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西沙的晨雾裹着咸涩海风漫过明代灯塔的青灰石墙,塔身高约九米,八角形塔身刻满深浅不一的星图刻度,塔顶的青铜灯座虽已锈蚀,却仍对着北斗星的方位微微倾斜。张斌站在塔门正中,掌心的全域郑和丝路合璧符与鹰徽相触,传来石质的微凉触感——爷爷“藏锋”1999年的南海手札揣在怀中,纸页上“塔映星图,航符启之”的字句,与塔门门槛的“牵星纹”严丝合缝,纹路交叉处的鹰形暗记,是爷爷护宝生涯在南海丝路的终极印记。
“张先生,我是吴牵星,郑和船队导航官后裔。”一位身着明代水手服饰改良款褂子、颈挂青铜牵星板的老者走来,手中托着个嵌海柳的木盒,“祖父临终前说,1999年你爷爷从伪史学派资助的‘暗礁盗掘团’手中夺回通海图残卷,藏进灯塔地宫后,留下这枚‘郑和航标符’,叮嘱‘鹰徽配航符,图现星塔’。”木盒开启,航标符上的明代罗盘纹与鹰徽拼合,恰好组成“大明通海”的古篆,符背“藏锋”二字被南海湿气浸得沉实,边缘还留着灯塔石缝的刮痕。
“这是郑和第七次下西洋时修建的‘定盘灯塔’,塔身星图是‘牵星术’的实物刻度——每道刻痕对应不同纬度的星高,与《郑和航海图》的‘过洋牵星图’完全吻合。”吴牵星展开祖传的青铜牵星板,板上刻着“北斗七星”的位置标识,“你爷爷手札写的‘星随塔转’,是说只有子夜时分,北斗星光线经塔顶青铜灯座折射,才会在塔底投射出完整星图,触发地宫机关——这是郑和导航术的核心密码。”苏婉清对照手札机关图,指尖点向塔壁西侧的星图留白:“这里藏着明代隶书!‘航标指北,塔开地宫’。”
子夜时分,海雾渐散,北斗星悬于天幕正中,月光恰好照亮塔顶青铜灯座。吴牵星将青铜牵星板对准星光,调整板间距离至“指北星六指”刻度,折射的光斑落在塔底地面,与石质星图完全重合。张斌顺势将鹰徽贴在鹰形暗记,再把郑和航标符嵌入光斑中心的罗盘凹槽,灯塔突然发出“嘎吱”的石质摩擦声,塔壁西侧的星图石墙缓缓向内凹陷,露出通往地宫的石阶,阶壁绘着郑和导航官用牵星板测量星高的壁画,壁画旁还刻着“永乐十五年,郑和监造”的小字。
地宫是圆形穹顶结构,四壁镶嵌着不同朝代的航海仪器残件——唐代的司南、宋代的海图石碑、明代的罗盘铜针,中央的汉白玉台面上,一卷装在防水漆木筒中的“通海图”残卷静静安放,旁边还摆着一套完整的青铜牵星板。张斌小心展开残卷,绢质的图面虽有破损,却清晰绘着“大明至西洋全航线”:从刘家港出发,经马六甲、苏禄、斯里兰卡,直抵红海、东非,航线旁标注着牵星数据与暗礁位置,图尾刻着四方铭文:中文“大明永乐十五年,郑和监制”、满剌加文“航路标识”、苏禄文“潮时参照”、暹罗文“避险指南”。苏婉清轻触木筒底部的暗扣,筒身弹出一枚小铜片,刻着“护宝传家,丝路永续”的字样,正是爷爷的笔迹。
“郑和下西洋全域航线的终极铁证!”张斌刚将残卷与铜片收好,地宫入口突然传来石块坠落的声响。“是‘暗礁盗掘团’!伪史学派最后的残余势力!他们带了定向炸药和攀岩工具,要炸塌灯塔毁掉图卷!”王浩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裹着海浪的杂音,“他们伪装成渔船在附近岛礁潜伏,现在正从灯塔两侧攀岩强攻!”盗团头目的嘶吼声从塔外传来:“郑和下西洋的航线是编造的!这图卷是伪造的——今天让你们和灯塔一起沉进南海!”
“联盟南海分部还有十五分钟抵达!”伊万诺夫搬起汉白玉台面堵住入口,石屑从头顶掉落,“我和吴牵星带当地渔民守塔门,用青铜牵星板和石锚拖延;王浩启动灯塔的‘雾号机关’——你爷爷手札标着‘雾号惊礁,阻敌登塔’;张斌带苏婉清和通海图从秘道撤!”话音未落,炸药的闷响传来,塔门的石墙被炸开一道裂缝,碎石混着海水涌进地宫。
张斌将通海图残卷和牵星板装进防水防震箱,拉着苏婉清冲向地宫北侧的暗门——道壁刻着明代罗盘纹与南海渔猎图腾的复合纹样。苏婉清按下壁画中牵星官手中的鹰形凸点,暗门完全开启,通往灯塔后方的珊瑚礁秘道。吴牵星在最后一刻扳动雾号机关,灯塔顶层的青铜雾号发出浑厚声响,声波震得攀岩的盗掘分子纷纷掉落海中;王浩操控无人机投放电磁弹,盗掘船的导航系统彻底瘫痪,撞在附近的暗礁上动弹不得。
秘道出口直通一座隐蔽的礁石码头,吴牵星的族人早已备好带防护网的渔舟等候。张斌刚踏上舟板,就看见盗掘团的小舢板追来,头目挥舞着炸药包嘶吼:“同归于尽!”“往珊瑚礁群走!他们的舢板会被礁石卡住!”吴牵星大喊着掌舵,渔舟灵活地穿梭在礁石之间。伊万诺夫和渔民甩出带铁钩的渔网,缠住盗掘团的舢板船底,联盟分部的巡逻艇恰好冲破海浪驶来,将残余盗掘分子全部制服——伪史学派的势力彻底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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