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呀?方源哥哥。”商心慈撒娇的问道,有股少女时的感觉。
方源想了想,吐了句,“不知道,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商心慈手里还攥着空汤勺,听方源这话,当即把勺子往保温桶边沿一放,鼓着腮帮子凑到他面前。软乎乎的脸颊因为憋气微微泛红,连带着声音都裹了点委屈的奶气:“以后再说呀?我昨天跟夏琳挑小衣服的时候,还琢磨着‘芷安’‘知夏’都好听呢,你倒好,一点都不上心!”
她说着,指尖轻轻戳了戳方源没受伤的胳膊,力道轻得像挠痒:“宝宝都在我肚子里动了,你这个爸爸连名字都不肯想,是不是等他出生了,要叫‘方以后’呀?”
方源看着她气鼓鼓却没真生气的模样,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他伸手把人往怀里又揽了揽,下巴抵着她发顶蹭了蹭,声音放得又软又哄:“哪能不上心?我是怕我想的名字不够好,委屈了我家宝宝和宝宝妈妈。”
他握着商心慈的手,往自己心口按了按:“你想的‘知夏’就很好,听着就温温柔柔的,跟你一样。不过还得你定,你选哪个,咱们宝宝就叫哪个,好不好?”
商心慈被他这话哄得消了气,却还故意绷着嘴角,只是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这还差不多。那我再想想,要是想好了,你可不许说不好!”
“肯定不说!”方源连忙点头,趁她不注意,在她鼓着的腮帮子上轻轻啄了一下,“我家小商选的,怎么都好。”
过了几天,我也是出院了,有点按耐不住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武庸家!
我推开武庸别墅的大门,玄关处的水晶灯晃得人眼亮,径直走向客厅角落的酒柜,手指在一排瓶身上敲了敲,最后抽出那瓶贴着烫金标签的威士忌。瓶塞“啵”地弹出时,武独秀正好从二楼下来,手里还夹着根高希霸,见方源这熟门熟路的样子,挑了挑眉笑骂:“刚出院就敢这么造?武庸要是在,指定跟你急眼。”
话虽这么说,武独秀还是凑过来,掏出打火机“咔嗒”点燃,把雪茄递到方源手边。方源接过来夹在指间转了圈,凑到嘴边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来时,刚好威士忌也倒满了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晃了晃,他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感顺着喉咙滑下去,才舒了口气:“憋了这么久,再不松快松快,骨头都要锈了。”
武独秀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看着他一口酒一口雪茄的模样,忍不住调侃:“商心慈没管你?要是让她知道你刚出院就碰这些,不得跟你闹?”
方源指尖夹着雪茄,眼底漫开点笑意:“她回商青青家拿东西了,晚点才来。再说了,就喝这一点,回头我多陪她逛会儿街,保管哄好。”说着又喝了口酒,酒液在舌尖滚了滚,满足地眯了眯眼,“还是武庸这儿的酒够劲,比医院里的白开水强多了。”
没过多久,武庸回来了,一眼便就瞅见方源手里攥着的威士忌酒瓶,以及桌上空了小半的酒杯,当即拔高了声音:“方源!你!你小子又霍霍我酒!这瓶我存了三年都没舍得开!”
他气冲冲冲过去,眼尖瞥见旁边坐着的武独秀,又立马转头冲她喊:“妈!亲妈啊!您就眼睁睁看着他造?咱们才是一家人!他一个外人,凭啥喝我珍藏的酒?”
武独秀放下手里的杂志,慢悠悠瞥了他一眼:“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方源跟自家孩子似的,喝你点酒怎么了?再说了,是我让他喝的,刚出院总不能一直绷着。”
方源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冲武庸笑了笑:“武庸,就喝了一点,回头我再给你带两瓶更好的补上。”
“补上?这酒是用钱能补的吗?”武庸心疼得直跺脚,凑到酒杯旁闻了闻,又瞪了方源一眼,“下次再敢动我酒柜,我直接把你赶出去!”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转身往厨房走,“等着,我去拿点下酒菜,别光喝酒,回头又该头疼了。”
过了五分钟,武庸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把几样菜往桌上一放——白瓷碟里装着撒了盐的花生米,旁边是拍得碎碎的黄瓜,还卧着颗对半切开的咸鸭蛋,连蘸料都只有一小碟醋,最后甩过来两双筷子、两根牙签,动作利落得像完成了什么大事。
方源盯着桌上的“下酒菜”,又看了看武庸,忍不住挑眉:“不是,武庸,就这?您这也太抠了吧?我刚还说给您补好酒呢。”说着他直接起身往冰箱走,拉开门翻了翻,掏出一根包装精致的火腿,又摸出黑松露和一小罐鱼子酱,“得,还是我自己找吧,不然这酒喝着都没滋味。”
武庸看着他把这些贵价食材摆上桌,心疼得嘴角抽了抽,刚要开口拦,就见武独秀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只好把话咽回去,嘟囔了句:“你倒会找,这火腿我都没舍得切……”
方源没接话,反而转身从带来的袋子里掏出几瓶二锅头,“啪”地放在桌上,瓶身简陋的标签和桌上的威士忌形成鲜明对比。武庸凑过去看了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啥酒?看着咋这么廉价?我咋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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