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穆这次没有先入为主讨论事情。并不是他不想说点东西。而是臣子有些时候,还是需要敲打,才是有可能听话,比如从敲打中,才能够看出人性破绽百出,夏侯玄是如此,其他人亦是如此。
曹穆也是笑了笑道:“朕刚刚也说过。遵从夏侯先生意见,毕竟先生意见是为了国家考虑,朕不可能置若罔闻,先生如果你是朕,你觉得朕的做法如何。派没有派错,你是朕撒谎,撒谎朕不会放过你,说真话咱们才能够更清楚,更明白一些。”
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可以说是一个可怕的问题,曹穆之所以问,其实也是在试探他的忠心有几分,他要是回答皇上做法正确,曹穆会撤去他的一切官职,不会杀了他,但是会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要是回答皇上做的错误,他就觉得对方不适合执行暗卫这个部门,总之这个问题属于两难之间,具体怎么回答还是要看人。夏侯玄属于两难之间,只能说皇上心机过重,真正的可怕。
“皇上臣觉得这个事情需要看皇上您自己,您说用错就用错,您说用对了,我自然相信是用对了,所以这个问题,对于皇上不是问题,也不可能是问题。”夏侯玄有些恐惧,但还是选择模棱两可回答。
夏侯玄也不是说错了,他的回答也是属于奉承话,可是他也明白说奉承话。总比起丢了性命好,丢脸只是一时的,但是起码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多半是务实的话,不是吗?
曹穆知道他在奉承自己,可是他能够理解,如果这个世道,奉承话有些时候也是保护自己,说明他是忠心的人,有些时候帝王心术还是要看人,不是吗?
曹穆也是冷笑道:“看来你挺会奉承皇上,朕明白你是皇上怪罪你是不是这个道理,这样朕给你一个机,一个绝佳机会,你觉得朕用田渊有没有道理,朕要的是真话,不是奉承话,无论你说的多难听,朕也会听你的,你说一下你的想法,只要你说的足够真实,朕怎么会怪罪你呢?”
曹穆的话很大度,也给了他很大的信任度,夏侯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毕竟这个回答,说不定会有身家性命,这个是不可能开玩笑的,就是不知道需要怎么回答,所以皇上不会接二连三,提醒夏侯玄说真话的?
夏侯玄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夏侯玄想了很久,最终也是吐出真话,道:“皇上很多时候我知道,隐瞒了一些东西,很多情感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可是我要是不说,那就是对于皇上的不忠,皇上,臣想跟您说一句真话,田渊真的有些不大合适,也不是最好的人选。”
“哦,朕还以为你不会说真话,现在不就说真话了吗?这就对了,人有些时候还是要说点真话,朕想问你为何,你觉得田渊不合适,你为何要否决他。你可别忘了他可是立下功劳的,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思考了一下,夏侯玄还是解释道:“皇上是不可否认他确实不错,协助皇上解决了鲜卑族隐患,鲜卑族也是够不成威胁,可是这个只是其一,也算是他的功劳。
其二,那就是皇上应该也是了解他的,他今年多大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民间有一句话叫年轻人容易做事冲动,容易撑不起风浪,皇上也应该明白,他田渊胜在他的年轻,失败也有可能是因为原因。
皇上,其三就是幽州的明面上暗地里风浪也不在,可是他田渊有些过于稚嫩,人在稚嫩环境下,如何可以稳中求胜,那就需要沉淀,臣认为还是觉得田渊需要多少沉淀下,这样也可以避免大的动静,还是请皇上三思。”
曹穆也是笑了笑道:“哈哈,朕就知道朕身边的人,不可能没有别的意思在里面,夏侯爱卿,以后可千万别有小心思,朕可没有那么大度。夏侯爱卿,你早说真话该多好啊?”
夏侯玄心里暗骂你特么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吓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伴君如伴虎,你这意思怪我来着,你咋不怪你自己,韩信经历告诉我,与君王相处才是最可怕的。
当然这个也只是,夏侯玄心里想法他怎么可能说出来,不过他的主张确实挺正确的。这个三十多岁的人,分析的恰到好处。
曹穆也是点点头:“你还有一点分析的有点问题,年轻不代表稚嫩,年轻只是代表岁数,秦始皇也是十三岁开始他的帝王路,朕是十二岁,开启治理国家之路,朕虽然比不上秦皇汉武,但是朕觉得他未必比别人差。说不定,田渊有可以开启历史的新篇章,你觉得呢?”
曹穆的话刚说完,夏侯玄也是摇头道:“皇上是百年难遇的明君,哪是一个田渊可以比较,在我们大魏臣就没有见过一个人超过皇上呢?皇上能力,无人能及。就是秦皇汉武也无法比较。”
曹穆摇了摇头,冷笑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历史上 秦始皇是万代皇帝第一人,他是一个让华夏自豪的人,他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统一国家,其功绩无人可以比较,就是朕也无法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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