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家兄程咬金 第205章 银锤追敌

潼关城下的平原上，血腥味已浓得呛人，残破的旌旗倒插在尸骸遍地的土地上，被晨风卷得猎猎作响。二十五万联军阵列如铁壁般推进，玄色与明黄的战旗交织成一片汹涌的浪潮，而对面潼关城下，杨义臣亲立帅旗之下，二十多万隋军主力列成密集方阵，长矛如林、盾牌如墙——那正是杨义臣防潼关的最后兵力，此刻正与联军对峙，更添几分肃杀。

程啸天跨坐在玄火黑骊背上，玄火鳞甲上的暗红纹路因体内炎龙诀运转而隐隐发烫，单手抽出后背三千斤的玄火盘龙锤，锤身火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嗜血光泽。他抬眼看向隋军阵前的杨义臣，放声狂笑：“杨义臣！你奉杨广之命驻守潼关，却摆下这等阴毒阵仗，也不过如此！”

杨义臣手持令旗，脸色铁青如铁，闻言怒声回骂：“程啸天！老夫真是小瞧你了！原以为此‘金锁连环阵’布下，纵是你有几分勇力也插翅难飞，没想到你真能找到破解之处，倒是老夫看走了眼！”

“你不仅小瞧我，更是小瞧我联军众将！”李世民立马于程啸天身侧，银枪直指隋军，声如洪钟，“杨广昏庸无道，天下早已民怨沸腾，你却执迷不悟负隅顽抗，今日便是你这隋军防线崩塌之时！”

“黄口小儿也敢妄议君王！”杨义臣身旁的将领厉声喝道，“我等奉皇命驻守潼关，尔等不过一众反贼，看我等如何将尔等碎尸万段，以报皇恩！”

程咬金听得火起，挥舞宣花斧大骂：“放你娘的狗屁！杨广那昏君害苦天下百姓，你等还助纣为虐！待爷爷冲过去，先劈了你这狗贼的狗头！”

骂声未落，程啸天体内六万斤巨力已然运转，肌肉贲张间将玄火鳞甲撑得咔咔作响，周身空气被灼热气劲扭曲，玄火黑骊不安地刨着蹄子，鼻腔喷出的白气瞬间被热浪蒸腾。“杀！”他一声怒吼如惊雷炸响，玄火黑骊四蹄翻飞，带着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隋军大阵，玄火盘龙锤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弧线，撕裂空气的呼啸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隋军前排盾牌手死死按住盾牌，可巨锤已然轰然落下。“嘭！”震彻天地的巨响中，数面厚重铁盾瞬间凹陷碎裂，盾牌后的士兵连同盾牌一起被砸飞，身躯在空中化为漫天血雾，碎骨血肉溅洒在隋军阵列中，前排士兵脸色惨白，阵型瞬间乱了一角。

玄火黑骊丝毫未停，踏过碎尸继续冲锋，程啸天双手握锤顺势横扫。锤风裹挟炎劲掠过，前排数十名隋军连人带矛被拦腰斩断，鲜血喷涌形成猩红血幕，残肢断臂如雨落下，在地面堆起厚厚尸骸。他如地狱战神般所到之处，隋军无一幸免，玄火盘龙锤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震天巨响和漫天血雾，火龙纹仿佛吸食鲜血般愈发鲜艳狰狞。

李元霸紧随其后，万里烟云罩雪白马身溅满暗红血点，擂鼓瓮金锤舞得虎虎生风，金色锤影如狂风暴雨。一名隋军偏将挥刀阻拦，被一锤砸中，大刀崩碎，偏将身躯化为肉泥，鲜血碎骨溅了身旁士兵一身。他在阵中横冲直撞，双锤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士兵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在惊恐中被一一屠戮，惨叫声响彻战场。

联军士气如虹，陌刀营如墙推进，将隋军成片砍倒；轻骑营迂回分割阵型；神箭营箭矢如雨收割性命。秦琼虎头湛金枪舞动如风，罗成五钩神飞亮银枪刁钻狠辣，两人配合默契，不断扩大战果。

杨义臣看得目眦欲裂，令旗狂挥：“左侧军顶上去！弓弩手压制！不能让他们冲破阵型！”可隋军早已被程啸天狂暴打法吓破胆，面对猛攻节节败退，士兵纷纷崩溃逃窜，任凭将领呵斥斩杀也无济于事。

激战中，杨义臣三次身陷险境。第一次，程啸天冲破左翼防线，玄火盘龙锤直指帅旗，三名亲兵瞬间被砸成血雾，才为他争取撤退时间；第二次，李元霸杀到中军，擂鼓瓮金锤砸向他的战马，他弃马逃生，身后副将被一锤砸扁头颅，脑浆溅了他一身；第三次，罗成银枪刺穿护卫，枪尖离他胸口不足三尺，多亏偏将舍身挡枪才侥幸逃脱。

杨义臣看着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的程啸天，又看了看溃散的士兵，眼中闪过绝望。他深知大势已去，牙关紧咬甩下令旗：“撤！全军撤回长安！”

撤退令下，隋军如蒙大赦，丢盔弃甲朝潼关城门狼狈逃窜。联军趁机掩杀，潼关城下化作人间炼狱。杨义臣在亲卫护送下，率领不到十万残兵冲入潼关，一路急行，沿官道向长安撤退。

“哪里走？狗贼！”一声怒喝响彻战场，裴元庆杀红了眼，催动夜照玉狮子，提着八棱梅花亮银锤追了上去。战马神骏，瞬间冲出联军阵列，银锤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杀气腾腾。

程啸天脸色骤变，心中暗道不好：上一世裴元庆正是追击杨义臣时，中了火攻陷阱被活活烧死，这一次绝不能重蹈覆辙！“元庆，别冲动！”他厉声嘶吼，声音穿透嘈杂战场，可裴元庆杀得兴起，根本未闻，催马越冲越快，转瞬便进入潼关城内。

秦琼一看不对，策马追去大喊：“元庆！回来！小心有诈！”胯下黄膘马速度却不慢，紧随其后冲了出去。

程啸天眉头紧锁，转头对程咬金和李世民高声道：“大哥、李二公子，战场交给你们了！我去追元庆和杨义臣，绝不能让元庆出事！”

李世民立马点头：“程统领放心！这里交给我们，你快去！务必保护好裴将军！”

程咬金也高声应道：“二弟放心，大哥会守住阵地，你快去追我小舅子还有叔宝！”

程啸天不再多言，双腿一夹马腹，玄火黑骊长嘶一声，如黑色闪电般冲了出去。玄火盘龙锤随马匹疾驰微微晃动，暗红火龙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裴元庆和秦琼的身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拦住他们，不能让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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