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日,陈阳寸步不离地守着刀白凤。白日里,他会亲手为她备上合口的膳食,知晓她偏爱清淡,便细细熬煮菌菇汤,将青菜炒得鲜嫩;她若是想在屋前晒晒太阳,他就搬来藤椅,坐在一旁为她轻摇蒲扇,偶尔讲些江湖上的趣闻,逗得她眉眼弯弯。
到了夜里,浴桶里的水温总被他调得刚刚好,他会为她梳理长发,指尖穿过青丝时动作轻柔,仿佛对待稀世珍宝。卧床时,他从不会强迫,只将她拥在怀里,轻声说着贴心话,让她在安稳的怀抱里一夜好眠。
这三日,刀白凤彻底卸下了过往的防备与清冷。她不用再记挂段正淳的薄情,不用再端着摆夷王妃的架子,只需要做个被人疼宠的女子——陈阳会在她蹙眉时及时问她是不是哪里不适,会在她偶尔流露脆弱时紧紧抱住她,会把最好的都先递到她面前。
那种被人放在心尖上疼、被爱意包裹的滋味,是她嫁入段家这么多年从未体会过的。她渐渐习惯了陈阳的体温,习惯了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在他偶尔离开片刻时,心头会生出几分莫名的空落。
这三日的时光,像一场温柔的梦,让她真切尝到了做女人的幸福,也让那份纠结的心,慢慢朝着陈阳的方向倾斜。
夜色渐深,屋内只余烛火摇曳,映得帐幔泛着暖黄的光。刀白凤躺在床榻上,感受着陈阳覆身而来的温度,先前还存着的几分犹豫,在他掌心轻轻抚过她脊背时,竟一点点散了去——这三日的疼宠早已揉软了她的心,此刻再没半分勇气去拒绝。
她微微闭上眼,睫毛轻颤,任由陈阳的指尖勾开她衣襟的系带。衣衫一件接一件滑落,露出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又被陈阳滚烫的掌心迅速裹住。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动作带着珍视的温柔,却又藏着压抑许久的炙热,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烛火偶尔噼啪一声,映得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帐上晃动,屋内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黏稠,所有的顾虑与纠结,都在这极致的贴近里,化作了一声轻颤的叹息,而后被更热烈的心跳与呼吸彻底淹没……。
次日清晨,晨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洒下细碎的暖斑。陈阳醒时,身旁的刀白凤还睡得安稳,长发散在枕间,衬得她褪去清冷后的面庞更显柔媚,少妇独有的温婉气息萦绕在侧,让他忍不住凝眸多看了片刻。他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最后俯身对着她的小嘴轻轻啄了一口,动作轻得怕惊扰了她。
陈阳轻手轻脚起身,先去院角的井边打了水,简单洗漱后便钻进了小厨房。他记得刀白凤偏爱甜软的食物,便揉了面团蒸了红糖发糕,又用昨夜剩下的菌菇汤煮了小馄饨,袅袅的香气很快飘满了屋子。
将早餐端上桌,他转身回房时,见床榻上的刀白凤眼睫微颤,眉毛轻轻动了动——显然是醒了,却还想着装睡。陈阳低笑一声,俯身下去,温热的吻从她的额头慢慢落到唇角。刀白凤再也装不下去,耳尖泛红,扭捏着睁开了眼,眼底还带着刚醒的惺忪。
“醒了?”陈阳笑着将她扶起,从一旁拿过备好的衣衫,动作轻柔地为她系上系带、整理衣襟,每一个动作都细致妥帖。等她穿好衣服,他又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和拧干的毛巾,递到她手边。
洗漱过后,陈阳牵着她走到桌边,却没让她自己动手,反而拿起勺子舀了个馄饨,吹凉了才递到她嘴边:“刚煮好,小心烫。”刀白凤脸颊微红,却还是顺从地张口,看着陈阳像宠小女孩似的,一口馄饨一口发糕地喂着自己,心头的甜蜜像化开的糖,连带着早餐都多了几分暖意。两人偶尔对视一笑,整个屋子都浸在这份细碎又浓稠的甜蜜里。
早餐刚吃完,陈阳握住刀白凤的手说:“我得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刀白凤心里一惊,攥紧他的手,怕他不回来。
陈阳看出她的担心,安抚道:“放心,三日过后我肯定回来。”他抚摸着她的脸庞,“你男人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你男人”三个字让刀白凤瞬间安下心,还添了几分欣喜。她幸福地依偎进陈阳怀里,轻声说:“我等你。”
陈阳出了玉虚观,直奔远处山脚下的密林。他站在林边,正要放出直升机,先对周边查看一番,眼角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的树影里藏着个人——正是云中鹤。
陈阳眉头一皱,心中暗骂这恶徒毫无下限,简直是畜生不如。他没多犹豫,足尖一点地面,借轻功飞身而上,快得只剩一道残影。云中鹤还没反应过来,陈阳的手掌已重重拍在他脑袋上。
“砰”的一声闷响,云中鹤连哼都没哼,当场没了气息,彻底告别了这个世界。陈阳随手收起他的尸体,又仔细查探了一圈周围,确认没别的动静、也没人出没,才拿出直升机。
机身展开后,陈阳坐进驾驶座,启动引擎。直升机缓缓升空,朝着无量山的方向飞去。
陈阳驾驶直升机在无量山深处的林间空地停稳,抬手便将直升机收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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