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徐宥宁啊,又不是任人揉捏的软包子,不给一巴掌就不错了。
看着身后那个眼神轻蔑的女人,“喔,所以爸爸的不容易是我造成的吗?我看阿姨不用上班,却穿金戴银,一件衣服大几千,难不成是别的男人买的。”
女人皱起眉,随即又软和的神色,“老公,你看她,我这还不是想大过年的给你撑面子,不然你那些同学怎么看你!”
提起‘同学,’男人终于想起了今天的同学会,顿时又火冒三丈起来,“你知不知道今天让我丢了多大脸?有什么事情不能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
“谈?是说扣我手机,逼我不能报警,眼睁睁看着我毒发的谈法吗?”徐宥宁故作惊呼道。
男人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但语气依旧强硬,“你弟弟还小,不是故意的,再说他才十岁,你即使报警,他也构不成犯罪,如果你要闹,就尽管闹,可医院里我不会再交一分钱。”
“想拖死我?靠谁,不会是阿姨那个面热心冷的小妹吧!”说着还摊开自己两手的手背,“就是不知道,这么大的医院,堂堂护士长,每次输液都不安排滞留针就算了,还三番五次找不到血管。”
看着那青筋血管凸起的手背,她有些狐疑,“难道这么明显的没有挑战性,要找隐藏的血丝管,啧啧,那得戴显微镜了。”
“你多说无用,快点撤回报警,不然就出院回家。”男人满脸烦躁,“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要丢也是你的那个跟猪一样的宝贝儿子丢人,反正我次次学校前五名,他只能抱个零鸭蛋回来给你吃,这基因到底是遗传你还是阿姨,这么笨,说他是猪,都是侮辱了猪的品格,至少猪还知道长肉,不辜负主人家一片苦心。”
“可你那个儿子就光长肉了,啥也不会,既然如此去当畜生啊,当什么人!”徐宥宁毫不犹豫的讽刺道。
看着男人又扬起的手,她瞬间挑眉,“再试试,先说好,我这是正当防卫,可不负责将手再装回去。”
“瞧我..这是医院,不出门就能找医生,你说是不是,我的好爸爸。”
“你..你..真是好样的。”说着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走出病房。
落在后面的女人打量了一下病床上的瘦弱少女,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阿姨不会是在通过面相,看我什么时候死吧!”徐宥宁笑着回望她。
女人被说中心里的想法,但面上依旧冷静,“你想多了,我去劝劝你爸爸,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哦,不过阿姨,我想说,即使你死,我也不会死,好心提醒你,大爷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想想怎么解释吧!毕竟,家里的耀祖可没有遗传...”
虽然徐宥宁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女人已经被直接吓出病房了。
要说原身也是傻,明明房子在她名下,却连一间房间都没有,说起来都可悲。
当初老家拆迁时,爷奶已经过世,只有大爷爷出来主持公道。
可能是知道自家侄子的品性,所以直接将三分之二的资产留给才八岁的孙女,也就是原身。
如果男人不同意,大爷爷也不介意拿到拆迁款和房后,再转出去,毕竟老家的房子,名字写的是大爷爷的。
做完所有事情,大爷爷才被儿子接去了港城养老,直至如今也没有回来,平时问原身的情况,也是敷衍,从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事情。
所以男人后来抛弃前妻的时候,才会如此争抢女儿的抚养权。
只是可惜了,隔年就给她生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终于是光宗耀祖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原身的父亲和继母又来了,还是跟昨天的民警一起来的,只不过要进病房时,被拦在了外面。
“又见面了小姑娘,今天怎么样?”年轻警察笑着问道,
徐宥宁点点头,“还不错,医生说主要看自身的免疫系统有没有修复的可能,也许,明天来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最后一天,当然要出去好好玩玩,当然,这句话她没说。
老民警也了解了这个小姑娘的情况,市一中的清北苗子,只是可惜,被家人害成这样。
“小姑娘,我们虽然正式立案了,但投毒的人只有十岁,如果真的要追究,恐怕也是做不到什么实质的处罚的,不如你还是想着怎么和解吧!”
徐宥宁当然知道会这样,但是她不闹的话,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我知道的,警察叔叔,如果我爸和继母能同意将我的户口独立出来,以后不干预我的生活,我愿意和解。”
很快,年轻民警就出去调解了,单听男人那火爆的大小声,就知道结果了。
没多久,就有四道身影走进了病房。
“你非得折腾这个家散了是不是?”
看着男人那要喷火的眼神,徐宥宁丝毫不退让,“反正我也不介意追责到底,先给他档案上记一笔,再去小区里面和学校里面好好宣传一下,他是如何给自己的亲姐姐投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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