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感业寺的钟声在山间回荡,阳光透过禅房的窗棂,洒在床榻上。高阳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早已消散,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疲惫。她撑起身子,环顾四周,禅房内一片狼藉 —— 地上的血迹虽已清理干净,却仍能看到零星的擦拭痕迹,昨夜的凶险仿佛还在眼前。
“公主,您醒了?” 贴身侍女见她醒来,连忙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她手中。
高阳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昨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晕倒?”
侍女叹了口气,将昨晚刺客行刺、裴安出手相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高阳。当说到裴安为了保护她,不仅用连发弩射杀刺客,还亲自冲入禅房与刺客厮杀时,高阳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而当听到侍女说,裴安因为刺客偷看她沐浴后的模样,愤怒之下挖了死去刺客的眼睛时,高阳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心中竟莫名地窃喜起来。
“他…… 他真的这么做了?” 高阳故作镇定地问道,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水杯。
“是啊,公主。” 侍女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敬佩,“裴将军真是护着您,那些刺客不过是看了您几眼,就被他挖去了眼睛,可见将军对您多上心。”
高阳心中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 —— 刺客看了她,那岂不是意味着,裴安昨晚也在窗外偷看她?她想起自己昨晚沐浴后穿着轻薄的僧衣,想起自己伸懒腰时显露的身段,脸颊愈发滚烫。她连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 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肌肤白皙透亮,眉眼间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即便穿着素色的僧衣,也难掩玲珑的身段。
“我现在…… 应该成熟了吧?” 高阳轻声呢喃着。她想起以前裴安曾开玩笑说她年纪太小,不如柒儿圆润成熟,那时她还为此生气了许久。可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娇蛮任性的小姑娘,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的心智愈发成熟,身段也变得愈发曼妙。
“反正外面早就传我不洁,与其便宜那些世家子弟,不如…… 不如便宜裴安一次?”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在高阳心中疯狂生长。她想象着与裴安亲密相处的场景,心跳不由得加速,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侍女见她对着镜子发呆,脸颊通红,忍不住问道:“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 没什么。” 高阳连忙回过神,掩饰性地拿起桌上的木鱼,开始敲击。可她的心根本不在念经上,敲着敲着,竟不知不觉将木鱼敲成了《凤求凰》的节奏,那欢快的韵律,与禅房的清净格格不入。
与此同时,裴安已率领百骑司精锐返回长安,回到了永嘉公主府。府门前,永嘉早已带着侍女等候在那里,看到裴安,她快步上前,一把抱住裴安的胳膊,脸上满是笑容:“裴郎,你可算回来了!这半个月你在皇陵守卫,我好想你!”
裴安心中一暖,反手握住永嘉的手,温柔地说道:“让你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两人并肩走进府内,阿雅正抱着裴念安在庭院中散步,看到裴安,她连忙走上前,笑着说道:“裴郎,你回来了。念安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裴安接过裴念安,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家伙咯咯地笑了起来,伸手抓住裴安的胡须。“还是念安乖,知道想爹爹。” 裴安笑着说道,心中满是幸福。
寒暄过后,永嘉拉着裴安的手,径直走向卧室。她将侍女们都打发出去,关上房门,转身扑进裴安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急切:“裴郎,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你今晚一定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太喜欢孩子了,每天看着阿雅带念安,我都羡慕得不行!”
裴安抱着怀中柔软的身躯,感受着永嘉的热情,心中的疲惫瞬间消散。他低头吻了吻永嘉的额头,声音沙哑:“好,都听你的。我一定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
永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踮起脚尖,吻上裴安的唇,双手不安分地在裴安的身上游走。裴安也被永嘉的热情点燃,他拦腰抱起永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床幔缓缓落下,遮住了两人缠绵的身影。
永嘉的热情比往日更加浓烈,她主动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肤与玲珑的身段。她的指尖划过裴安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灼热的痕迹;她的吻落在裴安的唇上、颈间,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裴安也尽情地回应着她,他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个触碰都让永嘉浑身颤抖。
两人如同干柴遇到烈火,在柔软的锦被上缠绵悱恻。永嘉的呻吟声与裴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动人的乐章。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为这温馨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暖意。他们不知缠绵了多少次,直到夕阳西下,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傍晚时分,裴安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起身打开房门,看到柒儿站在门外,脸上满是笑容:“裴郎,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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