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敏敏与徐妙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本堂门外,朱槿脸上最后一丝温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寒潭般的冷冽。他周身的气息骤然收紧,原本尚显松弛的肩背挺得笔直,仿佛瞬间从温和兄长切换成了执掌规矩的判官,朗声道:“来人!”
这两个字出口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大本堂内回荡。
话音刚落,“唰 —— 唰 —— 唰” 的几声轻响划破寂静,那声音极轻,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利落 —— 以蒋瓛为首的影卫,如同鬼魅般从堂外两侧的暗门闪身而入。他们身着纯黑劲装,头上戴着连颈的黑色帷帽,帽檐垂下的黑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瞳孔漆黑如墨,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稳稳地站在朱家兄弟与常家兄弟身后,形成半包围之势。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像是冬日里的寒风,瞬间让堂内的温度降了好几度,连案上烛火的火苗都微微瑟缩。
朱槿缓缓抬眼,目光扫过面前低头瑟缩的几人 —— 朱樉的肩膀微微颤抖,朱棡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子扶手,朱棣虽还强撑着抬头,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慌乱,常茂更是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嘴角紧绷着。他语气冰冷如铁,没有半分缓和的余地:“把他们的裤子脱了,按规矩打屁股 —— 逃课一次打一下,上课睡觉一次打一下,课业未完成一次打一下,今日一并清算,不许徇私,让他们记不住教训!”
“是!” 影卫齐声应道,整齐划一,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带着股军令般不容抗拒的执行力。
话音未落,离朱樉最近的蒋瓛率先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如同铁钳般牢牢钳住朱樉的胳膊。那力道极大,朱樉只觉得胳膊像是被钢箍锁住,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赶紧往后缩着身子,慌乱地求饶:“二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逃课去演武场掏鸟窝,也不装病躲在王府睡懒觉了!别打了!我保证下次一定好好上课!”
可影卫的手纹丝不动,反而微微用力,将朱樉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往旁边早已备好的长凳走去。朱樉拼命挣扎,双腿乱蹬,鞋尖蹭到地面发出 “吱呀” 的摩擦声,却根本撼动不了影卫的力道。很快,他被按在了长凳上,影卫腾出一只手,抓住他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玉带便 “啪” 地落在地上;紧接着,手指勾住他裤腰,稍一用力,裤子便被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白皙的臀部 —— 那皮肤细腻,还带着少年人的柔嫩,与他平日里张扬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一幕让堂内众人瞬间僵住,空气仿佛凝固了。
常茂悄悄往后挪了挪屁股,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心里暗自嘀咕:朱槿这煞神,也太狠了,这哪是体罚,分明是要把人面子里子都扒了!
他们自小到大,哪受过这般阵仗?往日宋濂夫子体罚,最终也不过是拿出那把三寸长的戒尺,对着手心 “啪嗒啪嗒” 打十下,打完后手心红肿发烫,却也只是皮肉疼,过两天就好了,从不会伤及颜面;
便是老爹朱元璋动怒,最多也只是罚他们跪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反省,抄写几遍《论语》,让他们在祠堂里饿着肚子思过,却从没有过 “脱裤子打屁股” 这种近乎羞辱的惩罚。
朱槿这一招,摆明了是 “杀人诛心”—— 他知道这些未来的皇子与勋贵子弟最看重脸面,便从尊严下手,让他们在众人面前暴露最狼狈的模样,彻底打破他们 “身份高人一等” 的骄纵心思,从心底里屈服。
至于常茂、常升兄弟俩,不过是顺道被牵连 —— 谁让他们姐姐是常婉静,朱槿这般 “顺手” 惩戒,也算是悄悄继承了朱元璋的小心眼,从她弟弟身上出了口平日里没处发的气。
另一边,离朱棣最近的影卫也动了。他上前一步,伸手按住朱棣的肩膀。朱棣本就憋着一股劲,见状猛地抬头,梗着脖子还想辩解:“二哥!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就听朱槿冷声道:“怎么?还想抗命?觉得自己没错,不该受罚?”
那声音里的寒意,让朱棣身子一僵,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此刻争辩无用,只能咬着牙,任由影卫将自己按在长凳上,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了同样白皙的臀部。只是他脸上满是不服气,脑袋微微抬起,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倔强,像是在说 “我只是暂时服软,不是真的怕了”。
朱橚那边,影卫刚走到他身边,他就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哭求:“二哥,我以后一定按时完成课业,再也不盯着花园里的花草耽误读书了,你别让他们打我好不好?”
那声音软糯,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软。可朱槿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显然是不打算松口。影卫见状,也不再犹豫,将朱橚按在长凳上,褪下了他的裤子。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在堂内炸开,影卫手中的木板狠狠落在朱樉的屁股上。那木板是特制的,约有两指宽、一尺长,材质坚硬,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声音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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