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踏出青铜棺椁的瞬间,主墓室的青石板地面像是承受不住这股远古威压,每一步落下都震起细碎的石屑,沉闷的震动顺着地面蔓延,连远处通道里的火把都跟着疯狂摇曳,光影在斑驳的壁画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如同鬼魅起舞。
山本雄一躲在石柱后,看着那道玄色身影一步步逼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知道常规武器或许没用,却仍抱着一丝侥幸,对着身边的士兵嘶吼:“开枪!给我往死里打!就算打不穿他的防御,也要耗死他!”
日军士兵们早已被将臣的恐怖震慑,此刻被长官逼迫,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步枪。“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在墓室里回荡,子弹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朝着将臣飞去,密集得像一场钢铁暴雨。可下一秒,所有士兵都僵在了原地——那些呼啸而来的子弹,竟在距离将臣一米远的地方骤然停滞,黄铜弹壳泛着冷光悬在半空,形成一道诡异的“子弹墙”,连他银白长发的发丝都未曾吹动。
将臣微微垂眸,金色竖瞳扫过那些悬停的子弹,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堆无用的废铁。他缓缓抬手,指尖轻轻一拂,那些子弹瞬间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射向开枪的士兵!“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子弹穿透**的闷响接连不断,鲜血溅在青石板上,顺着缝隙蜿蜒流淌,很快就在地面汇成一片暗红的水洼。一名士兵被子弹击中眉心,身体直挺挺地倒下,手指还扣在扳机上,步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与其他武器的掉落声交织在一起,成了墓室里唯一的声响。
山本雄一看着眼前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从背包里掏出三枚手雷,拔掉保险栓,朝着将臣的方向用力扔去:“就算是魔鬼,我也要炸碎你!”手雷在空中划出三道弧线,引线燃烧的“滋滋”声格外刺耳,像是死神的倒计时。将臣站在原地未动,只是微微皱眉,似乎对这吵闹的“玩具”有些厌烦。就在手雷即将落地的瞬间,他周身突然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罩,将手雷牢牢罩在其中。
“轰隆!轰隆!轰隆!”三声巨响接连爆发,火光和烟尘瞬间吞噬了将臣的身影,碎石和弹片四处飞溅,撞在墓壁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连远处的石柱都震得微微晃动。山本雄一死死盯着烟尘,心中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可烟尘散去后,他的希望瞬间破灭——将臣依旧站在原地,玄色袍服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淡金色的光罩完好无损,甚至连他肩头的银发都未曾飘动,仿佛刚才的爆炸只是一阵微风。
“聒噪。”将臣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抬起手,对着山本雄一身边剩下的十几名日军士兵虚空一抓。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住那些士兵,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那股力量隔空拎起,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朝着墓壁飞去。“砰砰砰!”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士兵们撞在坚硬的石壁上,身体扭曲变形,缓缓滑落,嘴角溢出的鲜血顺着石壁流淌,染红了大片斑驳的壁画。
躲在侧道阴影里的况国华,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知道这是唯一的逃跑机会——将臣的注意力被山本雄一吸引,墓室里的日军死伤惨重,侧道出口的栅栏刚才被他用短刀撬开了一道缝隙,只要钻出去,就能沿着悬崖下的小路找到林墨,再通知老周组织村民转移。他深吸一口气,猫着腰,脚步放得极轻,朝着侧道出口挪去。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栅栏的瞬间,将臣突然转头,金色的竖瞳精准地锁定了他的位置!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袭来,像是有座大山压在况国华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他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颤,手指紧紧攥着短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的碎石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威压带着远古的冷漠与威严,让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仿佛在这股力量面前,自己只是一粒随时可以被碾碎的尘埃。
“想逃?”将臣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他对着况国华的方向轻轻一勾手指。况国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将臣飞去,短刀从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墓室里格外刺耳。他拼命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恐怖的存在越来越近,金色竖瞳里的冷漠,像冰锥一样刺进他的心里。
“放开他!”林墨的声音突然从通道口传来。她刚才按照约定在古墓外的老槐树下等待,却迟迟没看到况国华出来,担心他出事,便悄悄折了回来。刚进通道,就看到况国华被将臣控制,她想也没想,举起手中的步枪,对准将臣扣下了扳机。子弹朝着将臣的后背飞去,却依旧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滞,成了那道“子弹屏障”的新成员。
将臣转头瞥了林墨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对着她的方向轻轻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林墨袭来,她立刻翻滚到通道旁的凹陷处,躲开了那股力量。力量撞在通道的岩壁上,“咔嚓”一声,岩壁被撞出一个大坑,碎石簌簌掉落,差点将通道堵住。林墨扶着岩壁爬起来,手臂被碎石划伤,鲜血染红了衣袖,却丝毫不敢放松——她知道,自己的攻击对将臣根本没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给况国华创造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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