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家兄程咬金 第246章 斧影惊敌

城门缓缓开启，沉重的木门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巨响，划破战场的僵持。程咬金跨坐在大肚子蝈蝈红上，这匹战马虽身形粗壮，却灵动非凡，四蹄刨地间透着悍勇之气。他双手紧握一百八十斤的八卦宣花斧，斧刃在晨光中泛着慑人的寒光，盔上红缨随风狂舞，一声怒喝震得周遭空气都似在震颤：“黄霸天小儿！休得猖狂！今日便让你尝尝俺老程天罡三十六斧的厉害！”

话音未落，程咬金双腿一夹马腹，大肚子蝈蝈红嘶鸣着直冲而出，玄八卦宣花斧被他抡得虎虎生风，第一招“劈山开道”便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黄霸天头顶猛劈而下。斧风凌厉，刮得地面尘土飞扬，连黄霸天身旁的空气都似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呼啸。

黄霸天见状，心中一惊，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举起八百斤重的巨型狼牙棒格挡。“铛——”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斧刃与狼牙棒狠狠相撞，火星四溅，震得周遭士兵耳膜嗡嗡作响。黄霸天只觉得双臂微微发麻，虎口剧震，胯下战马竟被这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三步，马蹄在地面犁出三道深深的沟壑。他心中暗骇：这程咬金果然名不虚传，力气竟这般惊人！

不等黄霸天缓过劲来，程咬金的第二招已接踵而至。“横扫千军”！八卦宣花斧带着破风之声，横扫黄霸天腰间，斧影如轮，密不透风。黄霸天急忙沉腰坠马，狼牙棒横拦胸前，再次硬接下这一击。又是一声巨响，他虽浑身气血有些翻涌，双眼却爆出金光，面露兴奋之色。

程咬金得势不饶人，天罡三十六斧招招狠辣，招招夺命。“力劈华山”“猛虎下山”“斧劈乾坤”，一套连招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斧影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将黄霸天死死笼罩。他时而猛劈，时而巧挑，时而横砍，时而斜削，每一招都蕴含着刚猛无匹的力道，又带着变幻莫测的节奏。黄霸天虽天生神力，却被这连绵不绝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只能被动格挡，狼狈不堪，原本嚣张的气焰被压制得荡然无存，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滚落。

城墙上的瓦岗士兵见状，纷纷高声呐喊助威：“大王威武！斩了这莽夫！”秦琼、单雄信虽伤势未愈，却也忍不住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期许。沐晨道长捋须颔首，心中暗道：程大王的天罡三十六斧果然名不虚传，招式刚猛且不失灵动，难怪能震慑四方。

大战七十余回合，黄霸天渐渐摸清了程咬金斧法的路数。他发现程咬金的斧法虽刚猛，却也有着固定的节奏，且后劲略显不足。适应了攻势后，黄霸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道：你这天罡三十六斧也不过如此！他不再一味硬接，而是刻意放缓节奏，待程咬金一招“乌龙摆尾”劈来之际，突然猛地侧身，狼牙棒顺势下沉，避开斧刃的同时，狠狠朝着程咬金的马腿砸去。

这一下变招又快又狠，完全超出了程咬金的预料。他心中一惊，急忙收斧回防，却已慢了半拍。狼牙棒擦着大肚子蝈蝈红的前腿掠过，虽未直接砸中，却也震得战马发出一声痛嘶，前腿一软，险些栽倒。程咬金身形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摔落，后背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程咬金暗道不妙，深知再打下去必遭暗算。他素来机灵，从不恋战，当即调转马头，拍了拍大肚子蝈蝈红的脖颈，高声道：“驾！”战马通灵，立刻撒开四蹄，朝着瓦岗寨狂奔而去。

“想跑？”黄霸天见状，放声大笑，催马便要追赶，口中怒骂道：“程咬金！你这缩头乌龟！枉你身为瓦岗寨大王，竟是个打不过就跑的鼠辈！”

程咬金回头，冲着黄霸天扮了个鬼脸，高声回怼：“去你大爷的！打不过不跑，还留着请你吃瓦岗寨的大饼不成？有本事你追进来啊！”说话间，他已冲到城门口，城楼上的士兵连忙关闭城门，厚重的木门“哐当”一声合拢，将黄霸天的追击死死挡在城外。

黄霸天追到城门前，看着紧闭的城门，气得暴跳如雷，挥舞着狼牙棒在城下大骂：“程咬金！你个懦夫！有种出来再战三百回合！瓦岗寨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迟早要被我踏平！”任凭他如何辱骂，城墙上的瓦岗士兵只是严守阵地，箭矢依旧警惕地对准城下，无人回应。

黄霸天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地回到王世充阵前。此时，瓦岗寨与王世充大军再次陷入僵持，东门城下，黄霸天的辱骂声渐渐平息，只剩下双方士兵警惕的对峙，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帅帐内，陆风快步走到王世充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大王，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了！瓦岗寨防御坚固，又有阵法加持，拖延下去对我军不利。程啸天随时可能回援，一旦他们赶到，我军腹背受敌，这仗便难打了！”

王世充眉头紧锁，看着案上的舆图，心中也暗自焦急。他原本以为十万大军能一鼓作气拿下瓦岗寨，却没想到对方防御这般顽强，还折损了不少兵力。陆风的话点醒了他，当即沉声道：“道长所言极是！杨公卿、郭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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