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公主府的西跨院,烛火通明,暖意融融。裴安坐在廊下的软榻上,云儿与柒儿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边,三人正低声说着分别半年来的趣事。
云儿穿着一身藕荷色襦裙,裙摆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原本消瘦的身形如今已丰腴了不少,脸颊圆润,肌肤透着健康的粉晕,双手也比以往细腻了许多。她正拿着一枚刚绣好的荷包,递到裴安面前,笑着说:“裴郎,这是我这段时间绣的,上面绣了你的名字,你带在身边,就当是我陪着你。”
裴安接过荷包,触手柔软,针脚细密,上面的 “裴” 字绣得格外工整。他看着云儿的变化,心里满是欣慰 —— 那个曾经因无法生育而愁眉苦脸的女子,如今终于找回了自信与活力。“谢谢你,云儿,我很喜欢。” 他伸手将云儿揽入怀中,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轻吻。
柒儿则穿着一身青色劲装,虽不如云儿那般变化甚大,却也比以往圆润了些,腰肢依旧纤细,胸前却更显饱满,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风情。她看着裴安与云儿的亲昵,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裴郎,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着她这段时间收集的长安世家动向,“这是我整理的世家情报,或许对你日后有用。”
裴安接过小册子,翻看了几页,字迹工整,条理清晰,心中满是感动。他放下小册子,握住柒儿的手,眼神温柔:“辛苦你了,柒儿。有你们在,真好。”
或许是重逢的喜悦太过浓烈,或许是山中调理后的身体格外有活力,裴安看着身边两位各有风情的女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创作的兴致。“云儿,柒儿,我为你们各赋一首诗,可好?”
两人闻言,眼中满是期待,连连点头。裴安略一思索,轻声吟道,赠予云儿的诗:“藕荷裁裙映粉腮,绣囊巧制寄情怀。历经风雨终不悔,携手相伴共春台。” 诗句既赞美了云儿的容貌,也肯定了她的情意,听得云儿脸颊泛红,依偎在他怀里,笑得格外甜蜜。
接着,他又为柒儿吟道:“青衫劲装显风姿,智计深藏胜男儿。不恋繁华甘伴我,丹心一片照君知。” 这首诗赞扬了柒儿的飒爽与智慧,柒儿听后,眼中泛起泪光,轻声说:“将军谬赞,柒儿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
最后,裴安看向闻讯赶来的永嘉,笑着补充道:“还有一首赠予永嘉你:素袍轻裹玉肌柔,修道清心亦解愁。危难之际伸援手,此生不负此温柔。” 永嘉身着白色道袍,站在廊下,听着诗句,眼中满是笑意,快步走上前,坐在裴安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夜色渐深,西跨院的烛火依旧明亮。云儿率先起身,轻声说:“裴郎,我先回房等你。” 她知道,裴安与柒儿也有许多话要说,便识趣地先行离开。
裴安与柒儿回到卧房,柒儿为他倒上一杯热茶,轻声说:“阿郎,这段时间你在山中修行,一定很辛苦吧?”
裴安接过茶杯,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轻声说:“有孙先生指点,并不辛苦。倒是你,既要收集情报,又要照顾云儿,才是真的辛苦。” 他低头吻住柒儿的唇,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与温柔,柒儿热情地回应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
或许是山中的汤药调理起了作用,裴安的动作比以往更加有力,却也更加温柔。他细细地亲吻着柒儿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与热情,两人如胶似漆,直到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柒儿躺在裴安怀里,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疲惫却幸福。
第二日清晨,裴安刚起身,就听到管家禀报:“将军,英国公李绩大人来访,正在前厅等候。”
裴安心中一凛,连忙整理衣衫,前往前厅。李绩身着一身紫色官袍,坐在厅中,见裴安进来,笑着起身:“裴安,好久不见,你这身子倒是比以往硬朗了不少。”
“托英国公的福,在山中跟着孙先生修行,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裴安躬身行礼,又请永嘉出来相见。
永嘉见过李绩后,便识趣地退入后堂,留下两人商议要事。李绩神色一正,轻声说:“裴安,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告。我派去追查百济将军金明下落的家将,终于有了消息 —— 金明如今化名‘金三郎’,躲在长安城外的一座寺庙里,身边还有十几个博陵崔氏的护卫。”
裴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英国公,您打算如何处置?”
“我已命家将暗中监视,待时机成熟,便动手抓捕。” 李绩低声说,“不过博陵崔氏的护卫身手不凡,我担心家将们应付不来,便想请你派些亲信,配合行动。另外,抓捕行动需秘密进行,不可打草惊蛇,以免博陵崔氏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裴安点点头,当即下令:“李虎,你挑选五十名精锐亲卫,换上便服,随英国公的家将一同前往,务必将金明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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