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的足球之路 第14章 进球了

斯科特的滑跪堪称 “精准制导”—— 裤腿溅满泥点，跟刚从泥潭里捞出来似的，却精准停在巴尼特教练席三步远的地方，明摆着就是来挑衅的。他爬起来时还故意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动作慢得跟故意炫耀似的，看得布伦特福德替补席上的韦斯顿吹起了口哨：“教练这滑跪比我奶奶跳广场舞还带劲！”

“加油干，小伙子们！再来一个，把这群英乙的家伙打回老家！”

斯科特扯着嗓门喊，一只手还不断向上挥舞，另一只手比了个 “进球” 的手势。这举动瞬间点燃了全场 —— 两千多球迷的欢呼声跟炸了锅似的，有个穿红色球衣的胖球迷甚至站在看台上蹦，差点把手里的可乐洒在前面人头上，嘴里还喊：“安迪！再滑一个！这次滑到阿尔伯特脚边去！”

“干得漂亮，安迪！让那些蜜蜂滚回英乙的蜂巢里去！” 看台上的喊声此起彼伏，连平时斯文的保洁阿姨都跟着拍手，手里的扫帚都忘了递到垃圾桶里。

巴尼特主教练阿尔伯特的脸早就黑得跟锅底似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响，手里的战术板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 那板子边缘本就有点翘，现在更是跟被啃过似的。“你在这干嘛？快滚回你的边上去！别在这抢戏，跟个没断奶的小孩似的！”

“哈哈，臭渣滓，这场比赛后你们就得滚回英乙喝西北风！” 斯科特根本不怵，还故意扭了扭腰，哼起了布伦特福德的队歌，跑调跑得跟猫叫似的，却把自家球迷逗得更欢了。

“滚你的，臭肉！”

阿尔伯特彻底绷不住了，脸憋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冲上去猛地推了斯科特一把 —— 后者正扭着腰跟球迷互动，没半点防备，被推得向前栽了三步，双手撑在地上才没摔个 “狗啃泥”，运动服上沾的泥跟刚从田里爬出来似的。

“哈哈哈！快看这个蠢货！” 阿尔伯特指着刚站稳的斯科特，对着自家替补席喊，球员们立马跟着哄笑，有个替补门将还故意学斯科特栽跟头的样子，双手撑地晃了晃，引得巴尼特替补席一片哄闹。

斯科特也不是吃亏的主 —— 他身高体壮，虽然啤酒肚占了不少分量，可真较起劲儿来，阿尔伯特也没占到便宜。两人瞬间扭在一起：斯科特用啤酒肚顶得阿尔伯特连连后退，阿尔伯特则拽着斯科特的运动服领口不放，跟菜市场抢白菜的大妈似的，谁都不肯松手，草屑粘了满衣服，看得两边球员都傻了眼。

“不是吧？这俩教练比咱们还能打？” 李龙摊开双手，跟旁边的凯登吐槽，“我这华裔脑子怕是跟不上英国足球的‘德比脑回路’—— 不就是场热身赛吗？至于跟抢了最后一块炸鸡似的拼命？”

他虽然土生土长在伦敦，可爷爷和爸爸都不是球迷，小时候在热刺梯队训练时，只知道 “同城市球队要较劲”，却没见过教练直接动手的场面，活像看了场 “街头斗殴真人秀”，连手里的能量棒都忘了啃。

“你是没经历过去年的德比战！” 凯登手舞足蹈地解释，连能量棒的包装纸都被他揉成了团，活像在说自己家的英雄事迹，“上次两队踢升级关键战，阿尔伯特赛前放狠话，说‘就算把队员踢伤，也要把布伦特福德留在英乙’！结果比赛刚开场十分钟，两边就各吃一张黄牌，全场下来各罚下两人，最后咱们靠点球赢了，阿尔伯特赛后还差点跟裁判打架！”

李龙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能量棒都掉在了地上：“这么狠？这哪是踢球，这是‘拳击比赛’吧！早知道英甲德比这么刺激，我当初在青训营就该多打听打听。”这边两人说得热闹，那边工作人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两个 “暴怒的壮汉” 分开。斯科特的运动服领口被扯得变形，阿尔伯特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可两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跟被拉开的斗牛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

“啊哈！你手里的‘小香蕉’不错啊！” 阿尔伯特突然瞥见替补席上的李龙，气得声音都变调了，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李龙，又扭头瞪斯科特，“我嚼烂了不要的东西，你也当个宝？连狗都不闻的货色，也就你这重口味的会要！祝你们这堆狗屎幸福！”

这话听得李龙脸都黑了 —— 合着自己在阿尔伯特眼里就是 “嚼剩的垃圾”？他刚想站起来理论，就被凯登拉住了：“别理他！他就是输急了眼，跟被抢了骨头的狗似的，越理他越疯。”

“呸！你们这种烂队才留不住好球员！” 斯科特也急了，嗓门大得震得旁边的助理教练直捂耳朵，“以后也就兼职卖炸鸡的球员愿意去你们那！纯纯的业余球队，还敢跟英甲的叫板？”

“场上我们 1 比 0 领先，场下你们俩‘打架’算 2 比 1，这下咱们赢麻了。” 乔伊斯无奈地拍着斯科特运动服上的草，嘴里还念叨 “这俩活宝，比球员还能闹”，西装上沾的草叶跟刚从草坪里滚过似的，看得旁边的年轻助理教练直憋笑 —— 他刚入职一周，还是第一次见主教练在比赛中跟对手教练打架。斯科特刚才撑地时还不忘抓了把草，趁阿尔伯特不注意扔了过去，结果没扔准，砸在了巴尼特助理教练的头上，引得布伦特福德球迷又是一阵哄笑。阿尔伯特气得跳脚，却被自家工作人员死死拽住，只能在原地骂骂咧咧，活像被拴住的斗牛。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总算安静下来，可球场上的火药味却更浓了 —— 巴尼特球员跟打了鸡血似的，拼抢动作越来越大，时不时就有人被铲倒在草坪上，好在两边球员还算克制，没真的在场上动手，不然裁判怕是要掏光兜里的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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