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那细密的雨丝就像一层轻柔的薄纱,缓缓地、悠悠地笼罩住了整个广袤无垠的大地。这些雨丝如同精灵一般,从高远的天空中悠然飘落而下,又好似无数根纤细的银线,在空中相互交织缠绕,编织出一幅美轮美奂且充满神秘色彩的动人画卷。
每一滴雨水都像是大自然洒下的珍珠,晶莹剔透,闪烁着微弱但迷人的光芒。当它们滴落在大地上时,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宛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般绚烂夺目。这细微的声响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清脆悦耳的交响乐,萦绕在人们的耳畔。
雨中的世界变得格外宁静和祥和,一切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树木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愈发青翠欲滴,绿叶轻轻摇曳,似乎在欢快地舞动;花朵也仰起头来尽情享受着这场甘霖的洗礼,花瓣上挂着颗颗水珠,犹如镶嵌着的璀璨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远处的山峦在雨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雨丝一会儿斜斜地划过天际,一会儿又直直地坠落地面,一会儿又随着微风翩翩起舞,像是一个个轻盈的舞者。一会儿又变成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场音乐会。一会儿落在树叶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叶片滑落,滴入大地母亲的怀抱。一会儿又随风掉在池塘里,激起一圈圈涟漪,如诗如画。
王赛凤站在回廊上,静静地看着绵绵细雨,“在北边住了这几年,相对于南边的雨,我更喜欢北边的,北方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南方的雨则绵绵不绝,一到梅雨季总是湿黏黏的不干爽。”
“奶奶,奴婢还是第一次来北边,还有点不适应,不过衣裳总是干爽爽的,挺舒服,挺让人喜欢的。”王赛凤身后的素锦说道。
雨停风收,有一个长相平平,毫不起眼的小丫头,从荣国府出来,悄无声息地来到将军府,“丰儿姐姐,金钏姐姐病得厉害,已经挪到外院了,再过几日还不好,二太太就让回家养着了。”
“小鱼儿,拿着买些果子吃去,谢谢你过来送信儿”丰儿一边给小鱼儿铜钱儿,一边说道。小鱼儿连连道谢,转身出了府。又过了几日,王赛凤就听到金钏儿回家养病的消息,接着不久后,金钏儿一家就到了王赛凤新买的庄子上住了。
王赛凤和邢玉敏,又一次去荣国府请安的时候,王氏拉着王赛凤的手,“凤丫头,姑姑怎么觉得你和姑姑,越来越疏远了……唉!琏儿越来越能干了,凤儿是瞧不上……”
“哎呦,姑姑,瞧您这话儿是怎么说的,你侄女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姑姑想多了……”王赛凤正说着话,忽然间就发现,原本在一旁伺候着的彩霞得了王氏的眼色,悄摸悄地退了出去,周瑞家的进来,给王赛凤请了安,“二奶奶,有件稳赚不赔的……”
“姑姑,不妨给您透个底,二爷以后要走仕的,周姐姐说的稳赚不赔的买卖,我啊得问问我家爷才成,要不大房就不参与了……”王赛凤不等王氏开口说话,连忙找了个“出来的也不短了,家里一大堆子事……”的由头借故离开。
王氏看着躲得飞快的侄女,牙根很是痒痒。王赛凤边走边想:放印子钱,断子绝孙的事儿啊,王熙凤不就是沾手了这件事儿,钱儿自己没用多少,都让王氏给捣鼓到宫里,填了无底洞,坏名声可是都落在了王熙凤身上,最后被休弃,在狱神庙殒命……
王赛凤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有元春,有老太太在,王氏不能动,周瑞和周瑞家的,还有他们的女婿冷子兴,还收拾不得。虽说已经分府另过,可这放印子钱牟取暴利的事儿,一旦暴露,那也是要受牵连的。
吃吃喝喝,纵情声色,皇上不会在意,可要是沾染印子钱,那皇上可不会手下留情,收拾起来没商量。买官鬻爵,包揽讼事,不只是王熙凤做过吧,王氏也没少做,可最后还不是都落王熙凤头上,王氏却成了菩萨一样的人。
哼!菩萨一样的人,世上真有吗,大多数“菩萨一样的人”,还不如魔鬼呐,起码你知道他是魔鬼,总会提防着,可像王氏这样的“菩萨一样的人” ,有一万个心眼子的王熙凤,不也着了她的道。
王赛凤不由得替王熙凤不值:费尽心血,最终几乎招来的是!贾府众人的反感,仆从们认为她过于严苛,公婆对她一心向上的态度感到厌烦,夫君贾琏因她的算计而诅咒她的早死,连亲姑妈王夫人也对她失去了信任。她成了绣春囊事件中的首要怀疑对象。
就连一向忠诚的平儿在尤二姐死后也兔死狐悲。王熙凤为荣国府倾尽心力,变卖自己的首饰嫁妆 沾手印子钱,也填补不了荣国府的巨大亏空,最终却落得个孤立无援,草席裹身被扔乱葬岗的结局。
“奶奶,咱们到家了,奴婢扶您下去。”王赛凤这才发觉已经到家了,连忙下车,走到门口,问门上的人:“大老爷和二爷都回来了嘛……”“回二奶奶,大老爷和二爷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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