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的晨雾裹着橄榄与莎草纸的清润,漫过亚历山大港的古文献驿站遗址,钻进郑和船队当年的文化交流工坊。林晓星攥着阿卜杜勒手绘的羊皮地图,指尖划过“香瓷文献窖藏”的希腊语标注,脚下的大理石缝隙里,嵌着的青花瓷片与莎草纸纤维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当地考古队员说,这些是“文明的信使”,六百年前郑和船队与埃及学者交换文献时,香瓷简残片便随莎草纸碎末落在了工坊周围。“那座带希腊柱式的石屋,就是当年的文献誊抄工坊!”向导指着远处矗立的科林斯柱式建筑,柱身上还残留着青花与象形文字交织的纹饰,与地中海的波光相映成趣。
张斌用小锤轻轻敲开工坊墙角的石缝,一枚带着长条状轮廓的瓷片滑落出来。苏婉清立刻启动光谱仪,屏幕上同步跳出德化白瓷胎、泉州青花釉、桑给巴尔肉豆蔻粉、印度红赭石彩绘、波斯蓝釉、伊斯兰几何纹、斯瓦希里乌木榫印、马达加斯加红木胶痕、马斯喀特荧光釉、巴林珍珠银纹、吉达椰枣木镶边的特征峰值,最震撼的是,瓷片正面刻着希腊文与中文对照的“文明共生”字样,背面绘着莎草纸纹与青花卷草纹交织图案,边缘嵌着细小的象形文字印章。“是‘希中双刻香瓷简残片’!”她将残片举向地中海,可见釉下绘着郑和船队与亚历山大商船交换文献的场景,简身内侧刻着微型航线图,“这是郑和船队与埃及学者的文化交流载体,集齐十一国工艺,藏着‘文瓷共生’的文明融合精髓!”
“你们在找郑和的‘香瓷文献简’吗?”一个穿埃及传统棉袍的少年从希腊柱后走出,胸前挂着莎草纸纹理的瓷质吊坠,吊坠上的象形文字与残片的印章纹完全一致。“我叫优素福!”少年晃了晃手中的象形文字雕刻刀,“我爷爷是亚历山大的守藏人,他说我们埃及的祖先,曾用莎草纸浆调和釉料,在香瓷简上雕刻双语文本,让香瓷简既作文献载体又防虫蛀,还在简尾刻荷鲁斯-eye图腾祈福文献流传。”他领着众人来到工坊旁的莎草纸作坊,架子上摆着一排莎草纸镶嵌瓷片的文献简仿品,简身的双语文本与残片工艺如出一辙。
哈立德摸着作坊墙角的釉料缸,缸壁上刻着希腊文、阿拉伯文与中文的“釉记”:“这是当年调制莎草纸纹釉的缸,你看缸底的香料残留,是桑给巴尔肉豆蔻与埃及没药的混合,肯定是郑和船队的工匠与埃及学者共同调配的配方。”马可蹲在一旁观察希腊柱式模具:“这是亚历山大传统的‘柱纹镶瓷工艺’,将瓷片按希腊柱式弧度切割,嵌在石质载体上,既保藏文献又显庄重,和威尼斯石镶琉璃工艺有相通之处!”卢卡立刻掏出琉璃工具:“我可以把莎草纸浆粉混进穆拉诺琉璃,制成‘琉璃莎草纹镶边’,既保留文瓷共生的温润,又呼应荧光釉的光泽!”
“我爷爷藏着一本《香瓷文献简工艺录》!”优素福跑进作坊内屋,抱着一本用莎草纸装订的古籍出来,书页间夹着干枯的橄榄叶,上面用埃及象形文字、希腊文、阿拉伯文和中文对照绘制着工艺图谱,首页画着郑和与埃及学者共持香瓷文献简的场景,旁注“永乐十六年,简成于亚历山大”。优素福指着其中一页:“这是‘莎草纸纹镶瓷法’,要先将莎草纸浆与德化瓷釉混合制简坯,雕刻双语文本后绘莎草纸纹,嵌珍珠银纹加固,最后罩波斯蓝釉,烧窑时在窑内放橄榄枝,让釉面带橄榄清香。”
临时修复工坊就设在作坊的文献陈列架旁,优素福教林晓星和阿卜杜勒绘制莎草纸纹:“莎草纸的叶脉要用靛蓝混合莎草胶绘制,茎秆用赭石,这样纹理在釉下更清晰立体。”阿米尔用撒马尔罕的松石粉调和蓝釉,给残片补画缺失的地中海航线图;穆罕默德将卢卡制作的琉璃莎草纹镶边嵌在残片的断裂处,用金缮工艺密封缝隙;林晓星负责补刻希腊文与中文对照文字,确保字体与原刻风格一致;优素福则在简尾錾刻荷鲁斯-eye图腾,复刻文献祈福工艺。“双语文本要刻在釉层半干时,”优素福握着林晓星的手调整刻刀角度,“就像地中海与尼罗河的交汇,字迹要浑然一体才显共生。”
修复到午后,难题出现了:希腊文的字母棱角与中文的笔画圆润难以自然衔接,莎草纸纹与青花卷草纹在釉下出现重叠模糊。“工艺录里说‘橄榄油调和法’!”苏婉清突然指着古籍的批注,“要把橄榄榨成油调和釉料,在双语文本衔接处绘制过渡纹;用莎草纸浆与松石粉混合,让两种纹饰的底色形成渐变,就能区分层次!”优素福立刻跑去橄榄园,采集新鲜橄榄榨油,卡里姆帮忙调和釉料,林晓星负责绘制过渡纹,阿米尔则调配渐变底色釉。
伊万诺夫的摄像机全程捕捉着协作的温情瞬间:优素福帮卢卡打磨琉璃莎草纹镶边,卢卡教优素福吹制迷你琉璃荷鲁斯-eye吊坠;穆罕默德和阿米尔一起固定镶边与瓷片,扎因用光谱仪监测纹饰融合度;张斌和优素福的爷爷坐在工坊的希腊柱廊下,听老人讲当年郑和船队与埃及学者用香瓷简记录航海知识的故事,老人说那时的驿站“香瓷简的清香与莎草纸的墨香交织,比地中海的涛声还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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