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和止戈闹了一点小误会,我想着过来当面将其解开也就是了。”
虽然这话听起来好像很客气的样子,但以他的身份过来了自然是准备替自己的女儿撑腰了。
这要是换作旁人可能就借坡下驴,哈哈一笑也就跟着承认确实是个误会然后就走了。
可是绾绾显然不吃这一套——既然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要掺和进这种事情不觉得丢份吗!
别人不敢吱声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如今有这个底气干嘛要忍气吞声?
冥焰可是自己的第一兽夫!别说今天只来了一个玄武,就算其它三个都来她也不带怕的!
“哦……原来玄武大人其实也知道自己女儿的德行,事情虽小但一直胡闹可就不好了。”
绾绾就跟看不见玄武那张越看越黑的脸“大人你的名声可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
眼下之意就是可得珍惜一下自己的羽毛,千万别被他这个不孝女拖下水了……
“父亲……你看她那个伶牙俐齿的样子,就知道刚刚女儿在她手里受了多少的委屈……”
“他们人又多你一言我一语一个劲的数落我的不是,就是黑的也能给说成白的了……”
“您看看她脖子上面那些暧昧的痕迹,女儿不过就是问询了几句………”
“谁知道她竟然仗着鸣曳是她的兽夫,一点儿都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
止戈可是懂得眼泪攻势的重要性的,此刻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爱怜。
再加上这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分明是把自己摆在了受尽欺辱的弱者上面。
她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脾气她自然清楚,要不然也不能横行无忌这么久的时间了。
果然玄武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哭成这副模样,仅有的一点理智都没了!
“你不过一个荒芜之地来的小丫头,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这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怎么?山海世界这边如今只讲究身份,连是非曲直都已经不重要了?”
绾绾可不是吓大的……倘若她是那个才穿越过来的绾绾,面对这样的场景会有几分畏惧。
可是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凶险的绾绾,岂会被这三言两语给吓唬住?
“我们这边可是早已经知会了双方父母,怎么说也比你私下勾搭要占理吧!”
玄武这样说一个小姑娘其实就已经显得很过分了,毕竟双方的身份根本不对等。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毕竟这种小辈的事情他直接参与真的很掉价。
“你也说了是你们几个老古董的自以为是,人家从头到尾都已经明确拒绝了你的宝贝女儿。”
“要不到时候谁答应的谁就去实践诺言,如此仗势欺人也好意思摆在明面上来说……”
既然他已经不顾身份率先为难自己,那绾绾也就打算撕破脸皮看谁最后损失得更多!
他不是想要以势压人吗?那不妨比比究竟是谁的拳头更硬一点好了!
“鸣曵……你怎么说?”
看来这老家伙是准备对绾绾动手了,但又对鸣曵的实力有所忌惮所以才有此一问。
通常这种情况下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的恶化下去,对方会先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玄武心想鸣曵怎么也没必要为了另外一个男人,非要和自己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所以大概率鸣曵会将绾绾给拉走,自己装作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就好。
至于那个让女儿心心念念的男人,干脆强行带回去找个地方关起来算了。
只要他一日不开口和止戈缔结情缘就不放出来,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又为他闹出什么麻烦!
“你都可以为了自己的女儿颠倒黑白,我怎么不能为了我的伴侣伸张正义……”
这话对玄武已经是极大意义上面的讥讽了,意思是这件事情他就不应该插手再管。
“好好好……你这么说的意思是要和我撕破脸皮了!”玄武显然是有些下不来台了。
绾绾是真没想到玄武竟然会真的糊涂到了这个地步,事到如今还要维护冥顽不灵的止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虎大人也匆匆赶了过来,眼见情况不对赶紧出言安抚双方的情绪。
看止戈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知道这肯定是她私底下让人去搬来的救兵。
只见来人身形是修长挺拔的,肩线宽而不沉腰腹收得也十分的利落。
裹在素白锦袍里也藏不住肌理间隐约的力量感,那是猛兽与生俱来的矫健轮廓。
头发是极浅的银白已经长及腰际,未束的发丝垂落时带着细碎的光泽,像落了层没化的雪。
额前几缕碎发下是双狭长的眼,瞳仁是通透的冰蓝色。
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带着几分疏离的锐利,笑起来却会晕开浅淡的暖意,像冰雪初融。
眉骨高而清晰,眉峰锐利,眉尾却轻轻下垂中和了眼底的冷意。
鼻梁高挺笔直,鼻尖略尖下颌线干净利落,唇色偏淡,薄唇微抿时显得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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