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友泉私人飞机的引擎轰鸣声,如同一声宣告狩猎开始的号角,将苏晚带离了巴黎那片尚在舔舐伤口的土地,飞向水城威尼斯——这座建立在**与幻影之上的迷宫。机舱内极致奢华,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与香槟的冷香,却让苏晚感到一种置身于精美兽笼的窒息感。她靠在舷窗边,望着下方如破碎镜面般的地中海,指尖无意识地蜷缩,嵌入掌心。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离开熟悉的环境,在异国他乡,在远离沈念卿和日常琐事的封闭空间里,更容易打破固有的界限,催化某种“意外”的化学反应。魏友泉带她来,表面上是参加一个极为私密的顶级收藏家沙龙,实质是又一次彰显所有权和进行心理操控的旅程。而她,要将计就计,将这场操控,演变成一场精心策划的陷落。
飞行途中,魏友泉大部分时间在处理文件,神情专注冷硬,偶尔抬眼看向她,目光锐利如扫描仪,似乎想从她平静的外表下窥探出什么。苏晚则扮演着温顺的旅伴,安静地看书,或小憩,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对旅程的些许期待和对他的一丝依赖。她穿了一件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开衫,素颜,长发松松挽起,整个人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有些易碎。
抵达威尼斯时已是傍晚,水城笼罩在金色的暮霭中,贡多拉的船歌悠远传来。他们没有入住常规的豪华酒店,而是下榻于一栋位于大运河畔、拥有数百年历史的隐秘宫殿。宫殿内部保留了古老的壁画和浮雕,却配备了最顶级的现代设施,私密性极高。这种古老与现代、艺术与权力交织的氛围,正是魏友泉最喜欢的情调。
简单的安顿后,魏友泉带她出席了那个小型沙龙。与会者寥寥无几,却皆是能在艺术市场掀起风浪的隐形巨鳄。苏晚的出现,引起了细微的骚动。她不再是需要依附魏友泉才能被介绍的新人,“图谱艺术”CEO的身份和此前与LVMH的合作,让她拥有了被平等对话的资格。她从容地与几位大佬交谈,英语流利,对艺术市场的见解独到,姿态不卑不亢。
魏友泉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过多介入。苏晚能感觉到,他看似不在意,实则每一个细节都落在他眼中。她适时地表现出对魏友泉意见的尊重,在关键处会自然地望向他,征询他的看法,巧妙地将焦点引回他身上,满足他作为主导者的虚荣心。这种收放自如的表现,既展示了她的价值,又维护了他的权威。
沙龙结束后,回到宫殿。夜色已深,运河的水声拍打着古老的石基。魏友泉似乎心情不错,开了一瓶年份久远的勃艮第红酒。两人站在面朝运河的露台上,夜风微凉,带着海水的咸腥。
“今天表现不错。”魏友泉晃着酒杯,语气听不出褒贬,“看来恢复得很快。”
苏晚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她低下头,抿了一口酒,脸颊在月光和酒意下泛起淡淡的红晕,声音轻柔:“是你教得好……没有你,我可能已经……”她适时地停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后怕和感激。
魏友泉没有接话,只是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他的目光深沉,带着审视和一种隐晦的**。“苏晚,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他的警告意味明显。苏晚心脏一紧,但脸上却露出一种被误解的委屈和急切:“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只要能在你身边,安安稳稳的,就足够了。”她说着,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受惊的鹿瞳。
这种毫无保留的、近乎幼稚的表白,与她之前在沙龙上的精明干练形成巨大反差,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吸引力。魏友泉眼底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瞬,他俯下身,吻住了她。
这个吻,带着红酒的醇香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但少了之前的惩罚意味,多了几分探索和……享受。苏晚没有像以往那样被动承受或刻意迎合,而是生涩地、带着一点点笨拙的羞涩回应着,手臂轻轻环上他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既渴望又害怕。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苏晚将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前,小声说:“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吧。”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暧昧。古老的壁画上,神话人物的眼神似乎在注视着尘世的**。事情的发生顺理成章,却又与以往不同。苏晚不再是那个隐忍的承受者或表演型的迎合者,她仿佛卸下了所有心防,展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点痴缠的主动。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着一些含糊而依赖的情话,身体的反应热烈而真实。
过程中,她几次“失控”地落泪,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极致的、仿佛无法承受的欢愉和依赖。她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友泉”,声音破碎,带着哭腔,仿佛他是她的神只,是她的全部。这种全身心的、近乎膜拜的奉献感,极大地满足了魏友泉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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