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林追踪,寒踪隐现
长白山脚下的雪林,那雪下得叫一个邪乎,鹅毛大雪跟老天爷往下倒似的,没半个时辰就把脚印盖得严严实实。陈奇、甄灵跟着虎妞,身后跟着几名鄂伦春族猎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雪深没膝盖,走一步陷半截,跟踩在棉花套子里似的,费劲得很。
“我说这寒冥教的龟孙子,跑起来比兔子还快,咋就跟抹了油似的!” 一名鄂伦春猎手抹了把脸上的雪,嘟囔着,“这雪下得邪门,连个脚印都留不住,再追下去,怕是要海底捞针 —— 没处寻咯!”
虎妞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听了听,又弯腰扒开积雪,看了看地面的痕迹,眉头一挑:“别咋呼!他们跑不远!你看这雪地上的痕迹,不是普通的脚印,是‘踏雪无痕’的邪术,但瞒不过我!” 她指着雪地上一处极淡的凹陷,“这是黑斗篷人的靴子印,他们用阴煞裹着脚,所以痕迹浅,但雪下的草叶被压弯了,骗不了人!”
陈奇用阳天镜照向地面,镜面金光扫过,果然映出一道淡淡的黑色轨迹,像一条小蛇,蜿蜒向雪林深处延伸。“虎妞说得对,这阴煞轨迹没断,他们就在前面!” 陈奇笑着说,“真是顺藤摸瓜,总算有了眉目,再找不到,我这腿都要冻成冰棍儿了!”
甄灵裹紧棉袄,呵了口白气:“这雪林里的阴煞越来越浓,护脉蛊都开始不安分了,看来寒冥教离我们不远了!” 她晃了晃巫蛊铃,铃声清越,驱散了身边的寒气,“而且这阴煞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跟之前在部落里的微缩冻魂剂是一路货色,贼拉阴毒!”
鄂伦春族的老猎手拓跋大叔笑着说:“甄姑娘放心,咱鄂伦春族在雪林里讨生活,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得给咱三分薄面!”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鹿骨符,用鄂伦春语念了几句,“这是萨满祭司给的‘寻踪符’,能引着阴煞的气息走,错不了!”
队伍继续前行,雪林里静得出奇,只有风声和积雪 “咯吱咯吱” 的声响,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寒意。虎妞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吹一声口哨,与林中的飞鸟沟通,打探消息,她的兽语能力在雪林里派上了大用场。
二、冻兔横陈,阴煞刺骨
又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面的白桦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动静,像是动物的惨叫,却又戛然而止。“不好!有情况!” 虎妞脸色一变,加快脚步冲了过去,众人紧随其后。
冲进白桦林,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一只雪白的野兔躺在雪地里,身体僵硬,已经没了气息,浑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眼睛圆睁,透着惊恐,最诡异的是,野兔的身体周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像是瞬间被冻僵了一样。
“我的妈呀!这兔子咋冻成这样了?跟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似的!” 一名年轻猎手惊呼道,“这雪林里虽然冷,但也不至于把活兔子瞬间冻毙啊,太邪乎了!”
陈奇快步上前,蹲下身,用阳天镜照向野兔,镜面瞬间泛起红光,映出野兔体内浓郁的黑色雾气,正是冻魂剂的气息,而且比之前遇到的更浓烈、更纯粹。“是纯质冻魂剂!” 陈奇脸色凝重,“这比微缩版的阴毒多了,能瞬间冻结生物的阳气,让其当场毙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甄灵伸手摸了摸野兔的身体,入手冰凉刺骨,比东北的三九天还冷,她的指尖刚碰到野兔,就感觉到一股阴煞顺着指尖往上爬,连忙缩回手,用巫蛊铃摇了摇,驱散阴煞。“这冻魂剂太霸道了!” 甄灵皱着眉头,“野兔应该是无意中碰到了寒冥教遗留的冻魂剂,才遭了殃,看来寒冥教就在这附近停留过!”
虎妞扒开野兔周围的积雪,发现雪地里有几滴黑色的液体,已经冻结成冰,她用猎刀刮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一变:“这是冻魂剂的原液!他们在这里处理过冻魂剂,可能是在分装,也可能是在炼制!”
拓跋大叔叹了口气:“这寒冥教真是丧心病狂,连山里的生灵都不放过!咱鄂伦春族跟山林相依为命,从来不会滥杀生灵,他们这样做,是要遭山神报应的!”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些谷物,撒在野兔身边,嘴里念着鄂伦春族的祈福词,“山神保佑,生灵安息,愿你早日轮回,免受阴煞之苦!”
三、阳天镜照,寒鸦显形
陈奇用阳天镜仔细扫描野兔周围的区域,金光所过之处,雪地里的阴煞气息无所遁形,很快,他在一棵白桦树的树干上发现了异常:树干上有一个模糊的黑色印记,被积雪覆盖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大家看这里!” 陈奇喊道,用猎刀刮掉树干上的积雪,一个诡异的黑色印记显露出来 —— 那是一只展翅的乌鸦,翅膀张开,眼睛是两个黑色的圆点,透着一股阴森之气,正是寒冥教的 “寒鸦标记”。
“这就是寒冥教的标识?看着贼拉渗人!” 虎妞皱着眉头,“我奶奶说过,乌鸦在鄂伦春族的传说里是‘阴煞之鸟’,代表着死亡和灾难,寒冥教用它做标记,真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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