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行动结束后的一个月,国安部指挥中心的气氛却比抓捕反夏联盟时还要凝重。赵立东盯着屏幕上的加密文件,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近半个月来,三名潜伏在科研机构的境外间谍接连“失联”,他们随身携带的芯片研发数据也不翼而飞。更诡异的是,每个间谍最后出现的地点都在城郊的废弃物流园,可现场除了几枚模糊的鞋印,没有任何监控录像,连技术部门都无法追踪到数据流向。
“赵部长,我们排查了物流园周边五公里的所有监控,都被人提前破坏了。”技术组长满头大汗地汇报,“而且间谍身上的定位器都被拆解,芯片里的数据被彻底清空,对方的反侦察能力远超我们的预期。”赵立东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拨通了陈为民的电话,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焦虑:“陈书记,境外间谍案遇到了难题,我们连续追了半个月,不仅没抓到人,连数据的下落都没查到,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陈为民接到电话时,正和沈国家在会议室讨论基层治理方案。听到赵立东的汇报,两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物流园的现场有没有发现异常痕迹?比如动物毛发、特殊气味之类的?”沈国家突然开口,他记得上次“雪球”能从细微线索里找到恐龙尾巴,或许非常规手段能派上用场。赵立东愣了一下,立刻让技术人员重新核查现场报告:“报告里提到,现场有淡淡的狗毛味,但附近没有居民区,我们以为是流浪狗留下的,没太在意。”
陈为民和沈国家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祁家那只神奇的“雪球”。“赵立东,你先稳住局面,不要打草惊蛇。”陈为民对着电话说,“我们联系祁同伟,看看能不能让‘雪球’帮忙。”挂了电话,沈国家立刻拨通祁同伟的号码:“同伟,有个紧急情况,国安部在抓境外间谍时遇到了难题,现场有狗毛味,我们想让小小带着‘雪球’去看看,或许能发现线索。”
祁同伟接到电话时,正陪着小小在院子里给“雪球”梳毛。小小听到“抓坏人”,立刻放下梳子,举起小手:“爸爸,我和雪球可以帮忙!我们之前还抓住过想绑架安安的坏人呢!”祁同伟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又想到间谍案的严重性,点了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国安部,不过小小要答应爸爸,一定要跟紧我,不能乱跑。”
半小时后,祁同伟带着小小和“雪球”赶到国安部指挥中心。赵立东亲自迎出来,看到“雪球”时,眼神里满是好奇——这只看起来温顺的小比熊,真的能解决专业人员都破不了的案子吗?小小却没在意大人们的目光,她蹲下身,摸着“雪球”的头,小声说:“雪球,我们要去找坏人留下的痕迹,你能帮我吗?”“雪球”像是听懂了,摇了摇尾巴,用鼻子蹭了蹭小小的手心。
技术人员立刻播放现场录像,画面里的废弃物流园布满灰尘,角落里散落着几个纸箱。小小盯着屏幕,突然指着一个纸箱说:“叔叔,那个箱子旁边有亮晶晶的东西!”技术人员放大画面,果然看到纸箱旁有一粒银色的金属碎屑,之前因为太细小,一直没被注意到。“这是特种合金的碎屑,只有高端芯片的外壳才会用。”赵立东立刻让人把碎屑样本拿过来,放在“雪球”面前。
“雪球”闻了闻碎屑,突然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汪汪”叫了两声。祁同伟立刻明白:“它应该是想带我们去现场。”赵立东不敢耽搁,立刻安排车队,带着祁同伟、小小和技术人员赶往废弃物流园。
到达物流园时,天已经擦黑。“雪球”从车里跳下来,鼻子贴着地面,一路朝着园区深处跑。小小紧紧跟在后面,祁同伟和赵立东等人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错过任何线索。走到之前发现碎屑的纸箱旁,“雪球”突然停住,对着地面刨了刨——那里的灰尘比其他地方更厚,像是被人翻动过。
技术人员立刻用探测仪检查,发现地面下有一块松动的水泥板。打开水泥板,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微型硬盘!“这是境外间谍常用的存储设备,里面可能存着被窃取的数据!”技术人员兴奋地喊道,立刻将硬盘连接到便携终端。可刚解码到一半,终端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硬盘里被植入了自毁程序,再过十分钟就会彻底销毁数据!
所有人都慌了神,技术人员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不行,自毁程序太复杂,我们破解不了!”小小看着焦急的大人们,突然拉了拉祁同伟的手:“爸爸,让雪球闻闻硬盘,它说不定能找到放硬盘的人!”
祁同伟立刻把硬盘放在“雪球”面前,小狗闻了闻,突然朝着园区外的公路跑去。“快跟上!”赵立东下令,车队立刻启动,跟着“雪球”的方向疾驰。公路上没有路灯,“雪球”却像是能夜视一样,在前面飞快地奔跑,偶尔停下来对着车“汪汪”叫两声,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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