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明媚阳光洒在凌波湖面上,泛起粼粼金光,为这座古今辉映的神都洛阳,增添了无限生机与魅力。
昨夜,林潇一家入住于洛阳新区体育中心旁的亚丁半岛酒店。
此时,一家四口正在酒店附近的凌波湖畔享受宁静的晨光。
湖畔广场上已有不少晨练的市民,或跑步,或舞剑,或打太极,充满了活力与朝气。
林熙熙和刘婉清在湖边铺开的瑜伽垫上,做着舒缓的瑜伽动作,身姿优美,与湖光楼影融为一体。
雪白的小狗祥云则在一旁欢快地追逐着林熙熙送给它的那个彩色小皮球,玩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林潇正带着林默默,背对波光潋滟的凌波湖,面向初升的朝阳,练习太极拳。
林潇的动作缓慢而圆融,仿佛与周围的天地气息相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林默默则认真模仿着父亲,虽然动作尚显稚嫩,却也一板一眼,颇有几分神韵。
“默默,刚才教你的这几式,记住了多少?”
林潇缓缓收势,温和地问道。
林默默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爸爸,我只记得七七八八。”
林潇非但没有失望,反而点了点头,谆谆教导:
“太极之道,重意不重形。意是灵魂,需贯穿始终。但形亦不可废,形正则气顺,最终追求的是内外合一,形神兼备……”
林默默似懂非懂,但认真记下父亲的每一句话,然后更加专注地跟着林潇练习起来。
又过了片刻,林潇再次缓缓收势,问道:
“现在,还记得多少?”
林默默这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上眼睛,细细体悟着刚才练习时身体内气息的流动和那种圆融协调的感觉。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清澈了许多,说道:
“爸爸,经过刚才的练习和体会,之前死记的招式,已忘记大半了。”
林潇闻言,眼中露出欣慰之色,赞道:
“不错,不错!能忘形而得意,是入门了。”
他正欲再深入指点几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喧哗声由远及近,打破湖畔的宁静。
只见一群穿着运动衣、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沿着湖边晨跑,恰好绕到了林潇一家附近。
这群外国人看到正在做瑜伽的刘婉清,被她那绝美的容颜和优雅的气质所吸引,其中几人竟轻佻地吹起了口哨,还有人用外语大声起哄,言语间充满了调笑与轻浮之意。
刘婉清和林熙熙同时蹙起秀眉,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林默默也立刻收起了太极架势,小拳头握紧,显然对这群人无礼的行为感到生气。
林潇见妻子受人轻薄,眼中闪过一丝微怒。
他并未立刻发作,而是转头对刘婉清温和一笑,问道:
“婉清,你见过驴打滚吗?”
刘婉清与丈夫心意相通,立刻明白他要为自己出气,脸上的不悦化为莞尔,配合地说道:
“见过!爱看!想看!”
只见林潇神色不变,只是看似随意地抬起手,对着那名吹口哨吹得最起劲的外国人方向,凌空轻轻一弹指。
那人正跑得兴起,忽然感觉脚踝处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绊了一下,完全无法控制平衡:
“哎哟!”
那人一声惊叫,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他身后的队友们猝不及防,接二连三地被绊倒,顿时人仰马翻,摔作一团,晨跑队形乱成一锅粥,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哈哈哈!驴打滚,满地滚,一身是灰真愚蠢!”
林熙熙和林默默看到这群人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拍手大笑起来。
那群外国人狼狈地爬起来,听到两个孩子的嘲笑,顿时恼羞成怒。
其中那个最先摔倒、也是之前吹口哨的壮汉,脸色铁青地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指着林熙熙和林默默怒骂,言语粗鄙。
随即,他又将矛头指向了林潇和林默默刚才练习的太极拳,满脸不屑地嘲笑道:
“你们练的拳软绵绵的,像老太太的舞蹈!华夏功夫,都是垃圾!”
林潇面色平静,看着他,淡淡地说:
“是吗?要不然……你来指点一下我儿子?”
那外国壮汉一看林默默还是个半大孩子,感觉林潇是在故意羞辱他,更是怒火中烧,梗着脖子吼道:
“我要挑战的是你!躲在小孩子后面算什么男人!”
林潇依旧云淡风轻:
“你想挑战我?可以!先打赢我儿子再说吧!”
那外国人见林潇如此“轻视”自己,又把目光转向刚才嘲笑他的林默默,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狞笑道:
“好!这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下手狠,把他打成残废了!”
说着,他摆出拳击的架势,恶狠狠地盯着林默默。
而林默默此时非但不惧,反而因为刚刚学习了新的太极拳,正想找机会实践验证一下,小脸上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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