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胡远山和汪婉茹、胡斌来到王府门前。
王鸿儒亲自出门,看到胡远山正喝退众狐兵。
王鸿儒呼喊他,胡远山方才走出。
王鸿儒惊见汪婉茹,顿时不淡定了。
刚刚婉如还在房里,咋的就和胡远山在一起?
“婉如,你……你怎么和胡先生在一起了?”
婉茹撇了撇嘴:“笑话,什么叫在一起了,胡先生是我夫君,在一起奇怪吗?”
王鸿儒头都大了:“婉如,别开玩笑,女孩子家家的。”
汪婉茹更是觉得搞笑:“这位王……王先生是吧,本娘子郑重告诉你,我和胡远山先生是经媒约之言、父母之命在一起的。
你总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什么意思啊?”
王鸿儒差点被汪婉茹整不会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女儿为了这个狐狸,连父亲都不认了!”
他压了压火气,认真的说:“孩子,媒约之言、父母之命?
我什么时同意你和胡先生在一起?
再说,你刚才叫我王先生,难道你不应该叫父亲?”
汪婉茹简直要爆走了:“我父亲同意就得了,干么要你同意?
再说了,我可没有你这不明事理的父亲。
自以为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王鸿儒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女给抓起来……”
“爹爹,你干嘛呢?”
这时王婉如的声音传来,制止了王鸿儒的冲动。
王婉如的及时出现,是因为管家王忠。
王忠看到汪婉茹和胡远山在一起,他也以为是王婉如。
不过刚和家主出来时,他还在府中见了婉如,怎么眨眼间就和胡远山在一起了呢?
王忠决定回府看看。
他快步回到府内,见碗如还在府内,便对碗如说了府外的情形。
碗如也奇怪,天下有如相像之人?
连父亲都以为那女子是她。
“王忠,快,咱们去看看。”
一出来,见父亲面红耳赤,正要抓那女子,婉如赶紧出声。
王鸿儒闻声回头,又一个碗如,他迷糊了,“碗如,刚才是你说话吗?”
“爹爹,你糊涂了,连女儿也不认得了吗?”
王鸿儒这才知道,刚才认错人了,这下糗大了。
“这……这位姑娘,刚才……我……”
“啍,”汪婉茹抬头看天。
胡远山和胡斌一直没插话。
“这位姐姐,婉如代爹爹向你赔不是。”
婉如向前一步,对婉茹道了个万福。
抬头间,两女对上了眼神。
“啊,这……这就像是照铜镜。”
两女同时心里这样想着,怎会有如此相像!
“姐姐,请问你家是哪里?”
王碗如见到这女第一面,就有一种亲切感。
汪碗茹也有同感:“妹妹,我是邻省交界处桃源镇人,我姓汪,叫碗茹。”
王鸿儒若有所思,他问道:“姑娘,你父亲是不是在南方某县做过司马,名叫鸿运?”
“你咋知道?”汪婉茹有些奇怪。
“十八年前,我胞弟王鸿运因与族长意见不一,远走他乡。
唉,想不到弟弟连姓也改了。
碗茹啊,我是你大伯啊!”
此时婉茹也明白了,原先父亲也说过这些往事,同时也知道自己姓王。
“大伯好,刚才莫见怪。”碗茹向王鸿儒万了个福。
……
误会消除,王鸿儒上前握住胡远山的手,邀他进入以前的书斋,设酒款待。
席间,王鸿儒从容说道:“胡先生是通达之人,应当能够体谅我的难处。
以我们的交情,我难道不愿意结为婚姻吗?
只是先生的车马、宫室,多与常人不同。
先生应当知道,还要先问婉如意思。
况且谚语说:‘瓜果生摘者,不适于口。’
碗茹和碗如很是投缘,碗如如果对你也投缘,我不再阻拦。”
王鸿儒也以碗茹口中,了解到胡远山在青丘名声在外。
胡远山连连点头:“王兄,实话对你说,那些狐兵是我弟弟派来的。
它们也只是警告一下你,要不然,你们跟本挡不住。”
王鸿儒又道:“不过这也无伤大雅,我们的旧好依然还在。
如果先生不嫌弃,我门下有一小儿,年十五岁,愿得先生为婿。
不知先生有没有年龄相仿的妹妹?”
胡远山闻言大喜,说道:“我有一弱妹,比公子小一岁,容貌尚可。
若能侍奉公子,不知可否?”王鸿儒起身下拜,胡远山答拜。
于是两人酬暄甚欢,之前的不快都抛到了脑后。
王鸿儒命人摆上酒浆,遍犒胡远山的随从,上下皆大欢喜。
王鸿儒详细询问胡远山的里居,准备行纳采之礼,胡远山却推辞了。
直到日暮,点上蜡烛,两人喝得酩酊大醉,胡远山才离去。
这一天,胡远山和王鸿儒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喝酒,两人开怀畅饮,不知不觉间都喝得酩酊大醉。
胡远山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的“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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