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德发被这突如其来的烟火气冲得一愣,心里那点死灰又冒出了一点火星:“这……这是要放了我?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体验下真正的越南风情?” 他偷偷瞄了一眼前面副驾驶的阿芳,对方闭目养神,似乎没打算解释。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看起来破旧不堪、连招牌都没有的、散发着浓重草药味的小店门口。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奥黛、头发花白、满脸褶皱如同风干橘子皮的老太太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浑浊的眼睛在包德发身上扫了一圈,又看了看阿芳,用沙哑的越南语嘟囔了几句。
阿芳点点头,对押送包德发的安保挥了挥手。两人像卸货一样,把浑身瘫软的包德发从车里拖出来,架进了那间昏暗、弥漫着古怪草药味的小店。里面光线极差,只有一盏昏黄的电灯泡,墙壁被烟熏得漆黑,角落里堆满了晒干的草药、蛇蜕、甚至还有泡着不明生物的大玻璃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霉味、草药苦味和某种动物腥臊气的诡异味道。
包德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哪是什么风情体验?这分明是流放!是发配边疆!还是最破最臭的边疆!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越南恐怖片的场景蛊虫、降头、人肉包子……他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往外跑:“不!我不进去!媳妇!阿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送我回去!我保证乖乖当培养皿!让我吃草!让我打针!别把我扔在这儿啊!”
两个安保像铁钳一样牢牢按着他。阿芳走到那老太太面前,递过去一个厚厚的信封,又低声用越南语说了几句。老太太掂了掂信封,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露出仅剩的几颗黑黄牙齿,对着包德发点了点头,眼神却像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包德发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尿意更浓了!他看着那老太太干枯的手伸向一个冒着泡的黑色瓦罐,罐子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哀嚎:“完了!老子今天要交代在这黑店了!阮文雄!阿芳!你们好狠的心啊!培养皿也不能这么糟践啊!”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灌下什么可怕的巫药时,老太太的手却绕过了瓦罐,拿起旁边一个脏兮兮的、印着褪色红双喜的搪瓷脸盆,又从一个麻袋里舀了一大勺黑乎乎、黏糊糊、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泥浆状物体,“噗通”一声倒进盆里。
“脱衣服。”阿芳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包德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脱光。进去。”阿芳指了指那个盛满黑泥的脸盆,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包德发看着那盆散发着恶臭、还在咕嘟冒泡的黑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比巫药还可怕!“这……这是什么玩意儿?我不脱!死也不脱!” 他死死抓住自己高科技“续命服”的领口,仿佛那是最后的护身符。
阿芳没说话,只是对两个安保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像剥粽子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包德发那身价值不菲的“续命服”扒了下来!连条裤衩都没给他留!
“哎哟!流氓!非礼啊!”包德发尖叫着,双手徒劳地护住关键部位,老脸臊得通红,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个被褪了毛的老白猪,瑟瑟发抖地暴露在充满异味和诡异视线的空气里。角落里玻璃罐里泡着的那条大蛇,眼睛似乎都亮了一下!
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包德发恨不得当场撞墙!他纵横江湖(钢厂澡堂)几十年,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还是在异国他乡!
老太太可不管他羞不羞耻,拿着一个破木勺,舀起那粘稠滚烫的黑泥,劈头盖脸就朝他身上浇了下来!
“嗷!烫!烫死老子了!”包德发被烫得嗷嗷直叫,像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米,疯狂扭动!那黑泥黏糊糊、**辣,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硫磺、腐烂植物和动物排泄物的恶臭,瞬间糊满了他的全身!从稀疏的头顶到脚趾缝,无一幸免!连那根垂头丧气的老兄弟都被糊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鬼东西!谋杀啊!”包德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混合着黑泥,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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