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凡看着苏瑶和慕容雪,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突然,一名改革派成员神色匆匆地跑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肖平凡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两位女子,说道:“保守派似乎有新动作了,我们稍后再谈。”言罢,便随着改革派成员快步离去,留下苏瑶和慕容雪面面相觑,不知这新的变故会给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改革带来怎样的影响。
苏瑶率先打破沉默,她微微仰头,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街边一处摊位上,却又透着几分审视地说道:“慕容姑娘,此次前来,倒是不知你与肖公子已如此熟稔。”
慕容雪轻轻一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她理了理鬓边的发丝,回应道:“苏姑娘,在这改革途中,我与肖公子并肩作战,自然情谊深厚。苏姑娘虽来得晚些,但想必对肖公子的心意也不浅。”
两人的话语看似平常,却都暗藏机锋。此时正值晌午,街道上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烤饼的香气混合着人群的汗味弥漫在空气中。街边的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物件,行人来来往往,却无人注意到这两位女子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苏瑶向前走了两步,手指轻轻划过摊位上的一块布料,触感粗糙,她说道:“我与肖公子相识已久,诸多事无需多言,他心中所想,我自是明白。”
慕容雪紧跟几步,站在苏瑶身侧,拿起一枚发簪,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簪子反射的光晃得她眼睛微微眯起,她道:“相识久又如何,在这改革大业中,我为肖公子出谋划策,排忧解难,陪伴他度过诸多难关。”
苏瑶转过身,直视着慕容雪的眼睛,目光锐利,仿佛要穿透她的内心,道:“慕容姑娘,肖公子心怀天下,改革之路艰难险阻,我只望不要因一些不必要的事,让他分心。”
慕容雪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眼神坚定,道:“苏姑娘这话可就奇怪了,我一心只为肖公子和改革大业,何来让他分心之说。倒是苏姑娘,突然到来,不知是否真能助力肖公子。”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两人转头望去,只见肖平凡骑着马匆匆赶来,他翻身下马,额头上满是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肖平凡看着两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两位姑娘,方才情况紧急,我去处理了一下。保守派的事虽然棘手,但我们也不能乱了阵脚。”
他顿了顿,看着苏瑶,又看向慕容雪,说道:“苏瑶,慕容姑娘在改革过程中,确实帮了我大忙。她熟悉地方事务,又有许多奇思妙想,为改革出了不少力。”
苏瑶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却未达眼底,道:“如此,倒是我误会了。慕容姑娘这般能干,想必肖公子很是依赖。”
慕容雪轻抬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苏姑娘过奖了,只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肖公子雄才大略,我不过是在旁辅佐一二。”
肖平凡听出两人话语中的火药味,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此时不是处理感情之事的时候,可这两位姑娘之间的矛盾,若不及时化解,恐怕日后会生出更多事端,影响改革大业。
他思索片刻,说道:“两位姑娘,如今国家正值改革关键时期,保守派虎视眈眈,我们需齐心协力,共渡难关。感情之事,待改革成功后,再做计较也不迟。”
苏瑶和慕容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甘,但也都明白肖平凡所言极是。苏瑶率先开口道:“肖公子说得对,我自是明白轻重缓急。”
慕容雪也点头道:“肖公子放心,我也不会因私废公。”
肖平凡心中稍安,说道:“如此甚好。方才得知,保守派在临近几个城镇煽动百姓,抵制改革措施。我们需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三人走到街边一处茶馆,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茶馆内茶香四溢,周围的茶客们或高谈阔论,或轻声细语。小二热情地过来招呼,肖平凡点了一壶茶,待小二离开后,他说道:“慕容姑娘,你对这几个城镇较为熟悉,你有何看法?”
慕容雪秀眉微蹙,思索片刻道:“这几个城镇,百姓大多朴实,但容易被有心人蛊惑。保守派想必是许以重利,才煽动他们抵制改革。我们可先派人去安抚百姓,解释改革的益处。同时,暗中调查带头闹事之人,将其一举拿下,以儆效尤。”
苏瑶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水微微荡漾,她道:“慕容姑娘所言有理,但我们也要防止保守派声东击西,在其他地方搞小动作。我建议,分出一部分人手,密切关注京城及其他重要城镇的动向。”
肖平凡听着两人的建议,心中暗自点头。他说道:“两位姑娘所言都极是。我这就安排改革派成员,兵分两路。一路去安抚百姓,查清闹事主谋;另一路加强对其他地区的监视。只是,此事还需两位姑娘协助。”
苏瑶和慕容雪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肖公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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