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虎,鲁芝二人带着士兵朝着匈奴王庭而去,这中间耽误很多时间,其实终其目的,还是故意那么做的,这可以在一定时间上面,消耗对方耐心,取得一定的效果。
夏侯虎很是惊奇道:“奇怪,这一路走过来,匈奴竟然没有如临大敌情况?这让我感到一点问题。”
夏侯虎是校尉,是河东的曹霖部下。不过他的身份不简单,因为出身夏侯家,又跟曹睿一起长大,这也导致,年纪轻轻就做到如此官职。
鲁芝道:“这你就不懂,我们这次名义上目的就是为了兴师问罪,并不是开罪。如果一开始就闹得都不愉快,这就会破坏二者关系,人只要不蠢,就会想到这上面,校尉你以后就懂了。”
“这样啊,那我明白,要我说,皇上对于刘豹何必要如此,要是按照我的脾气,直来直去。不就挺好的吗?干嘛,还要做那么多有的没的,太麻烦不说,还浪费时间,这点皇上比起先帝差远。不够直接。”夏侯虎是一个直肠子,他还是喜欢直来直去,道。
鲁芝道:“皇上,也想直接与匈奴开战,可是一旦开战,不知道又会有多少家庭,生离死别,是,你觉得战争雷霆手段挺好,但是往往这样的做法。却也是不得人心,古语有云,得人心者得天下,皇上,自然有皇上高明的地方?能够用非战争手段,也是一件好事,有些时候,战争可以有用,可有些时候,不一定要战争,战争一开。受苦只有士兵,只有老百姓,你懂吗?你一个宗室,看不透,你以后就明白。”
夏侯虎不懂这些大道理,他知道血腥,他知道在这样的事情,说这些没有用,因此他有些不屑一顾。
夏侯虎冷笑道:“我最讨厌这些东西,把什么都表现得冠冕堂皇,还做出一副硬道理,鲁先生,您想法只会让匈奴,渔人得利。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鲁芝心里暗骂果然是武夫,要不是有宗室这个身份,他的结局可想而知,曹霖把他保护的太好。让他不知道,有些事,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不过,明面上,鲁芝也是道:“这不叫软弱,而叫厚积薄发。等到一定的时候,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匈奴人觉得软弱,这就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做文章,让他们轻视我们,这就是高明的地方,不过我只怕刘豹是一个危险可怕的敌人,皇上曾经评价过刘豹并不简单。”
“一个草原人能够有多不简单,我看还是先生您想多了。”夏侯虎不屑一顾道。
鲁芝耐心解释道:“夏侯将军,不要小看刘豹,从太祖武皇帝,到世祖烈祖,他都做到十分低调,把自己抬得很低,如今皇上登基没有多久,他依旧是把自己摘出来,表现得多么的谦虚,多么的恭顺。这说明这个人很善于隐忍,一个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怕。
咱们来举个例子,前不久护安镇的事,你也知道,不说他手段,就说他提前获悉情况,然后让手下布局,做出一副强盗偷袭事件。可见他的厉害,人有些时候,需要重视对手。”
“先生,说这些没有用废话,我听不懂,我是一个很直接的人,您还是交代任务,为何让我跟你一起来。”夏侯虎问道。
夏侯虎,这次只是跟从,他并不清楚,鲁芝带兵的目的,人的目的,还没有出现,那就说明一个,他并不清楚打算。
鲁芝道:“任务我也就不说。说了有些时候,也就失去他的效果。人都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意义可就不在。”
鲁芝话刚说完,夏侯虎也就没有纠结,他站在身侧,点了点头。
鲁芝继续道:“我也不耽搁时间,咱们出发,我有些迫不及待,这次你可要好好配合。”
夏侯虎也是嗯了一声。跟紧脚步。
另一边,匈奴王太子,刘发一直在那等着鲁芝。他已经有一段时间。
刘发道:“这个该死的鲁芝,咋还不到,他们魏国人做事,就是不如我直接。”
张聪安慰道:“王子不要着急,兴许鲁芝有什么事情,耽误了,人一旦耽误,某些事情,过程就会很麻烦。在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因此人一旦心急,会出现恨多不可估计的事情。”
张聪,知道这次的事复杂,因此再出发之前,张龙就对张聪道:“二弟,如今局势你也明白,事情变得朝夕难定,鲁芝已经出发来到王庭,大公子毕竟没有怎么接触过汉人,他不了解汉人的可怕。因此,虽然这次大汗派遣大公子,但是始终也是不放心。”
“所以,大哥的意思,让我跟着大王子,让他心里有数,也好更好帮帮助他。”张聪笑道。
“这次的事情,复杂多变,因此,我们不可大意,我让你去,除了是为了匈奴,帮助大王子大展拳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你有更好的用武之地,不然我干嘛让你去,而不是让别人去。”张龙提醒道。
“大哥,兄弟我懂了,咱们两个是亲兄弟,你说的意思,我清楚,我知道怎么做?匈奴王庭能够依靠我们,只有我们兄弟。”张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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