胎教仪突然自爆——2015年的建筑残骸与1998年的基因砖块在强光中熔铸成忏悔室,墙上挂满人类作为癌变助产士的罪证。
在绝对坍缩的时空奇点,三人同时目睹终极真相:癌变是宇宙子宫的永恒宫缩,而所谓文明兴衰不过是宫颈扩张的刻度。陈蕊蕊的婚戒在量子真空中重组为宫颈环,章路风的神经树化作止痛代码,罗云朵的面纱成为恶露收集器。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哺乳孔时,逆向旋转的日晷突然停摆——那既是分娩的终点,亦是癌变的永恒孕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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