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铃一响,陈阳就先找到铁林和春桃,领着两人往街道办走:“今天先不急着回家,咱们去把落户的事办了,有了城里的户口,以后领粮、过日子都方便。”
到了街道办,陈阳熟门熟路找到负责户籍的陈大姨,笑着递上提前准备好的证明:“陈大姨,这俩是我亲戚,刚从老家过来,今天想把户口落在我这儿,麻烦您给办下手续。”
陈大姨接过证明看了看,又问了铁林和春桃几句基本情况,就开始低头忙活,要填户籍登记表,还要关联上粮食供应本和居民购货证(那会儿买布、买煤等紧缺物资都要凭购货证)。
没一会儿,崭新的户口本就递了过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铁林和春桃的名字,住址也跟陈阳写在了一起;旁边还放着两本绿色的粮食供应本,以及红色的居民购货证。
春桃双手捧着户口本,指尖轻轻摩挲着封皮,眼睛亮闪闪的;铁林也凑过来看,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两人对视一眼,声音里满是欣喜:“咱现在也是城里人了!以后再也不用惦记老家的口粮,在这儿能踏实过日子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日子过得充实又平稳。陈阳按厂里安排下乡了几次,不仅顺利完成了采购任务,还借着机会给平时维护关系的合作方送了些肉食,把人脉打理得更稳。
铁林和春桃也渐渐适应了京城的生活:铁林在电工班跟着师傅们学技术,手脚勤快又肯问,很快就能搭把手做些简单的活;春桃把仓库的账目和物资理得井井有条,跟食堂的人也处得热络。两人在厂里的表现都被领导看在眼里,次次提起都赞不绝口。
忙完工作,陈阳也没落下家里的事。只要得空,他就带着林薇去胡同里玩,买块糖、看场露天电影,把小姑娘哄得开开心心;偶尔还会绕去梁拉娣家,给孩子们带点粗粮、布料之类的物资。大毛、二毛、三毛最盼着他来——陈阳每次都不空手,还会陪他们玩会儿弹珠,对秀秀更是宠得没边,有好吃的先塞给她,秀秀也一口一个“干爹”叫得格外甜。
唯独林羽那边总不省心,还是老跟四合院的邻居闹矛盾,时不时就因为抢水、占院子角落这些小事吵起来,陈阳劝了几次也没太管用。
转眼就到了腊月,李主任又给陈阳派了个重要任务——去东北采购物资。陈阳带着人赶去东北,不仅顺利收了一批大米和木耳、榛蘑之类的干货,还抽空去山林里打了次猎,收获颇丰。
等他带着物资回厂交差时,还额外拉了10头大野猪。李主任看着满仓的物资和肥硕的野猪,笑得合不拢嘴,当场就拍板给陈阳提了级:从原来的24级干事,连升两级成了22级干事,工资也跟着涨了不少。
陈阳特意找了院里威望高、又懂人情世故的李大爷,拜托他当媒人,跟着一起往秦家村跑一趟,正式上门提亲。
秦京茹年纪还小,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两家商量后决定先订下婚事:等秦京茹两年后满18岁,再风风光光办婚礼。谈妥后,李大爷把陈阳准备的彩礼一一交给秦京茹父母——除了10块钱现金,还有之前打猎攒下的腊肉、野兔肉、野鸡肉,外加几张紧俏的布票、粮票。双方当场写下婚书,按了手印,这门亲事就算定了。
那会儿日子紧,又是特殊年代,订婚宴自然就省了。临走前,陈阳特意跟秦京茹叮嘱:“趁着过年前后不忙,你多认认字、学点儿算术,等年后厂里有招工机会,我就想办法把你调到京城来上班。”秦京茹点头答应,心里满是期待。
陈阳看着四合院里那几个“禽兽”还在变着法针对林羽,心里清楚这么耗着不是事儿,得给他们个教训。
到了夜里,四下静得只剩风声,陈阳悄悄施展轻功,脚不沾地地掠过中院和后院。他放出精神力,把易中海、贾张氏、聋老太太几人的屋子罩得严严实实,屋里的现金、粮票、布票,甚至藏在床板下的银元、地下的金条、柜子里的旧首饰,都被他悄无声息收进了空间。
回到自己家,陈阳从空间里拿出搜来的几个存折,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煤炉。火苗“腾”地窜起,很快就把存折烧得只剩灰烬。做完这些,他没再多想,躺到床上倒头就睡,只等着日子往腊月里走。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九,红星轧钢厂开始发过年物资。作为厂里的职工,陈阳领到的物资都是按人头和工龄还有职位定额分配的——2斤大米、2斤面粉、2斤带皮猪肉(肥多瘦少,那会儿肥肉更抢手)、1斤半的冻白菜,还有半两食用油票和2两糖票,这已是当时工厂能给到的不错待遇,毕竟此时还处于物资供应紧张的时期,带鱼这类海鲜只有少数干部或特殊岗位能偶尔分到,普通职工很难拿到。
领完物资,厂里的年假也正式开始,陈阳拎着布袋子往回走,袋子虽不算沉,却装着过年的盼头。
春桃和铁林拎着各自的布袋子走进陈阳家,刚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眼就直了——两人袋子里的米和面加起来,还没陈阳面前那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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