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战锤40K搞直播 第157章 建立“友谊”

“咦？这又是个啥玩意儿？亮晶晶的……脑壳？”

吱嘎用他粗壮、沾满油污的绿色手指，好奇地戳了戳工作台上那个冰冷的金属颅骨。颅骨纹丝不动，只有眼窝里的红光以恒定的频率闪烁着，像两颗微缩的、毫无情感的星辰。

“老大！小心！” 屁精嘀咕躲在吱嘎的小腿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声音发颤，“这、这看着像那些人类铁罐头的死人头！邪门！肯定邪门！”

铁下巴的独眼射出扫描光束，笼罩住伺服颅骨：“识别：机械教标准制式伺服颅骨，型号‘记录者-7型’。无武装，搭载基础环境传感器与数据记录模块。状态：无自主意识，处于远程指令接收模式。其内部祷文与‘求知一号’齿轮同源。结论：此为机械教势力的持续性观察单位。”

“观察？” 吱嘎的眉头拧了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他拿起那个沉甸甸的颅骨，在手里掂量着，“哦！俺懂了！这铁罐头是怕俺不会用他那些宝贝零件，派了个‘小眼睛’过来盯着俺干活？嘿，还挺贴心！”

他完全没往监控或者间谍的方向想，反而觉得这是“铁罐头老铁”提供的额外售后服务。他将颅骨举到眼前，对着那闪烁的红光眼窝，咧开大嘴：

“喂！铁罐头！看见没？你这‘一号大将’在俺这儿干得可好了！” 他晃了晃手里精金齿轮已经被焊死的位置，“现在又送了个‘小眼睛’过来？行！够意思！你这哥们……能处！有零件他是真给！还包教包会！哈哈！”

在他看来，这种“无私奉献”精神，在兽人社会里可是稀缺品质，值得大力表扬。

火星实验室里，考尔·废码通过伺服颅骨传回的画面和音频，清晰地看到了吱嘎那张放大的、充满“赞赏”的绿脸，以及那番完全偏离它预设轨道的解读。它的机械手指无意识地在数据板上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哒哒”声，试图平复内部逻辑电路的紊乱。

【观测记录更新…】

【目标个体对‘观察单位-001’（伺服颅骨）的解读：定义为‘技术指导辅助单位’…】

【目标个体情绪反应：积极，认可度提升…】

【交互模式修正：实物馈赠效率高于语言沟通…逻辑基础：未知，但有效…】

它那冰冷的合成音在空荡的实验室里低语，像是在说服自己：“结论：观察持续。当前交互模式……可维持。”

“维持？！贤者！” 斯卡埃维克斯几乎要跳起来，他的机械触手因激动而挥舞，“他在亵渎圣物！他将神圣的伺服颅骨视为……视为工具！他甚至不理解这是何等伟大的赐予！这是对欧姆尼赛亚的二次侮辱！”

“工具……” 考尔-废码捕捉到了这个词，义眼的光芒聚焦在屏幕上吱嘎正试图将伺服颅骨往一个空着的支架上按的画面，“在他的认知框架内，万物皆可为工具。关键在于……工具是否‘好用’。观察他如何使用‘观察单位-001’，或许能进一步理解其思维模式与技术（如果那能被称为技术）的运作方式。”

它强制自己忽略掉斯卡埃维克斯的抗议，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传回的实时数据上。

格洛姆星上，吱嘎正在研究如何“使用”这个新工具。

“嗯……这‘小眼睛’该放哪儿呢？” 他拿着伺服颅骨，环顾混乱的窝棚，“得找个好地方，让它能看得清楚俺是怎么干活儿的……”

他先是试图把颅骨塞进一个堆满螺丝和弹簧的零件盒里，但颅骨的红光被遮挡了大半。“不行不行，这看不清楚。”

然后又想把它挂在正在冒泡的次元石能量饮料桶旁边，觉得这里“能量充沛”，应该适合“小眼睛”生长（？）。幸好被铁下巴以“腐蚀性蒸汽可能损坏精密传感器”为由劝阻。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屁精嘀咕扛在肩上、负责主要视角拍摄的、粗笨的摄像头上。一个“绝妙”的主意诞生了。

“俺知道了！” 吱嘎一拍大腿，“这‘小眼睛’也是个‘镜头’！让它跟俺的主镜头一起拍！多角度！全景！这才专业！”

他不由分说，一把从嘀咕肩上夺过那个沉重的、用废铁和玻璃片拼凑的主摄像机，又拿起伺服颅骨，试图将两者用一根粗铁丝绑在一起。

“老大！使不得啊！” 屁精嘀咕尖叫着，试图护住它视为命根子的摄像机，“这铁脑壳沉死了！而且它、它红光闪闪的，看着就晦气！会吓跑家人们的！”

“闭嘴！你懂个屁！” 吱嘎粗暴地拨开嘀咕，“这可是高级货！铁罐头老铁送的！肯定比你那破镜头强！以后你就扛着它俩一起拍！”

“啊？！俺不干！” 嘀咕抱着脑袋蹲下，耍起赖来，“俺扛不动！它会吃了俺的摄像机的！”

“不干？俺现在就把你焊到能量核心上当散热片！” 吱嘎威胁地举起了焊接枪。

在吱嘎的“淫威”和“俺觉得它们能一起用”的强大信念下，伺服颅骨最终还是被用几根粗糙的铁丝，以一种极其不稳定的方式，固定在了主摄像机的顶部。于是，直播画面里，除了那个摇晃的、充满兽人狂暴美学的主视角外，右上角又多了一个极其稳定、画面清晰、色彩还原度极高、但视角固定、且带着冰冷机械感的子画面——来自伺服颅骨的“观察者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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