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口气不小啊?就这么确定能打着大货?”张叔乐了。
“张叔,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
赵大宝笑嘻嘻地说,“要不然到时候真打着了,运不回来,只能在当地便宜处理,或者‘支持当地建设’了。哪有运回来直接‘支持’您张叔和咱们铁路食堂建设来得省事、来得实在?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叔一听这话,心里舒坦极了。这小子会办事!时刻想着自己。
“行!这话我爱听!”
张叔一拍大腿,“这事包在叔身上,叔也不多要你的,要是真打着上次那样的野猪之类的大家伙,给我匀一头就行。”
他琢磨着,能打着一头大猎物就不错了,最多两头,自己要一头怎么都不亏。
他要是知道赵大宝这趟的真正目的和可能带回的东西,肠子都得悔青——当然,这是后话。
张叔办事利索,当即以铁路食堂采购的名义开了张介绍信。
有了这玩意儿,带着猎物回来坐火车就方便多了,一般没人敢找麻烦,上了火车更是自家地盘。
为了表示诚意,张叔还特意帮赵大宝联系了明天发往林场方向的列车长。毕竟时间紧,车票早就卖光了。但有列车长照应,这就不是问题了。
赵大宝又特意去跟那位列车长见了面,混了个脸熟。列车长听说他们可能带着猎枪。也表示理解,让他们明天直接来找他上车。这是赵大宝故意透露的,增加给铁路食堂打猎的可信度。
办妥了这些,赵大宝心里踏实了大半。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了个弯,又去了师傅铁腿陈家。
“嗯?你小子早晨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我家的水缸又没空!”铁腿陈看到他去而复返,故意板着脸。
“师傅,您这是嫌弃我来的勤了?那行,我消失一段时间,让您老清静清静。”赵大宝故作伤心。
“少耍贫嘴!说吧,又憋着什么坏了?”师父瞪他一眼。
“您看您!我不来吧,您念叨。我来得勤点吧,您又嫌弃。哎,当您徒弟可真难!有您这样的师傅,我起码得少活十年!”赵大宝说完,哧溜一下躲到师娘身后。
把铁腿陈气得吹胡子瞪眼,又拿他没办法。
“石头饿不饿?师娘这儿还有点好吃的。”师娘笑着护住他,作势要去开炕琴拿吃的。
“师娘不用,我不饿。”
赵大宝拉住师娘的胳膊,“我就是来跟您二老说一声,我要出趟远门,得几天才能回来。”
“嗯?”
铁腿陈闻言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询问。
赵大宝便把要陪大迷糊去林场送工作介绍信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当然,重点强调是坐火车去,有熟人照应,安全得很。
“这是大好事!”
师娘一听就高兴了,“城里有了正式工作,就不用再在林场那边吃苦受罪了!”
师傅却皱起眉头:“你们三个半大小子,没个大人跟着,能行?”
“师傅!”
赵大宝挺起胸脯,“人家汉朝霍去病,十八岁就率领八百骑兵深入大漠,暴打匈奴了!我们就是去个林场,还坐火车,三个人互相照应,有什么不行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铁腿陈被这话噎得一下没接上茬,心里骂了一句:‘老子就不该担心这混账玩意!’
“石头啊,出门在外,千万要注意安全!钱财不露白,别跟陌生人瞎搭话…”师娘还是忍不住细细叮嘱,儿行千里母担忧。
“师娘您就放心吧!火车上有列车长照应,妥妥的!”赵大宝安抚道。
又跟师娘聊了一会儿,赵大宝把师傅拉到院子里。
“师傅”
他摆出一副“孝子贤孙”的嘴脸,“徒弟我知道,您肯定特别担心我这一路上吃不吃得好、睡不睡得香、会不会遇到坏人、有没有地方打热水…”
铁腿陈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准没好事,赶紧打断:“停停停!少给我灌**汤!直说吧,又想算计我点什么?”
“师傅!看您说的!我这不是一想到要离开您好几天,怕您无聊,提前把接下来几天要跟您说的话都说了嘛…”
“有屁快放!不说我回屋了!”铁腿陈作势欲走。
“嘿嘿…”
赵大宝赶紧拉住他,露出真实目的,“师傅,那啥…路上不太平…您再支援我点子弹呗?多了不要,够防身就行!”
被赵大宝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加感情铺垫,铁腿陈此时觉得给他点子弹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甚至还想多给点。
“小子,子弹可以给你。”
师傅叹了口气,严肃起来,“但那杆猎枪,一定收好!别在外面瞎显摆!等这次回来了,我想办法托人给你弄个狩猎证,以后带着也方便点,省得老提心吊胆的。”
“真的?谢谢师傅!保证枪在人在,枪不在人还在。”
赵大宝喜出望外,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有师傅帮忙,这狩猎证可就靠谱多了!
心满意足地揣着师傅给的子弹,赵大宝这才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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