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木城堡坍塌的泪水被温柔拭去,在父母的鼓励下,小傅曦重拾信心,开始了新的搭建工程,这次他记住了爸爸的建议,把底座搭得更宽了。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探索的脚步永远不会因一次失败而停歇。很快,他的好奇心又转向了一个充满神秘色彩和成熟魅力的领域——妈妈的化妆台。
林晓悠的化妆台对于小傅曦来说,一直是一个被默认为“妈妈领地”的地方,上面摆满了各种形状各异、色彩缤纷的瓶瓶罐罐,充满了未知的诱惑。他常常看到妈妈坐在那里,用那些小刷子、小棒子在脸上涂抹几下,就会变得格外光彩照人。这在他眼中,无异于一种奇妙的“魔法”。
这天下午,林晓悠在阳台画室接一个工作电话,傅景渊在书房处理邮件,客厅里一时只剩下小傅曦和他刚搭好的新积木城堡。玩了一会儿积木,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主卧虚掩的房门,以及门内那个闪烁着微妙光泽的化妆台。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萌生。他看了看安静的画室和书房方向,像一只准备干坏事的小猫,蹑手蹑脚地溜进了主卧,径直来到了化妆台前。
他踮起脚尖,勉强能够到台面。他的目光在那些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中搜寻,最终锁定在了一支独立放在收纳架上的口红上。那是林晓悠常用的一支,经典的红色,金属外壳看起来格外精致。
他伸出小手,努力地够到了那支口红,紧紧攥在手里。然后,他学着妈妈平时化妆的样子,笨拙地拧开口红盖。鲜艳的红色膏体露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拿着口红,凑到化妆台那面清晰的镜子前。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小脸,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将那支口红往嘴上涂去。
然而,他完全低估了这支“魔法棒”的显色度和自己手法的不稳定性。他没有对准嘴唇,而是从一边脸颊开始,横着划了一道粗粗的、歪歪扭扭的红色痕迹,直接划过了鼻子,又延伸到另一边脸颊。觉得不过瘾,他又在额头上、下巴上胡乱地点了点,甚至还想往眼皮上涂,结果不小心戳到了眼角。
不过几分钟,镜子里原本白净可爱的小脸,彻底变了样。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浓淡不一的红色条纹,像极了京剧里的大花脸,又像刚偷吃完草莓酱没擦嘴的小花猫,滑稽得令人捧腹。
小傅曦却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觉得和妈妈化妆后的样子有点像了,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和兴奋。他对着镜子咧开嘴笑了,露出几颗小白牙,在红色“背景”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就在这时,林晓悠结束通话,从阳台走出来,没在客厅看到儿子,便寻到了卧室。当她看到站在化妆台前、举着口红、顶着一张大花脸还对着镜子傻笑的儿子时,瞬间愣住了。
“傅曦曦!”她下意识地喊出了儿子的全名。
小傅曦听到妈妈的声音,猛地回过头,脸上还带着那种干了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混合着心虚和一点点小得意的表情。他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支已经“牺牲”了小半截的口红。
看到儿子这张色彩斑斓、惨不忍睹的小脸,林晓悠原本想板起的脸瞬间破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快步走过去,没有先责怪他,而是赶紧拿出手机,对着这张绝无仅有的“花猫脸”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这绝对是未来可以反复回味“勒索”他的黑历史。
“你呀!”林晓悠又好气又好笑,收起手机,接过儿子手里那支惨遭蹂躏的口红,盖好盖子放在一边。然后她抱起这个“小罪犯”,走向卫生间。
在明亮的卫生间灯光下,这张大花脸更是“触目惊心”。林晓悠用卸妆湿巾,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擦拭着儿子脸上的红色痕迹。小家伙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祸,乖乖地仰着脸配合,只是眼睛还好奇地盯着妈妈手里的湿巾,看着那些红色被擦掉,露出自己原本的皮肤。
“这是妈妈的东西,不能随便动,知道吗?”林晓悠一边擦,一边温和地教育他,“而且口红不能吃进肚子里,对身体不好。”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注意力很快又被镜子中逐渐恢复原貌的自己吸引了。
当傅景渊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看到已经被清洗得差不多、但脸颊和脖子还有些许淡红印子的儿子,以及妻子手中那支明显短了一截的口红时,也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摇头失笑。
“看来我们家要出一位抽象派化妆师了。”他打趣道。
这场“偷偷涂口红”的风波,以一支口红的牺牲和一张被记录下来的“花猫脸”照片告终。它记录了孩子对成人世界的好奇模仿,也提醒着父母需要将某些物品放置在孩子无法触及的地方。而对于小傅曦来说,这次经历或许让他初步明白了“界限”的概念,而镜子里那个滑稽的自己,也成了他成长记忆中一抹鲜艳又搞笑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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